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423章

作者:笔下宝宝

  创业之初,傻柱就慷慨地承诺给马华最高的待遇,每月薪资足足有200元,而秦淮茹与刘岚则各得百元月薪。

  如今,傻柱的饭馆生意如火如荼,每月在扣除各项成本后,还能净赚七八千元,这相当于他过去好几年的收入总和。

  财富滚滚而来,但傻柱并未因此变得吝啬。

  他主动提出给马华等人加薪,让他们的工资翻倍,共享这份成功的喜悦。

  这可把马华、秦淮茹他们高兴坏了,对傻柱是千恩万谢的,拍着胸脯保证,要给何老板打一辈子的工。

  秦淮茹拿着月薪200块,时不时的还能从饭馆里拿回来一些剩菜剩饭。

  于是乎,她的收入又成为老贾家最高的人。

  原本丢掉的家庭地位噌噌的又回来了。

  几个月都不见人影的好大儿——棒梗,最近回家的频率比他妹妹槐花都要勤快。

  在贾张氏的嘴里,傻柱又成为了好人,逢人就夸。

  秦淮茹因着傻柱的缘故,得了不少好处,这让周围的街坊邻居们心里都不是滋味。一些心思灵动的人,见状便纷纷主动上门来攀关系。

  “柱子啊,咱们两家那可是多少年的老街坊了,感情深厚得很。

  你得念及这份情谊,拉我们家一把呀!”一位邻居满脸堆笑,言辞恳切地说道。

  “你看看,你大侄子从乡下回城都一年多了,到现在还没找到个合适的工作。

  没有工作,这找对象都成了难题,你说这让我怎么不着急呢?

  你于心何忍,就忍心看着他这么荒废下去?”另一位邻居也是一脸焦急,诉说着自家的困难。

  傻柱听了,脸上露出苦笑,无奈地说道:“我倒是想再雇佣几个人来帮忙,可是这事情哪是那么简单的。

  问题是,我现在也是左右为难,不敢轻易做决定啊!

  二位,这样吧,咱们再观望观望形势,要是情况有所好转,我指定会优先考虑大家的。”

  “好好好,柱子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厚道人,啥也不说了,我们等你信啊!”

  送走了那两位之后,傻柱发现还有一人未曾离去。他疑惑地望向那人,问道:“您,还有别的事情吗?”

  这位客人显得有些尴尬,嗫嚅着说:“柱子啊,我其实不是来找你安排工作的。”

  傻柱闻言一愣,不解地问道:“那您这是……”

  客人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也琢磨着做点小生意,可是吧,我这手头紧,没本钱,你看能不能……”

  傻柱一听,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来意,心中暗叹:“这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

  傻柱做生意发了财,对谁的触动最大?

  无疑,是那位一向自诩聪明过人的许大茂。

  许大茂这人,头脑灵活,点子多,平日里总爱显摆自己的小聪明。

  然而,这回他却被傻柱这个看似憨厚实则胆识过人的家伙给比了下去。

  傻柱敢于尝试新事物,敢于吃那“第一口螃蟹”,这份勇气和决心让许大茂心里头五味杂陈。

  每当许大茂看着傻柱那生意兴隆的饭馆时,心中总会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嫉妒之火。

  他暗自思量:“我许大茂何许人也,岂能在这等事上输给傻柱?不成,我也得想个辙,把场子给找回来!”

  许大茂家境殷实,当年他老婆带来的丰厚嫁妆。

  再加上后来“娄半城”赴香江之前转交给娄晓娥,继而又落入许大茂手中的那笔财产,就足够他们一家子过上舒坦日子了。

  钱财方面自然是不用发愁,但关键在于该投资何种生意,这让许大茂心里犯了难。

  他可没有傻柱那般手艺傍身,能够轻轻松松地靠着手艺活儿养家糊口。

  至于那些沿街摆摊、走街串巷的小本买卖,许大茂压根就瞧不上眼,觉得那些都太过寒碜,与自己的身份地位不符。

  说来也真是凑巧,有那么一天,许大茂心血来潮,决定去“何氏家常菜”这家小馆子打打牙祭。

  正当他悠哉游哉地品尝着桌上的菜肴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热议。

  原来,是隔壁桌的几位食客正眉飞色舞地谈论着他们去南方闯荡,做生意发了大财的传奇经历。

第506章 人心都野了!!!

