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下宝宝
这马上就要到新的一年了,明年可是非常重要的一年,发生了很多大事。
面对即将到来的那场大地震,刘之野心急如焚,这好不容易穿越一回,他怎么也不能让悲剧再次发生。
…………
每当烟囱淌出的烟油冻成冰溜子时,京城进入深冬。
深冬的京城非常寒冷,北风呼啸着掠过大街小巷,一冬难得停下来。
豁子外是风口,护城河边的垂柳像卸了妆的女人,发丝凌乱,肆意张扬。
南锣鼓巷西边就是什刹海,现在结了厚厚的冰,去湖中的小岛不再是难事。
行人缩在笨重的棉衣里,哈气在领子和眉毛上凝结成霜。无风的日子,老人们出来晒太阳,聊往事。
三大爷闫埠贵又一次无功而返,天太冷了,这鱼也不好钓了。有的冰面太厚砸开半天,不大一会儿就给冻上了。
闫埠贵喜欢钓鱼,过去钓鱼他是为了生计,现在钓鱼是为了乐趣,不可同日而语。
“呦!闫老师这就回了?”
“回了!今儿个出师不利,明儿个再战!”
“嘿!闫老师您这是屡败屡战呐!”
“先让这些鱼儿得意几天,等我回家养精蓄锐再来收拾它们!”
“老哥几个,我先走一步,回儿见啊!”
“得嘞!那我也不靠了,忒冷了!”
“走走走,回去烫壶老酒……”
众人一哄而散。
昨夜大雪纷飞,整整一夜未曾停歇,路面积雪深厚,行走颇为艰难。闫埠贵踏着雪,慢悠悠地往家的方向踱去。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急促的自行车铃声骤然在他身后响起,闫埠贵本能地以为挡了路,连忙侧身避让。
不料,那骑车人似乎也正巧往这边拐,嘴里还喊着“劳驾让一让……”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紧接着是自行车倒地的“咔嚓”响,伴随着女孩的一声惊呼“啊!”和随后的“哎呦”,一个年轻女子已摔倒在路边的雪堆中,身着厚重的棉大衣,脸朝上躺在冰冷的雪地里。
闫埠贵见状,连忙上前搀扶那不慎跌倒的女子。
“哎哟!疼死我了,大爷您走路可得小心点儿啊!咦,这不是三大爷嘛!”
女子身着厚重衣物,遮掩得严严实实,直至她摘下口罩,闫埠贵才恍然大悟,“哦,是小当啊!今儿怎么有空回来了?”
小当迅速扶起歪倒的自行车,眼中满是心疼。她戴上手套,细心地擦拭着车身,每一处都不放过。确认车子完好无损后,她终于松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嘿,三大爷,今儿我白班,下午早些收工,就想着骑车回来瞧瞧奶奶跟槐花。”话语间,透着股子亲切与急切归家的喜悦。
闫埠贵笑着点点头,心道:“这小当还不错,比她哥哥棒梗强多了,这小子自从上山下乡后,就没有回来过一次……”
他瞅了一眼小当的新自行车,“嚯!小当真不错啊,自己都买上自行车了?”
小当骄傲的回应道:“三大爷,这是我们厂自己生产的,作为厂里的员工,我们买不用票,还便宜许多。”
闫埠贵笑着看了眼小当,她是今年秋天回城的。
小当能回城,一是靠了她小姨秦京茹的努力帮助,二是恰巧碰上了刘家庄各大企业的招工。
其中,“捷豹”牌自行车厂,作为刘家庄的明星企业,因业务版图不断扩张,成为了今年招工大潮中的领头羊,他们厂招募人数之多,令人瞩目。
然而,该厂对一线工人要求比较高,应聘者需具备初中及以上学历。
小当虽然学历符合,但她是远在外省的知青,要想来自行车厂工作,必须有该厂开出的工作证明,当地公社才能放人。
秦京茹虽然不认识刘家庄自行车厂的领导层,但是她们红星厂是该厂最大的原材料供应商。
于是,秦京茹只好找到了身为厂副主任的许大茂,下血本请他去“东来顺”羊肉馆搓了一顿。
许大茂酒饱饭足后,这才帮忙秦京茹给疏通了自行车厂关系,最终把小当弄到了该厂上班去了。
等小当工作满一个月,发了第一次工资后,她当时都惊呆了,不敢置信地道:“我这学徒期都发了三十二块?”
第440章 “寒冬”将过
第440章 “寒冬”将过
清晨,出门的人冻得缩手缩脚。
一声“烤白薯——热乎乎的!”顿时把人招过去,围住了那个用汽油桶改的烤炉。
槐花与何秋一起上学时,就把姐姐小当给她的早点钱,买上一块外焦里嫩、又香又甜的烤白薯。
一边双手来回倒着焐手,一边吸溜着清鼻涕,边走边吃。一上午,心里都是暖暖的,甜甜的。
“哎!姐姐回来就好了,这个家再也不那么冷冷清清的了,妈妈……也快回来了吧?”十三岁的槐花又开始心事重重起来。
“满糖的驴打滚来哟!”
