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378章

作者:笔下宝宝

  这时“电视剧”压根就没有这个名称这个说法和这个概念。

  去年开始,夏国大地发生了质的变化,电视节目中不断出现着有关“实事求是”的讨论。

  傻柱的第一部黑白电视机就是倭国的“松下”牌子的。

  红外壳全频道,这是傻柱第一次听到“全频道”这于词,电视机一共480元。

  拧开电视机只有两个频道,而且时常雪花满屏杂声起伏,所有“全频道”对于来他们家来说没有用。

  这年头,谁家能有台电视那是件很荣耀的事。

  大方傻柱把电视往院子里一摆,大人、小孩,抱着小板凳朝人家院子里拥。

  闭路电视有线电视这会儿还没有,这样就导致了收看效果极差。

  一根小小的电视机天线,常常弄得全院人“前赴后继”。

  有的大人为了让孩子完完整整好好看完节目,甚至用手一直扶摸着天线,保证电视机的收看效果。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用“易拉罐”拼起来做天线。

  于是乎,各个楼顶和平房屋顶之上,到处矗着各种长短不一五花八门的金属导体电视天线,也不怕遭雷击。

  每次按装天线,要一人在屋顶,一人在屋内调节,一人在外报信传话,楼上慢慢转动天线,直至电视效果最佳。

  可是波传时常不一样,再遇到个大风吹变了天线夹角,人们又要上屋重调。

  一部电视机一个节目常常闹的全家人,一时快乐一时埋怨一时愤怒。

  反正如何折腾,都不会砸了电视机,只能忍住气鼓足劲吸取渴望的“文化”、“时尚”和信息食粮。

  随着电视频道节目越来越多,这电视节目预告也就成了一大热门。

  每周四邮局买份广播电视报是每个家庭的必备,广播电视节目报也成为一个热手货,买不到的人家还要去借上一份,抄上贴在家墙上。

  同时也因为节目的味口不一样,而争吵打架的事也就非常多,只能怪怪这经济条件不够啊。

  于是有许多学习或爱好无线电的人们,开始购元器件自己装配电子管电视机…………

  这还算是条件好的,不管怎么着能有台电视看。

  大部分夏国老百姓别说看电视节目了,连电视机啥样都没见过。

  谁家能有台收音机听广播,就算是“高级享受”了。

  但是到了七九年,京城其他地区的老百姓虽然比不了刘家庄,但却也普及了收音机。

  几乎家家都有了戏匣子,后院儿刘海中家的那个体积最大、音量纯正,上面还蒙了一块新头纱隔尘灰。

  戏匣子里有放戏剧的、有说相声的、有唱歌的……

  几乎家家的收音机都调到了音量最大,走在街上都能听得到!

  …………

  夏国向着世界走去,春天向着夏国走来。

  仿佛是回应千门万户的兴奋与期盼,一月还没有结束,1979年的春节就早早到来了。

  1月28日过年,按阴历是羊年,因为闰六月,年头年尾各有一次立春,这是一个双春年。

  早在1月8日,《人人日报》刊登了一则新华社的消息,“据铁路部门调查了解,今年春节期间全国铁路的旅客流量将有一亿多人次,每天的平均数将比平时增长40%左右”。

  在农民工还没有跨境迁徙的年代,1979年初涌向火车站的人群里,有放寒假的大学生,有探亲的干部、工人和还没有落实政策的知识分子,当然还有散落各地农村的知青。

  这年春节过后,知青返城就会迎来高峰。

  刚放寒假,京大学生钟兴旺就急急忙忙坐火车回家了。

  他不会知道,那一张使他回家与亲人团聚的火车票,已经被计入“一亿多人次”这个巨大的统计数字。

  坐着火车回家的钟兴旺还不知道的是,他的哥哥钟兴国也坐上了火车。

  与他不同的是这是一辆军列,而且专列是一直往南开。

  二哥家门口。

  

  去年12月底,二哥部署妥当,只待一声令下,便将教训这个“白眼狼”。

  说起这两家的恩怨,其实就是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

  二哥成立之初,二哥和“白眼狼”保持着十分友好的关系。

  后来在“白眼狼”过去的三十年时间里,二哥向“白眼狼”提供的援助总计达二百亿美刀左右的物资,成为“白眼狼”了夺取胜利的一个重要力量。对于援助这个“白眼狼”,二哥当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几年前,“白眼狼”上台后,而是彻底被胜利冲昏头脑,“白眼狼”一改此前与二哥的友好态度,在二哥家门口肆意挑挑衅。

  “白眼狼”为何如此狂妄,敢和大哥正面叫板呢?

  原因是,一方面是“白眼狼”在对外取得了胜利,并沾沾自喜,自封“世界第三”,

  加之当时“眼狼”缴获了大量装备,原本装备落后的“白眼狼”一夜之间鸟枪换炮,更助长了他们的野心。

  另一方面,这时两位大哥关系恶化,S老大觉察到“白眼狼”的野心后,便暗中向“白眼狼”输送物资。

  就这样,“白眼狼”仗着有s老大撑腰,更是不把二哥放在眼里。

  “白眼狼”频繁挑衅二哥的恶劣行径,激起了二哥家上下强烈愤慨……

  一句话:“小朋友不听话,该打打屁股喽!”