  第506章 人心都野了!!!

  老舍先生都曾经说过:

  “在太平年月,燕京的夏天,是很可爱的。”

  “天棚、鱼缸、石榴树”的景儿您说怎么能不可爱?

  当院子里的大槐花儿香味一过,树叶茂盛,树荫变的很大的时候,咱这燕京的夏天就真的来了……

  一大清早,刚起床,就能闻到院儿里的茶香,

  前院三大爷闫埠贵一早就泡好了一大茶缸子茉莉花茶。

  嘿,这温度正合好!

  “呦!三大爷吃了您嘞?这就喝上了?”

  “吃了,吃了,大茂这是上班去啊?”闫埠贵斜倚在竹椅上,手里端着一杯香气四溢的花茶,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与不解,细细地打量着许大茂。

  只见许大茂的头发被打理得一丝不苟,发蜡让它们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他胸前的T恤领口随意地挂着一副蛤蟆镜,为这身装扮增添了几分不羁与时尚。

  许大茂手里提着的黑色皮包,更是显得他派头十足。

  嘿,瞧他这一身行头,怎么看也不像是去单位上班,反倒更像是准备出门洽谈大生意的大老板。

  果然。

  许大茂嘴角一咧,笑容满面地说道:“三大爷,还没来得及跟您说呢,我也决定投下海辞职不干了。”

  闫埠贵一听这话,“噗嗤”一声,口中的茶水瞬间喷了出来,满脸惊愕地问道:“你说什么?你也把工作辞了?”

  许大茂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是啊,我打算自己创业,厂里的那份工作,我早就干腻了。我打算去南方闯荡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发财的好机会……”

  闫埠贵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要知道,这许大茂的工作可不比傻柱。

  傻柱虽说大小也是个干部,但不过是个后勤处下面的小食堂主任,虽然平日里能捞到些油水,可终究没什么实权。

  然而许大茂却大不相同,他乃是红星厂宣传处的副处长,在红星厂里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平日里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的。

  这样的工作,怎么说辞职就辞职了呢?

  “大茂,你这……”这着实让闫埠贵难以理解。

  许大茂轻轻抬起手腕,快速扫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不禁惊呼道:“哎呦!三大爷,真是抱歉啊,我这会儿得赶火车,不能和您多聊了……”话音未落,他便急匆匆地跨上那辆威风凛凛的摩托车。

  伴随着一阵轰鸣声,摩托车一路疾驰,尾气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长长的烟雾,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胡同口的拐角处。

  留下闫埠贵在那儿喃喃自语道:“一个个这是怎么了,心都野了,这做生意是那么简单的事吗?”

  “许大茂也辞职下海,去南方做生意啦!”

  这一消息虽然引起了街坊邻居们的惊讶,但是有傻柱在前,也没有那么轰动。

  过后,大家还是该干嘛干嘛!

  打去年起,人们就发现这十几年一成不变的生活开始走进了快车道,很多新兴事物让人目接不暇。

  ……

  盛夏到来了,真是热啊!

