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307章

作者:笔下宝宝

  前车驾驶员也发现了情况,紧急制动刹车停住了。

  那辆车上的两名战友却一边惊叫,一边被圆木带动旋转着,瞬间圆木滑落一地,他俩也瘫坐在车内,险些要了他俩的性命。

  经查,他俩身上多处挤伤红肿,还好捡了两条性命。

  从此以后,此类事故再未发生。

  易援朝也逐渐地适应了军队的生活,因为他学习好,有文化,在部队里自学成才,很快便在工兵团崭露头角。

  在营区、训练场随时都能看到,“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这样的标语。

  

  工兵团两千多名官兵,是去年5月,开赴京城郊区西山沟的。

  从此开始了长达8年的国防工程施工战斗历程,“一手拿枪,一手拿镐;战时能打仗,平时能施工”。

  …………

  南锣鼓巷95号的四合院内,自年初以来,青春洋溢的氛围便悄然淡去。

  众多年轻的面孔,如易援朝、刘光天、棒梗、闫解旷及闫招娣等,纷纷踏上了下乡的征途,仅留下些尚未达到年龄门槛的孩童,在院中嬉戏。

  因此,往日热闹非凡的95号院,如今显得分外宁静,少了往昔的喧嚣与活力,只余下几缕清风,穿梭于空荡的院落之间。

  刘海中自从当上了小组长,人也摆起了谱,满院的邻居除了他的顶头上司许大茂,他是谁也不鸟。

  不过,今儿个他是有求于人。刘海中只好放下身段儿,难得大出血一回,他提溜着了两瓶“燕山”去了老闫家。

  “老闫在家吗?”刘海中嘴里呦呵着,就毫不客气地迈进了闫家。

  三大妈一眼瞅见刘海中走来,眼底掠过一抹不耐,但嘴角迅速勾起一抹笑,轻快地说:“哎呀,刘大组长驾到,今儿个可是贵客临门啊!”

  “哈哈,瞧您这话说的,咱两家多少年的交情了,我随便来串串门,找老闫叙叙旧,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嘛。”刘海中干笑两声,心里清楚最近两家间的微妙,这疙瘩多半还是他自个儿惹的。

  闫埠贵闻声而动,自屋内踱步而出,近来他清闲度日,多半时光皆消磨于家中。

  “老刘啊,今儿个找我,有何贵干?”闫埠贵轻拭眼镜,语气中带着几分随意与好奇。

  刘海中手执两瓶佳酿,轻轻置于闫埠贵手中,笑道:“好事一桩,烦请弟妹操持几样小菜,咱们兄弟俩边酌边谈,此事说来话长。”

  三大妈闻言,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闫埠贵。

  闫埠贵心中暗自思量,自己并不缺这顿饭的酒菜,倒是好奇刘海中此番究竟有何打算:“去吧,备上几道下酒佳肴,我与老刘定要尽兴一番。”

  三大妈点点头:“得嘞!那你们俩聊着吧,我去市场买点菜,这家里什么也没有现在……”

  刘海中笑着回应:“嘿,真是给弟妹添麻烦了……”

  …………

  待三大妈精心烹制完三碟佳肴与一锅鲜汤,刘海中与闫埠贵便悠然自得地坐在炕沿,举杯对酌。

  “老刘啊,咱们哥俩儿之间,有啥话就直说吧,别绕弯子了!”闫埠忍不住说道。

  刘海中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沉声问道:“老闫,你家解旷和招娣自打下乡后,给家里寄过信没?”

  闫埠贵一脸茫然地回答:“寄过啊,难道光天这孩子自打走了以后,就没再给家里寄过?”

  刘海中轻轻摇头,语气凝重地说:“不是这个意思,他确实寄过几封信回来,但正因如此,我才更加担心他们在乡下的艰辛……”

  闫埠贵言道:“吃点苦头也是历练,权当是锻炼身心了。知青们哪个不是这样的?”

