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349章

作者:笔下宝宝

  这让蒋建国等人追悔莫及。

  大概是因为在废墟中待得太久导致小姑娘严重虚脱,加上医务人员看到她没有硬伤忽略了,去抢救伤势更重的伤员,未对她采取输液等措施,留下了永久的遗憾。

  打这以后,蒋建国无数次地想起这个小姑娘,内心特别自责。

  他觉得都是自己的错,要是当时派一个战士守着她,或者跟医务人员交代得再具体些,也许悲剧不会发生。

  这件事后,蒋建国与连里的同志们化悲痛为力量,在救灾期间涌现出了许许多多可歌可泣的故事。

  连里战士高沛年龄还不到18岁,他跟很多年轻的新兵一样,第一次看到遍地的遇难者遗体时,吓得头发都立起来了!

  但是到后来,他们运送遇难者遗体时,都能累得靠在墙上就能睡着……

  在不眠不休几十个小时之后,高温、余震、缺水、没饭吃开始开始成为最大的威胁,没有饭还可以撑着,可在40摄氏度的酷暑中,很多人因为缺水而昏倒……

  班长马国伟和战友好不容易才在坍塌的游泳池里淘了一点发绿的水回来。

  就这一小杯水,在几十号战友间传来传去,大家只是湿润一下嘴唇、喉咙。

  很多人连游泳池的水都没喝上,而是趴在地上,直接用嘴吸着下雨残留的一层泥水。

  “那水是烫的,黄色的,满是土腥味,还夹杂着一股骚臭味。”

  由于严重缺水,前线副总指挥刘之野最后悔的事就是“准备不足”,竟然没有事先在空间里准备更多干净的水。

  刘之野空间里的干净水和物资,绝大部分都送去了野外医院,这里有十几万的伤员,因为他们更需要。

  陆路中断,物资运输非常紧张,空运空间有限。

  所以,干净的淡水依旧紧缺,刘之野也和战士们一起连续两天忍受着无水可喝的生理极限,他在日记里,在最醒目的位置写下了“滴水贵于油”五个字……

  …………

  在这场惨烈的、腥风血雨的战斗中,乔头经受着考验、人民经受着考验、战士们也都经受着考验。

  刘之泰与贺红梅这夫妻俩也是自愿报名参加了这场伟大的救援任务。

  当时,野外医院里有的伤员手和胳膊受伤,吃饭喝水都不能自理,他们就一勺勺地喂饭喂水。

  有的伤病员呼吸困难,他们就口对口地进行人工呼吸;有的伤员大便解不出来,用药后也不见好转,他们就用手一点点儿地帮助他们抠;有的伤员小便排不出来,他们就用嘴含着导尿管,一口口地往外吸……

  一次,刘之泰的医疗组正在抢救一位伤员时,一阵余震袭来,附近残墙断壁倒塌,碎砖乱石纷飞,伤病员生命安全受到威胁。

  刘之泰就和护士们迅速扑到伤员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碎砖乱石,保护了伤员的安全。

  ……

  于淼已经是警卫二师后勤部汽车连连长,尽管没有亲手扒……,但他也忙的不可开交。

  由于他们连部的帐篷附近就是救护所,所以这个帐篷成了临时“救助站”,

  没有运输任务时,于淼就主动协助医生护士们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尽力为伤病员减轻痛苦。

  当然,他更多的工作还是在抢险救灾现场,登记数据、组织运输工作。

  现场惨不忍睹的地震场景,见过了太多可歌可泣的英勇事迹,使于淼深切地感受到“最可爱的人”就在身边。

  东山籍战士王春分时任三班班长,在抗震救灾最艰难的时刻,不顾余震的威胁,他带领汽车三班战士总是冲在最前面,后来他荣立二等功,参加了抗震救灾表彰大会。

  和平建设时期,没有打仗这个评功评奖的硬指标,部队就出现了“评功难”的现象。

  蒋建国他们连参加救灾的官兵表现都很出色,救灾结束时,他们连有一个班就立集体一等功,两人立一等功,4人立二等功,多人立三等功。

  出乎意料的是,尽管多数干部战士没有立功受奖,但大家毫无怨言。

  作为指导员,蒋建国既为他们没有受奖觉得过意不去,又为他们正确对待荣誉的精神而感动。

  更让蒋建国他们感动和珍惜的是,部队和灾区群众在抗击灾难中结成的深厚情谊。

  乔头人民把解放军看作是最值得信赖和托付的亲人,这是比“称号”更贵重的奖赏,是他们至高无上的荣誉。

  抗震结束后部队即将凯旋时,葛小虎让战士陈小山去买块稍大一点的镜子,制作一块镜匾赠送给长途汽车站。

  接受任务后,陈小山几乎走遍了乔头市各大百货商场,也没有发现一块完好无缺的大镜子,在售货员的热情推荐下,陈小山乘坐长途汽车到遵化县百货公司买到了镜子。

  在返回的车上,大家看一位解放军抱着一块大镜子,一看便知陈小山是救灾部队的,都热情地和他攀谈起来,并有好几位乘客从包里拿出苹果往陈小山的挎包里塞。

  在陈小山的不断推辞中,一位老大爷动情地说:“救命恩人,收下吧!”