  这年头,大多数人家里头没有空调每个夏天都是很难过的。

  虽然有西瓜和桃子这样的夏日美食。

  但人们还是普遍比较穷的,西瓜虽然只几分钱一斤,但大多人家也是偶尔才可以享用。

  而且冰箱还未普及,刚买回来的热西瓜要在洗衣盆的凉水里泡好久才能享用,比冰镇的口味差好远。

  夏日更多的是暑热和蚊子的纠缠。

  说实话,这年头燕京的胡同也没有后世的那么规整。

  这时的胡同其实就是夹在密集的平房区里的一条缝隙,一排排一片片的平房纵横交错的挤在一起。

  两头通透,中间笔直宽阔的胡同在燕京东城是很少见的,大多胡同都是七扭八拐,根本没有通风的概念。

  而且这时的平房几乎都没有后窗,因为房后就是别人家的院子,开个后窗必然会产生窥探人家隐私的嫌疑。

  可想而知,没有通风,或通风很差的胡同平房杂院,在炎炎夏日下是多么难挨。

  每天七八点钟,太阳落山后,吃罢晚饭的街坊邻居们,都会搬个板凳,走出胡同,坐到大街边上的行道树下乘风凉。

  人人手摇一把蒲扇,扇着风,拍着蚊子,抓着落在脖子上的吊死鬼,天南海北的拉着家常,聊着时政。

  这才是燕京城夏日夜晚的社交常态。

  孩子们在马路上玩耍,在胡同里疯跑。

  这幸亏是80年代初,这会儿的燕京大街上机动车还不算多,到了晚上就几乎没有了。

  所以马路成了社区的广场。

  孩子们闹到九点都会被大人叫回家里睡觉,因为第二天还要早起上学。

  讲究点的,睡前躲进小厨房,脱光了,站在大洗衣盆里,囫囵个冲个凉。

  不讲究的,就着水龙头拧个湿毛巾擦擦完事。

  觉少的老人们往往坐到10点多,甚至到半夜,天稍稍凉下来,才肯回家睡觉。

  一间平房里往往睡着几个人,整夜都是不关门窗的,就靠一层纱帘挡蚊子。

  那时人口流动小,几乎没什么盗贼。要是真有小偷光临,也实在是没什么可偷的。

  老人们睡的轻,睡到一半经常又被热醒,坐在院子里继续摇着蒲扇落汗。

  后院那位聋老太太的身体状况已是每况愈下,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大部分时间只能无奈地躺在炕上,度过她余生的日子。

  炎炎夏日,酷热难耐。

  一大妈生怕老太太热得难受,便不时地走进后院,细心地为老太太擦拭身体,希望能为她带去一丝凉爽与舒适。

  易忠海瞧见一大妈揉着腰,满脸疲惫地从后院走出,关切地问道:“老太太已经睡下了吗?”

  一大妈轻轻点了点头,神色有些黯然:“是啊,刚睡下。睡觉时嘴里还念叨着柱子,怕是有些神志不清了。”说完,她不禁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与惋惜。

  一旁的刘海中闻言,眉头紧锁,沉吟片刻后说道:“我看老太太这情况,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咱们是不是得早点准备准备,好让她走得安详些?”

  闫埠贵、二大妈、三大妈等人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难过。

  尽管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几十年的交情,早已让他们的情谊比一般的亲戚还深厚。

  “唉,人生在世,生老病死,本就是常事。我们谁都会有那么一天,只是早晚的事儿。”闫埠贵叹了口气劝慰道。

  “是啊,老太太也算是有福之人了,活了九十多岁,这一辈子也没遭什么罪……”二大妈接过话茬,眼中闪过一丝感慨。

  就在这时,傻柱、王秋菊和秦淮茹下工回来了。他们一进门,就看到闫埠贵等人聚在一起,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嘿,我说老几位,这么晚了还没睡呢?在聊什么呢?”傻柱大大咧咧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

  闫埠贵瞧见他们一行人归来,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笑意,热情地招呼道:“柱子,你可算是回来了,来得正好,快过来坐!”

  傻柱一听,爽快地应了一声:“得嘞!”随即找了个位置坐下。

  可刚坐下没多久,闫埠贵就被傻柱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酸臭味给熏得直皱眉头。

  “嚯!你这是啥味儿啊,这么冲,你还是别坐着了,赶紧去洗个澡吧!”闫埠贵忍不住说道。

  傻柱闻言,下意识地抬起胳肢窝闻了闻,那股又酸又臭还夹杂着油烟味儿的气息直冲脑门,让他不禁一阵恶心。

  “呕……”傻柱尴尬地挠了挠大油头,“嘿嘿,这天儿太热了,我们饭馆条件有限,不比工厂,连个洗澡的地儿都没有,味儿是大了点,您老别见怪啊!”

  闫埠贵紧锁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忧虑:“柱子啊,我瞧这事儿可真不成。夏天还好说,你们还能跑回家冲个凉,可到了冬天又该怎么办呢?”

  “总不能大冷天的,半夜里还往澡堂子跑吧?”闫埠贵摇了摇头,显然对这样的状况很不满意。

  傻柱见状,赶忙从兜里掏出烟来,给三位大爷一一递上。众人点上烟,烟雾缭绕间,话题也继续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