  刘海中接过话茬道:“是呀,我家可就光天一个下乡的,你家可是两个,招娣还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你就放心她一人在外面?这万一……”

  闫埠贵闻言,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担忧又有何用,人已远赴他乡,归期遥遥未卜。话说回来,你今日特地提及此事,意欲何为?”

  刘海中直言不讳:“自然是与你商议对策,看能否设法将他们召回来。”

  闫埠贵闻言,神色骤变,惊愕道:“召回他们?这谈何容易,你竟有此等能耐?”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况且,即便召回来,若无生计,岂不仍是在街头瞎游荡?”

  刘海中不悦地皱眉:“你急什么,让我把话说完。”

  闫埠贵显得有些焦躁,不耐烦地催促:“行,你说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新花样来。”

  刘海中继续言道:“老易家的易援朝,你应有所耳闻吧?”

  闫埠贵点了点头:“当然知道,他不是同光天、解旷他们几个一块儿报名下乡去了吗?”

  刘海中嘴角微撇,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是去了没错,但老易这人狡猾得很,你不知,他私下里悄无声息地把易援朝又给调回来了。”

  闫埠贵一听,脸色微变:“什么?易援朝回来了?在哪呢?我怎么没见着他?”

  “老易还有这手段?”

  刘海中不屑地哼道:“他哪有那能耐,还不是靠刘之野的关系,把易援朝塞进京西的部队了。”

  “你说他这人,好事自己藏着掖着,咱们两家跟刘家关系那么好,老闫你跟刘家更是相交莫逆……”

  闫埠贵沉默片刻,缓缓道:“老易确实不讲究,但为一个孩子求人还好说,为了这么多孩子再去麻烦刘之野,恐怕也难办。”

  “再说,咱们家已经够麻烦刘家的了,再开口,实在不好意思……”

  刘海中一听,心中顿时焦急万分,他连忙说道:“老闫,你这态度可不对头啊。为了孩子们的未来,你可不能轻易退缩。再说了,刘之野的能力咱们还没完全了解,万一他能办成这事呢?”

  “这可是关乎几个孩子未来命运的大事,让他们一辈子困在那穷乡僻壤里,你于心何忍啊?”刘海中又道:“再说,刘之野既然能把易援朝给弄到部队里去,我想剩下的这几个也不再话下。”

  闫埠贵被刘海中的一番话打动了心,家中两个小的都已下乡,说心中无牵挂,那自然是假话。

  “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

  刘海中急切地回应:“咱们去找刘之野帮忙吧,咱俩联手前往,我就不信他会不顾及咱俩的情面,无论如何也得让他这次伸出援手。”

  “成!那我就厚着脸皮再去求他一回。”打定主意后,闫埠贵于是说道。

  “嘿,这就对了嘛!”刘海中见状,脸上顿时绽开了笑容。他深知自己在刘之野面前并无如此分量,但闫埠贵则不然,此事或有转机。

  炕上的对话,清晰传入厨房三大妈的耳中,她内心瞬间翻涌,论及对孩子的不舍,无人能及她。

第410章 一晃两年

  第410章 一晃两年

  今年1月下旬,葛小虎以社会青年的名义,跟随刚走出校门的知识青年,坐上了知青专列,离开了京城。

  最终来到了延县的杨家沟大队第三生产小队插队落户,他们六名男生住在了三队的牛棚里,和饲养员刘德成大伯挤在一孔土窑里。

  村子里突然一下子来了十多名京城知青,社员们听说大城市里的娃娃个个娇生惯养,根本就不会干农活,他们到这来就是跟社员们争口粮的。

  为此,社员们对这些大城市知青的到来,一开始并没有多少热情,有些社员甚至有抵触情绪,看知青的眼神不是那么友好。

  看看S北的贫穷和落后,再看看知青们吃住的地方,加上村民们的态度冷淡,葛小虎他们也不干了。

  于是,他们一起找到三队队长杨明,怒气冲冲地说:“有你这么当队长的吗?你这是真拿我们京城人当牲口啊?让我们住牛棚不说,顿顿给我们吃黑窝头,菜里连个油花都看不到,明天我就回京城,告你们虐待我们。”