何秋眼尖,不远处便瞅见一卖豆面糕摊,他轻轻碰了碰身旁正埋头啃白薯的槐花。
“槐花姐,那边有卖驴打滚的,想不想尝尝?”
槐花低头,手指摩挲着兜里那几毛钱,那是她接下来几天的零用,心中不免犹豫。
“我……还是算了吧,我可没钱。”
何秋深知槐花家境,爽朗一笑,直接拉起了她的手:“走吧,今天我请客!”
槐花闻言,嘴角上扬,露出两颗小虎牙,眼中闪烁着感激:“谢谢何秋弟弟,你真好!”
何秋被槐花的笑容感染,心中得意,随口便道:“别客气,槐花姐,以后想吃什么尽管说,我包了!”
槐花跟何秋扯着手来到了这摊位上,只见一五十岁的大爷正忙着做“驴打滚!”
他把江米面和水蒸熟,摁成片,卷上红糖、豆沙馅,再切成小方块,上面撒些白糖,又软又甜,老人、小孩都爱吃。
由于切块之前,要把整个江米卷搁进炒熟的黄豆粉里滚一滚儿,沾满干豆粉,就像驴子在地上打过滚,所以老京城人就叫它“驴打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南锣鼓巷附近的街道上又开始热闹起来了。
每当小铜锣一响,附近大院里的孩子们就知道卖豌豆糕的来了。
大爷坐在马扎上,掀开矮帮木桶,先揪出个熟豌豆粉加水和成的面团团,往里面包进些白糖、芝麻、豆沙,然后按照孩子们的要求,捏成石榴、苹果、梨或小金鱼、大公鸡,或是填入各形的模子制成。
托在纸上抹上五颜六色的食色,那可是孩子们的好玩意儿,解馋。
还有“打水盏的”小贩来时,右手持上下两只小铜碗儿,手腕抖动,铜碗碰撞出的脆音,直传入宅门。
小排子车中央放几个青花大口瓷缸。两边各一溜玻璃格子,分盛核桃粘、花生仁、铁蚕豆、葵花子、糖豌豆等。
一个瓷缸中,盛的是“果子干”。那是将柿饼浸透捣烂,拌上用开水泡过的杏干,加入鲜藕片,兑进些糖桂花,又凉又脆,在老京城干燥的冬天里吃了去心火。
另一个瓷缸中,是“炒红果”。把大个儿红果煮熟,去皮、核,加糖,不加水,红果仍成片,酸甜开胃。
加入糖水、糖桂花,汤汁粉红,清亮透明,色、香、味俱佳。用勺盛入瓷碗中,捧回家,与父母共享。
也有串街的“南货车子”,都有固定的路线和客户,不用吆喝。
按时准点儿进胡同,老顾客在家门口等候,车上有地道的“家乡货”——玫瑰酱、桂花酱,还有江米酒。
有时候,大人们叫小孩子去买来半碗江米酒,做发面引子。
蒸出的馒头,又白又暄腾,还散发一股酒香味。有的还捎带卖金橘、甘蔗、青果,嗓子疼,可以买几颗青果含,很见效。
这些小贩还有卖“甑儿糕”的,现做现卖,小孩子们最爱吃。
小车上蹾着火炉支口蒸锅,锅上沿盖块有多个圆孔的木隔板,每个孔上扣着个小蒸笼。
把和好的大米粉里包进芝麻、白糖,一团团填入模子,分别扣入蒸笼,等个四五分钟就熟了。把糕夹出来,再撒上瓜仁、青丝、红丝,又松又软,热腾腾就得了。
伴随着“卖酸枣面儿——糊涂糕!”的吆喝,小贩臂挎柳条筐来了。
买来成块的酸枣面,有的小孩就直接啃。大人们常用热水沏开,加点糖给他们吃,又克食助消化,还能安神。
“糊涂糕”,是把不太好的红果连皮带肉、核一起捣烂,加入糖精,用小竹片抹在纸上。
小孩捧到嘴边舔着吃,往往粘到脸上,活像长了胡子,所以又叫“胡子糕”。
卖“玻璃粉”的小贩,是用小钢棍敲着车上挂的小铜钟进街的。
“玻璃粉”是把“洋粉”加水熬成汤,加入粉红、淡绿等食色,晾凉成凝冻。
吃时舀到碗里,再浇上杏干煮的糖水,酸甜可口,多用来哄小孩。讲究的主儿,要到大饭店吃“杏仁豆腐”。
那是将杏仁捣烂煮水,掺入“洋粉”,熬成汤,舀入小瓷碗,晾凉成冻。吃时,用小刀将“豆腐”划成菱形小块,浇上桂花糖汁,用小勺擓着吃。
“哎——沟葱儿——大青椒,西红柿——茄子——嫩黄瓜!”串街卖青菜的小贩,嗓音倍儿亮。
冬天里,在“暖棚里”陪育出来的“细菜”,绿油油、嫩生生的,被码在大席篓子里,上面苫着小棉被,用小推车或挑担子卖。
自从京城地区开始盛行“蔬菜大棚”后,这冬季人们再也不用一直吃“老三样”了。
而且为了老百姓买菜方便,菜市场还派员工们沿街串巷的去卖菜。
这蔬菜供应不紧张了,京城地区也就索性取消了票证买菜。
一听见卖菜人的吆喝,四合院内的妇女们便纷纷早起,如潮水般涌向卖菜摊。
小当今早亦需返岗,故也早早起身,趁此机会为家中添置了些许菜蔬。
“三大妈,您也赶早来买菜呢!”小当热情地打招呼。
“是啊,小当,”三大妈笑眯眯地回应,“这雪一连下了好几天,卖菜的都不见踪影,我估摸着多买些囤着,万一再下雪,新鲜菜可就难找了。”
