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下宝宝
一旦碰到梅雨季节,整个山洞内几乎被积水覆盖。
所有的漂浮物、排泄物都随着雨水的上升而漂浮起来。
有的甚至直接流入战士的口中、鼻腔内。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正常人想想都觉得恶心。
可是战士们却只能硬挺着。
此时的战士们只能将最重要的设备和武器抗在头顶上。
将头部微微的朝着洞口的地方仰头,狭小的空间内根本无法调转过去,只能坚持到雨停之后。
然而,新的问题来了,雨水散去,有的猫耳洞直接坍塌,还需要重新挖掘。
有的里面雨水渗下去的速度很慢,战士们只能小心翼翼的将武器和通讯器材放在洞外干燥的地方。
不过,一旦被敌人发现,很容易招来敌人的打击。
这个时候总会有其他的战士在旁边时刻观察敌人那边动向。
如果碰到连续下雨,雨水十几天不退的情况。
战士们没有收到命令依然不能够离开岗位。
因为对方就是敌军阵地,他们也不能出洞,这时大家似乎都在比双方的耐力。
由于猫耳洞距离越军前沿十分近,所以想要运送物资非常辛苦。
一些战士们十几天的时间都无法涂抹药物。
而背负补给的军工也需要冒着极大的危险,一点点的将东西艰难送上去。
几名军工战士冒着生命危险将食物和药物送到猫耳洞,回到后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他们太苦了,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让我们替换下他们来吧。”
然而,刘之野也知道这些人的辛苦。
但是战士们好不容易熟悉而猫耳洞周围的情况,一旦轻易撤下,很容易被敌人抓住机会,一举进攻,到时候得不偿失。
刘之野得知这种情况后,内心也十分的难受。
他含着泪对随行人员道:“在这样的猫耳洞里呆上一年,就是不打仗,也应该立功,应该给他们记入一等功!”
将军战士一条心,没有哪个当官的不爱惜自己的士兵。
刘之野也不是白来的,他作为指挥官不能坐视不理。
虽然他解决不了战士们的根本问题。
但他会想法设法去解决他们的医疗问题,物资补给,尽量让战士们好过一些。
另外他还了解道,前线最紧缺的生活物资竟然是香烟。
这是有原因的。
虽然国内已经进入改革开放初期。
日用品的生产和供应早已不是那会儿三十年前那会儿,百废待举的起步阶段。
但具体到前线需要的种种用品,也并不是随时随地都能便捷地获取的。
由于前线位于山地,交通运输等基础建设本就不够到位,复杂的地形和天气更增大了物流困难。
其次,各类用品产地不同,有的甚至位于遥远的省份,统筹采购也需要耗费不少人力精力。
在这林林总总的各类军需品中,战士们对香烟的需求显得十分突出。
据统计,各部队的香烟消耗量相当惊人。
不少战士烟瘾都偏大,有的人一天抽完两三包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不光猫耳洞里时常萦绕着香烟气息,就连不少指挥所里也常常烟雾缭绕。
大量的香烟消耗对后勤补给部门来说是个不小的难题。
首先得采购到,然后还得足量、及时地运上去,才能尽量不让前线战士们的香烟“断顿”。
许多战士也养成了一个习惯,不管是遇到兵站或者小卖部,只要有机会就去买烟。
刘之野极为关注这一情况,因为补给难得问题,他还向总部以及地方寻求过支援。
于是,为了满足前方需求。
这些物资的来源那叫一个五花八门,主打一个因时制宜、因地制宜。
有后方家人购买之后寄送过来的;有部队统一设法采购作为补给下发的;还有各地方政府及单位个人发动慰问活动,专程送过来的。
这些物资的产地、品牌,更是花样繁多。
其中牌子比较老、普及度较广的以五十年代开始流行的“大丰收”为代表,此外还有“阿诗玛”、“白红梅”、“红河”、“金丝猴”、“石林”、“春城”等品牌也相当常见。
一般人是抽不起,售价更高、相对难以见到的牌子。
比如在电视剧《血色浪漫》中于海洋等人抽“中华”,不是没有,往往出现在来自大城市、家庭条件较好的战士手上。
在地理上来说,滇省和桂省等省份本就离前线较近,又占据了夏国烟草产量中较大的一块比重,因此理所当然地成了战地物资供应的主要来源。
滇省的“红塔山”、“玉溪”,都是在前线颇有名气的品牌。
尤其是“红塔山”口感劲道、解乏效果显著,受到部队广泛的欢迎和追捧。
来自红河的“红河”则胜在价格低廉数量又大、采购较为容易,同样口感也相当带劲。
另外,还流行一款由宝县生产的“金丝猴”香烟。
这品牌第一次抽的人如果不能习惯其口感,会觉得非常“辣”,甚至可能出现上头、发晕等不适反应。
不过,在这些林林总总的品牌中,最受欢迎、承载了最多情怀与记忆的还是“大重九”。
这个品牌同样出自滇省,从气候土壤的角度来说,在滇省培植烟叶拥有得天独厚的条件。