  听了葛小虎的话,杨队长没反驳,他笑了笑说:“你们来得急,住的地方还没拾掇出来,只是暂时在牛棚住一下嘛。

  这吧,你说我们虐待你们京城来的学生,哦带你到老乡家里看看,你看完了再发牢骚嘛。”

  当时正是午饭时间,葛小虎等几个京城来的知青,还真跟着杨队长去了老乡家里。

  先去了牛棚东边的杨世民家,当时他们一家四口人刚要吃午饭,炕桌上放着四碗高粱面糊糊,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菜团子,炕桌中间放着一小碟咸菜。

  看杨队长领来了几个京城学生,杨世民有些惊恐,他不知所措地说:“队长,你有事?”

  “木事,你坐下吃饭就是,我带着京城娃娃来你家参观一下。”杨队长说着,拿起放在炕桌上的菜团子掰了一小块,递给了刘光天。

  葛小虎吃了一口菜团子,又苦又涩,差点没吐出来。

  又去了两家,那两家老乡也是吃的菜团子和糠团子,也是一人一块咸菜疙瘩。

  最后杨队长领着葛小虎等人来到他家,硬是让葛小虎等人坐在他家土炕上,一起吃的午饭。

  从杨队长家回到牛棚,葛小虎老半天没说一句话。

  他们知青吃的虽然不好,但最起码吃的是粮食,是高粱面和玉米面,一天还能吃上一顿洋芋炖酸菜。

  老乡们家家都在吃糠咽菜啊!乡亲们都争先恐后地给知青们送洋芋,送萝卜和酸菜,可乡亲们谁家又舍得吃一顿菜啊?

  葛小虎等人的第一顿派饭是在杨支书家吃的,吃饭的时候,葛小虎等人和杨支书还有杨支书的父亲是在炕头的炕桌上吃的饭。

  葛小虎等人和杨支书的父亲吃的是烙白面饼,杨支书吃的是玉米面馍,里面还掺了菜叶子。

  杨支书的母亲和婆姨还有两个娃娃,都坐在里炕上看着他们吃饭。

  葛小虎招呼大家一块吃,杨支书的婆姨笑着说:“你们先吃,我们等一下,锅里给娃娃留着烙白面饼哩。”

  那顿饭,葛小虎吃了两张白面饼,杨支书的父亲只吃了一张饼的四分之一,杨支书好像吃了半个玉米面馍。

  临离开杨支书家时,葛小虎特意到灶坑揭开锅盖看了一下,锅里就有两个掺了野菜的玉米面馍和几个菜团子。

  看到这一切,葛小虎的眼睛湿润了,话到嘴边也没能说出口。

  …………

  知青们休息了几天,就开始跟着乡亲们往地里送粪(用土筐扁担挑粪),挑土垫牛圈,也到山后的山沟里打柴。

  这时虽不是农忙时节,可乡亲们一天也不闲着,不是出山劳动,就是去打柴,天天都有干不完的事情。

  挑了几天粪,打了几趟柴,知青们肩膀都压肿了,手上也磨起了水泡,大家都说陕北的生活太苦了,有人开始后悔不该来S北,当时到云省或去北大荒就好了。

  一天葛小虎问杨队长:“队长,打柴挑粪算是最累最苦的农活吗?”

  杨队长笑了笑说:“现在是农闲时节,春耕春播和秋收秋种才是农忙时节哩。你问我这,是不是怕了?”