小当一听觉得有道理,“哎!那我也给我奶奶多买点。”她现在挣得工资不少,吃住也都在厂里,衣服基本上穿工作服,所以自己花费多。
这有钱了,她也舍得给家里花些。
…………
傻柱伺候完上学的儿子何秋,又去叫醒了还在懒床的王秋菊,“秋菊,该起来了。”
王秋菊其实早就醒了,她就是想在这温暖的被窝里多趟一会儿,最近她们局里挺忙的。
“我再躺一会儿,晚上还要去值夜班呐!”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与无奈。
傻柱闻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满是对妻子的疼爱与理解。“得,那你就再睡会儿吧,我去市场转转,看看有什么新鲜食材。晚上想吃点啥?我下班回来给你露一手。”话语间,尽显他对家庭的责任感与对妻子的深情厚意。
王秋菊轻揉着眼角,哈欠连连地说:“随便弄点吃的就行,你去外头瞅瞅,那卖炒栗子的老头儿来了没?这雪下了好几天,街上冷清得连个卖栗子的影子都没见着,我这心里头就馋这口。”
傻柱爽快地点了点头,应声道:“好嘞,我这就去办!”
王秋菊又细心地叮咛了一句:“记得多买些回来,我打算分些给队里的同志们尝尝,晚上值班确实辛苦,得让他们也解解馋。”
傻柱一听,立刻机灵地接话:“好嘞,那我再顺道瞧瞧有啥别的小吃,一并买回来,让大家伙儿都高兴高兴!”
“行,那你就看着办吧,别太破费了。”王秋菊微笑着应允。
傻柱乐呵呵的穿上蓝色干部大衣,带上棉帽子,掀开厚厚的门帘,就出了门。
“嚯!这也忒冷了!最近是怎么了这是,不是下雪就是刮大风。”
“柱子,你在那儿嘀咕啥呢?”
傻柱回头一瞧是易忠海提留个菜篮子也出了家门,他脸上一乐:“一大爷,您这也是买菜去?”
天寒地冻,易忠海口鼻间都缠绕着温暖的围脖,他声音略显沉闷:“嗯,你大妈昨天夜里发起了烧,今早才渐渐退了热,这早饭,全是我一人张罗的。”
傻柱闻言,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嘿,你哪里会摆弄那些锅碗瓢盆?等着,我这就去给大妈煮碗热腾腾的汤面去!”
易忠海心中满是感激,连忙道谢:“哎呀,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我正愁着怎么给她弄点吃的呢,她这胃口,一直都不太好……”
说话间这俩人又返回了易家。
傻柱手脚麻利,转瞬之间,一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热汤面便呈现在眼前。那蒸腾的热气,仿佛带着诱人的魔力,让人垂涎欲滴。
易忠海刚勉强对付了几口早餐,此刻闻到这诱人的香气,肚子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抗议声。
“咕噜!咕噜!”两声清晰的响动,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突兀。
傻柱闻言,不禁投去一抹诧异的目光,打趣道:“嘿,一大爷,感情您这是还没吃饱呢?”话语间,带着几分戏谑与关切。
易忠海闻言,老脸微红,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嗨,就是随便热了热昨晚的剩饭,哪成想这热汤面的香味儿这么勾人。”言语间,透露出几分无奈与自嘲。
“哈哈,您早点吱声嘛,我多煮一碗面不就得了!”傻柱略显无奈地说,汤还热乎着呢,您要不来点汤?
一大妈被唤醒后,那碗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面条瞬间勾起了她的食欲。
“一大妈,您老慢用,这面我多加了姜片,吃完暖暖身子,感冒很快就能好!”傻柱笑眯眯地嘱咐道。
大妈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关键时刻还是傻柱靠谱,“柱子啊,真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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