  顿时,一股暖流涌上陈小山的心头:这就是“军民鱼水情、震中情谊深”的果实啊!

  为了不惊扰当地的群众,部队撤离乔头的时间一直保密。

  走的那天,部队选择凌晨4点出发,可当汽车马达一响,睡梦中的群众还是发现了动静,于是自发起来列队欢送解放军。

  道路两旁站满了男女老少,哭声一片,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呼喊“感谢亲人解放军”“欢迎再回乔头”,官兵们被眼前的场景感动得一个个热泪盈眶……

  没有经历过乔头大地震的人,或许真的无法体会。

  当绝望的黑雾扼住呼吸,仅有“活下去”的信念是不够的,在乔头大地震中,十几万解放军,几万医疗工作者,十几万从全国四面八方赶来的救灾群众,与百万乔头人民一起,用自强、团结和坚定不移的信念告诉全世界:所有的灾难都是暂时的,灾难不会让夏国人绝望,只是让夏国人更勇敢,更坚强!

第449章 秦淮茹回来了

  第449章 秦淮茹回来了

  来年春天,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邓云乡先生以他的一生经历,全部才华,为四合院想了四组词句:“冬情素淡而和暖,春梦混沌而明丽,夏景爽洁而幽远,秋心绚丽而雅韵。”

  按理说,北方这种薄暮初云、风吹异雨的时光并不多,因为四九城的春天风多。

  “不刮春风地不开”,京城的春风被称为“大黄风”,说刮就刮,没完没了。

  然而,狂刮几天大黄风过后,柳树发了芽,桃树开了花。

  在屋里闷太久的人们看到孩子们在四合院里玩耍,天空传来一阵阵鸽哨声,后院的聋老太太难得出来与同院的老人们坐在中院的台阶上拉拉家常,一派和平。

  今儿个是礼拜天!

  街坊邻居们得了空闲,纷纷走出家门,在四合院中,感受着这暖日晴空的悠闲气氛。

  “呦!三大爷,安五爷,您二位这是要嘛去?”只见傻柱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里还提着个空荡荡的鸟笼,悠悠然地走进了院门。

  恰巧,他碰上了正要出门的闫埠贵和骑着三轮车在一旁等候的安五爷便上前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闫埠贵笑着道:“嘿!这不我们学校有两张淘换下来的旧书桌用不上嘛,我琢磨了一下,修修还能用,就跟学校要了来,让五爷帮我拉回来。”

  闫埠贵笑着回应:“嘿!这不是嘛,我们学校有两张淘汰下来的旧书桌,我觉得修修补补还能用,就向学校要了过来。这不,正让五爷帮我拉回来呢。”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乐了:“哈哈,三大爷,就您家现在这条件,还这么精打细算地过日子啊!”

  闫埠贵得意地笑了笑:“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会穷!这人呐,该节省的时候还是得节省,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傻柱给他竖个大拇指,“嘿!您说的对!”心里却在想:“呵呵,这闫老自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整一个守财奴!”

  闫埠贵着急地道:“得了,我们得赶紧动身了,我可不想因为去晚了,被别人捷足先登,把桌子给抢走了!”

  “爷们,咱们回头见啊!”安五爷笑着向傻柱点了点头,他们之间的关系十分熟络。在这个院子里,只要邻居们有用车的需求,都会第一时间想到安五爷。

  傻柱也微笑着向他们点了点头,回应道:“好嘞,五爷,那你们就先忙去吧。对了,过几天我这边也得用车,到时候还得麻烦您跑一趟呢!”

  安五爷爽朗地笑道:“好说,包在我身上!”说完,他便对傻柱挥了挥手,拉着闫埠贵就走。

  傻柱好笑的摇了摇头,随即走进院里。

  在中院的宽敞空地上,一群大妈正忙碌地搓洗着衣物,水花四溅,伴随着她们家长里短的闲聊声。

  这时,二大妈不经意间抬头,一眼瞥见了傻柱的身影正缓缓步入院子,手里还提着个空荡荡的鸟笼。

  她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扯着嗓子喊道:“嚯!柱子,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手里怎么拎了个空鸟笼回来?”

  傻柱一听,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容,故意卖了个关子:“二大妈,您这就不懂了吧!嘿嘿,我这鸟笼啊,可不是凡品,它能自个儿招来小鸟呢!您信不信?”

  一旁的一大妈,性格直率,一听这话,眼睛瞪得圆圆的,惊讶地问道:“啊?这是真的吗?这么神奇?”

  二大妈也被傻柱的话弄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着戳穿了他:“嗨!老大不少的人了,就知道在这瞎扯,他逗我们玩呢!”