  “怕?我葛小虎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怕,我啥都不怕。”葛小虎硬撑着说道。

  看看葛小虎,杨队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真是个好后生哩。”

  春耕生产开始以后,葛小虎每天都和杨队长一样干农活,杨队长挑三趟粪,他绝对不挑两趟,队长让他用手抓粪,他也不嫌脏,拉犁拉耙,他一个人能顶两个知青。

  后来评工分的时候,十几名京城知青,就葛小虎一个人和社员们挣一样的工分,一天十分工(满分),其他男知青一天只有七分工,女知青一天只有五分工。

  今年秋后,队里为知青们箍了新窑洞,成立了知青点,葛小虎被杨队长任命为知青点的小组长。

  就是从那天起,葛小虎就暗暗下决心,一定要为乡亲们多做一些事情,一定要改变杨家沟的贫穷和落后,一定让乡亲们过上好日子。

  第二年春天,十九岁的葛小虎就成了三队的副队长。

  三队有一名叫二蛋的年轻后生,当年二十岁,他比葛小虎大一岁,是队里出了名的滑头,也是队里横行霸道的一个刺头。

  他平时偷懒耍滑不说,还经常欺负老实人。

  杨世民家的大女儿兰花长得很俊秀,她比二蛋小五岁,二蛋非要和她谈恋爱。

  看杨兰花根本不喜欢二蛋,葛小虎就对二蛋说:“二蛋哥,谈恋爱是两相情愿的事情,你咋能强迫人家呀?”

  “你是副队长,管好你的生产劳动就是,哦的事情不用你管,再说哩,你能管得了嘛?”二蛋根本不把葛小虎放在眼里,还伸手推搡葛小虎。

  葛小虎推开二蛋的手说:“队里的生产我要管,你和兰花恋爱的事情我也要管,只要兰花不愿意,你就不能强迫人家。”

  “吹大牛!想管我,你做梦。”二蛋一点都不服气,撂下一句狠话大摇大摆地走开了。

  知青们都知道二蛋不是省油的灯,不好惹,刘光天等人都劝葛小虎离二蛋远点,别惹麻烦。

  葛小虎怕他?他打小就跟父亲葛叔平练过拳脚,因为他父亲是军人又是公安,所以他也嫉恶如仇。

  于是他说,要是制服不了这个二蛋,他就不在杨家沟插队落户了。

  秋后,葛小虎带领社员们在沟南那片坡地修梯田。

  二蛋不但不好好劳动,还总着挑逗杨兰香,杨兰花躲来躲去,实在是无处可躲,只好站在一边抹眼泪。

  葛小虎看不下去了,他就走到二蛋面前说道:“二蛋哥,人有脸树有皮,你连脸也不要了,人家兰香不喜欢你,你老纠缠人家干啥?”

  “我愿意,我就不要脸,你管得着嘛?你算老几呀……”二蛋说着,伸手就把葛小虎差点推个趔趄。

  这下葛小虎急眼了,他扔下手里的老镢头,上前就是一拳,把二蛋打了个趔趄。

  二蛋弯腰拿起地上的老镢头,就要砸葛小虎。

  葛小虎不但不躲,还伸头迎了上去,说道:“二蛋,往这砸,你要是砸死我,算你有能耐,你要不敢打,今天就别怪我不客气。”

  看二蛋手发抖了,葛小虎一把抢下二蛋手里的老镢头,扔到一边,上前拦要抱起二蛋,把他摔在地上,挥拳就打。

  幸亏乡亲们及时把葛小虎拉开了,要不然,葛小虎能把二蛋打个半死。

  二蛋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流血的鼻子说:“知青打人,我到大队告你去。”

  “走,咱去公社,不去是孬种。你调戏女子,公社要是不把你当流氓关起来,我就去县里去京城告你。”葛小虎说着,拖着二蛋就走。

  这下还真把二蛋唬住了,二蛋站在那,拉都拉不动。

  看二蛋不动地方,葛小虎一脚把二蛋踹倒在地上,回头拿起老镢头,说:“留着你也是祸害,砸死你我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