烟叶收获后往往还要用木板夹起来、入库存放三四年左右,此后烟叶中的异味才会自然去除,香烟的味道更为醇厚。
滇省出产优质烟叶,再加上经营得力。“重九”推出不久便成了该厂的金字招牌。
当年伴随着抗战期间轰轰烈烈的抵制倭货运动。
那会儿的国产品牌被视为“爱国烟”、“抗战烟”,购买吸食“重九”更成为当时的一种社会风尚。
不仅如此,它们还曾经作为战备物资,伴随滇军远征军;当时就连来自M国的飞虎队成员们,也非常偏爱这一品牌。
新夏国成立后,重新设计了新的商标,这款产品也随之拥有了新的名字“大重九”。
当出产“大重九”的春城厂得知前线急需物资的消息后,立刻着手采取各种措施,对“大重九”供应效率加以改善。
首先,该厂专门开辟了面向前线的供货渠道,将售价统一下调,还不定时组织专司其事的支援组和慰问组。
种种努力之下,更多数量的“大重九”被送到前线。
获得了战士们的大力欢迎,也在今后多年内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前线流传的一些说法认为,“大重九”是不折不扣的甲级货。
“大重九”本身的口感和效果令人满意,就连抽光之后的烟盒,战士们也常常舍不得扔,往往当作纸张利用,最大发挥其使用价值。
数年后的某篇报道中播出过一名战士在战壕中写下的家书,有眼尖的人还发现,这封家信所用的并不是专门信纸,竟是一张展开压平的“大重九”烟盒!
这个细节足以证明这品牌在这时战士们间的受欢迎程度。
除了物资上,刘之野还尽量安排慰问演出团给前线战士们进行慰问演出。
这年月的艺术家也是真正的艺术家。
在偏马山,这个地方被称作“80年的上甘岭”。
条件艰苦环境恶劣,可想而知。
本来慰问团的团长不准备让李歌唱家上山的。
但是他坚持要上去,上去之后,战士们非常的感动。
可是他刚唱起来敌人的枪声就响起来了。
这个时候团长想要带他下山,李歌唱家说:“战士们都不怕,我怕什么……”
接下来在敌人的枪声中,他一口气唱了七首歌!
第503章 80年,约翰的燕京生活!!!
第503章 80年,约翰的燕京生活!!!
“……亲爱的朋友们,美妙的春光属于谁?
属于我,属于你,属于我们八十年代的新一辈!
再过二十年,我们重相会,
伟大的祖国该有多么美!……”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八十年。
这时的燕京城也悄悄地发生了变化。
既有传统的痕迹,也有生活的变化,改革的萌动,开放的探路……
悄悄改变着古都燕京的面貌,也改变着老京城人的生活。
这年头的天安门广场还没有雾霾。
虽然,南边的人已经开始扯开步子做生意了。
但是京城的人们刚刚经历过那个时期,大家伙不想折腾了,觉得这样的生活就很好,过得很安逸。
公家单位依旧是铁饭碗,但是岗位有限。
面对几十万的待业青年,各级单位是愁白了头发。
有的家长实在不落忍自家孩子整天的无所事事,就主动退休把岗位让给他们。
因此满大街都是还没到年龄就开始“提笼架鸟”的人。
实在是找不到工作的小青年,就被街道办安排去扫大街或者在人流大的地方卖茶水。
一分钱一杯,童叟无欺。
至于摆摊做小买卖的,有,但是不多。
一般人不愿意干,怕被人瞧不起。
干这个,想找对象都困难。
正经人家谁愿意把姑娘嫁给这些“投机把倒”的人啊。
就这还经常被“联防队员”们撵的到处跑,像“打游击”一样。
属于社会鄙视链最底层。
这就是改革初的京城,变化是有,但不大。
这年头,整个京城只有两部自动扶梯,且都在燕京站。
一套在楼上,一套在楼下,似乎永远都是坏的。
京城人还给它们起了个外号叫“阴阳恋人”,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缺少火花。
京城只有几家宾馆大堂的西式洗手间可以向非住宿客人开放。
其中一个在燕京宾馆的迎客厅侧面。
在燕京宾馆的正厅,你只要花2美刀,就可以买到一杯雀巢咖啡,外加一块大白兔奶糖,但买咖啡并不附赠纸巾。
厕所里永远燃着盘香,以遮掩从下水管道散发出的难闻气味。
建国酒店位于天安门广场以西3公里处。
它是燕京唯一一家早餐时段无限量为客人提供咖啡的酒店,同时还配有条件最好的浴室。
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就把约翰M国来夏访问的同事安置在这里。
包括《60分钟》节目组的编导和工作人员。
能够在这样具有多种功能的环境中喝上十几杯咖啡,在楼梯上跑上跑下放松自己,真是一种颇为高端的组合。
M国人约翰每月会去燕京饭店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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