  傻柱见状,“嘿嘿”一笑,也不多做解释,转身便溜之大吉,留下一群大妈在原地继续她们的洗衣时光,偶尔还能听到几声因傻柱的恶作剧而引发的笑声。

  傻柱踏进家门,轻轻地将手中的鸟笼放置在桌上,随后身子一歪,便径直倒向了床铺,一股慵懒之意瞬间弥漫开来。

  媳妇王秋菊身为公安人员,即便是礼拜天也忙得不可开交,丝毫不得空闲。

  而他的儿子何秋,同样是个不着家的主儿,想必此刻正和槐花、许小年他们一同外出疯玩呢。

  这年头就这样,白天大人上班,孩子上学,街上安安静静。

  孩子们只要一放学,或者礼拜天,就挨个胡同乱窜,到饭点了都不一定回家,也没有人管他们。

  白天玩,晚上也玩,到了晚上,出门点个蜡,用纸罩住,男孩调皮,一摇一晃,纸就着了,点火玩儿。

  四九城过去讲究“南寒北贫,东富西贵”,南锣鼓巷曾经住的都是达官贵人,胡同都是正东正西、正南正北,没有邪的歪的。

  傻柱小的时候,所有的四合院都是规规矩矩、方方正正,小孩儿玩儿捉迷藏都没地方躲,有的只能爬到屋里大衣柜顶上。

  那像现在,只要家里的小孩子出了门,您想把他们找回来就得废老鼻子劲儿了。

  况且,傻柱也不想去找何秋,现在特别烦他。

  这小子现在皮的很,比傻柱小的时候还能惹祸。

  而且,傻柱对何秋在外的安全并不担忧。

  因为这小子打小便随他娘习武,身手敏捷,寻常人等根本无法近身。

  某日,槐花在学校遭受了几个同学的欺凌。

  她委屈地哭着去找何秋,何秋一看这情形,顿时火冒三丈,拉着槐花便去找那帮欺负人的小子“算账”!

  只见何秋一人追着五六个男孩子打,一直追到了他们的家门口。

  打那以后,何秋在南锣鼓巷这片孩子堆里名声大噪,大有“平生不识陈近南,便逞英雄也枉然”的感觉!

  成为“大哥”的何秋仿佛开启了人生密码,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不仅是院里的许小年、槐花等孩子跟他一起玩,就是院外的一些孩子们也对他马首是瞻。

  何秋只要一放学,指定是不着家。

  如此一来,家中便只剩下了傻柱一人,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孤寂感,觉得生活似乎少了些滋味。

  就在这时,家中的正房门伴随着“吱呀”一声,缓缓地被推开了。

  贾张氏那张堆满笑意的脸庞出现在了门口,她觍着脸,似乎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缓缓走了进来。

  傻柱一听这声音,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一脸疑惑地看着贾张氏,“哟,贾大妈,您是有什么事儿吗?”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嗫嚅着,“啊……柱子啊,大妈其实是有件事想求你。”

  傻柱一听,眉头不禁微微皱起,心里暗自嘀咕:“这老太太不会又是来借钱的吧?上次借的还没还呢……”

  但他面上并未表露分毫,只是客气地回应道:“啊,贾大妈,您看我这还没到发工资的日子呢,家里的钱也都在秋菊那儿管着。要不,您稍等会儿,等她回来再说?”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尴尬之色,“这个嘛,柱子啊,我其实不是来借钱的,你千万别误会。上次借的钱,等小当下次回家,我们一定会还给你的,你放心。”

  傻柱闻言,也显得有些不自在,他摆了摆手,笑道:“嗨!贾大妈,您别急,那钱的事儿不急于一时。等您手头宽裕了,再还我也不迟!”

  见贾张氏不是来借钱的,傻柱心中稍安,随即问道:“那贾大妈,您今儿个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儿?”

  贾张氏缓缓开口道:“其实,是你淮茹嫂子的事儿,她刑满释放了,马上要回家了!届时,我想让你去车站帮着把她给接回来,成吗?”

  傻柱一听,心中不禁感慨万千,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十年已逝。

  “哦!是秦姐要回来了啊,这可是个大喜讯!没问题,到时候我一定去接她!”傻柱爽快地答应道。

  见傻柱如此痛快地应承下来,贾张氏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柱子,真是太感谢你了,关键时候还是得靠你啊!”

  “那像秦京茹,真是个白眼狼。听说要去火车站接她姐姐,就推说单位有事走不开……”

  “哼,这个白眼狼!当初若不是我们家帮她,她哪能有今天?”贾张氏气愤地道。

  傻柱瞅着愤愤不平的贾张氏,心道:“你说的秦京茹,她现在也是自顾不暇了,那有心思去管别人……”

  …………

  这年月的的四九城,别看是夏国的首都,某种意义上还只是个放大的农村。

  与乡土文化有着千丝万缕联系,建筑格局很像是把传统乡间的院子连起来,形成了胡同,街巷,夹道,甚至乡村的水井的痕迹还常见。

  林海音《城南旧事》四九城南城胡同之井一如乡村之井。

  在许多旧文人看来,四九城也是最具有“乡愁”的城市,郁达夫就曾说只要在这里住上两三年,就会对四九城害起怀乡病来。

  解放后虽然“天桥撂地摊”现象消失了,但“天桥”的文脉始终在四九城的胡同中活跃着。

  虽然几年前彻底销声匿迹过一段时间,但到了这几年胡同里的“天桥”年再度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