  所以二十几万大军严阵以待。

  一月初,按照前线参谋长刘之野的要求,入滇参加边境作战的京城卫戌区警卫二师某部开进至滇省河口。

  一日凌晨,车辆火炮停在红河边上一座长满橡胶树的山下。

  到达指定位置后,防空炮营营长李抗战带领连排长们穿过橡胶林上山选择射击阵地。

  太阳升起,站在杂草丛生的山顶上向南俯瞰,一河之隔异国的地貌景物、人员车辆清晰可辨,身处对敌斗争的最前线,大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阵地位置确定后,大家先挖好炮位掩体,搬运弹药,然后沿着半山腰用铁锨镐头开辟修筑盘山道路。

  全营三个连,每连六门炮,一个排为一组,系上大绳,前拉后推,连夜将火炮一门门移入炮位,完成了战斗准备。

  对空作战突然性强,为保证师指挥所的空中安全,他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除了吃饭睡觉,所有的时间都守在阵地上,在有针对性地开展各种适应性训练的同时,不断完善工事和伪装。

  时光在紧张忙碌的备战中一天天流逝。

  这天傍晚下阵地后,从炊事班方向飘来一股熟悉的烹调猪肉的香味,肚里的馋涎一下子被勾了起来,李抗战下意识地循味而去。

  进了炊事班帐篷,一个热气腾腾的白菜炒肉片正在出锅,另还有一个做好的荤菜。

  “呦呵!这么多好吃的!”李抗战感到十分意外。

  “师后勤发了点年货,我们为大家准备了点年夜饭。”司务长咧嘴介绍道。

  “年夜饭?”李抗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营长,今儿个乐是大年三十啊!”司务长无奈地提醒他道。

  李抗战这才如梦初醒。

  平常,年前半个月迎新春的气氛就挺浓了,文艺演出电影频频……

  可这些日子以来,从上到下没一点动静,毫无节日到来的迹象,一门心思备战的李抗战早就忘了还有过年这档子事。

  冷不防与春节牵手相拥,像发现了新大陆,又惊又喜。

  开饭哨响,各班陆续来到炊事班集合站成方队等候就餐。

  李抗战站在队伍前激动地说:“今天是除夕,晚上会餐!”

  队伍中一片哗然:“都年三十了?这么快!”

  有人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既为突如其来的春节,也为难得的伙食改善。

  在橡胶林里安营扎寨以来,一天三顿多是清汤寡水,缺油少腥,大伙早就盼着开开荤了。

  队伍解散后,以班为单位在橡胶树旁的空地上围成一圈,或蹲或坐。

  菜肴盛在各自洗净的脸盆里,主食既没有北方人爱吃的水饺,也没有南方人青睐的米线,仍是一成不变的米饭,唯一的亮点是荤菜充足。

  炊事班长高声承诺:“今天肥肉瘦肉管够,保证供应。”

  有人小声接着应答:“都吃好喝好啊,说不定这是最后的会餐了。”

  战友们以水当酒庆祝新年,林子里洋溢着愉悦欢快的气氛,李抗战的心却难以平静。

  大战在即,这顿年夜饭对谁都有可能是“最后的会餐”!

  他们即将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

  李抗战最放心不下的是今年刚入伍的新兵。

  毕竟这些人大部分来自农村,接受的教育相对较少,刚到部队就遇上了战事。

  此时,他们的情绪还稳定吗?

  天色渐暗,冬季的橡胶林入夜后寒意袭人。

  李抗战随着散去的人流来到主营区,马灯闪烁,其乐融融,战士们有的下棋、打扑克;有的聊天、听广播……

  李抗战把来滇、赣两省的两个新战士叫到一起。

  详细了解了他俩的家庭情况、家乡过年的习俗、当兵的经过。

  “要打仗了,怕不怕?”李抗战开诚布公地问。

  “不怕!”满脸稚气的两人摇摇头,回答得很响亮。

  李抗战感到欣慰,身为军人,畏战怯战是最可耻的。

  部队几十年没打仗了,谁都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战争怎么个打法?会发生什么情况?

  警卫二师刚进出发前,刘之野曾召集各部主官开会布置工作,讨论时不知不觉地就扯到了这个话题。

  各部主官回去后,分别进行了动员大会。

  说一点都不怕,那肯定不是事实。

  但是年轻的战士们都表达了大体相同的意思:“我牺牲了不打紧,我家里还有别的兄弟姐妹。”

  都是好小伙子,看着一群群英姿勃发的年轻面孔,刘之野想尽量准备的充足一点,让流血牺牲少一点……

第474章 潜入敌后作战!!!

  第474章 潜入敌后作战!!!

  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孩,并且出身不凡的葛小虎是个十足的另类。

  在战友的目光中,除了担心,他还读出了几分不信任,仿佛葛小虎会因家庭情况特殊而胆怯似的。

  葛小虎不甘示弱地作了积极的表态。

  会后,中队教导员拍着葛小虎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老弟,你就不该来当兵。”不动员独生子参战是这年头众所周知的政策。

  葛小虎这是力争才被允许的。

  几天前,上级机关来人宣布了战场纪律。

  号召同志们在作战中创造自己和连队的光荣历史。

  这激发了葛小虎的英雄梦,心里虽有点本能的紧张,但更多的是强烈的使命感和责任感。

  战前训练中,葛小虎被一个新兵没投出去的手榴弹炸伤。

  他在师医院手术取出弹片后,只住了两天,伤口没拆线就出院了。

  为确保出现紧急情况后能第一时间到达指挥位置。

  每天晚上李延安都会到阵地指挥所的猫耳洞里呆上几个小时,有时在那儿过夜。

  既然选择了从军,在战争到来的时候就理应以身许国。

  李延安相信,只要自己这个大队长关键时刻冲锋在前,战士们就一定不会当孬种。

  第二天,大年初一,警卫二师依旧在阵地上备战。

  非常时期,是根本没有节假日这一说的。

  2月17日,战斗打响,一些认识或不认识的战友倒在了战场上,20天前的年夜饭果真成了他们最后的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