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370章

作者:笔下宝宝

  棒梗一听,顿时瞪圆了双眼,怒气冲冲地扬起手来,作势欲打小当。

  小当见状,吓得脸色一白,连忙往秦淮茹身后躲去,一边躲还一边惊慌失措地喊道:“妈!我哥他要打我!”

  贾张氏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拦住了棒梗,嘴里连声劝阻道:“哎呦!我的小祖宗呦!这可万万使不得,使不得呀!”

  秦淮茹也闻声赶来,她脸色一沉,厉声呵斥棒梗道:“棒梗!你这是要干什么?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棒梗眼见家中众人无一肯站在他这一边,情绪瞬间崩溃,大声嚷嚷起来:“行,都算我的错!你们一个个都看不惯我,那我走就是了,省得在这儿碍你们的眼……”言罢,他猛地一扭头,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临行前还不忘顺手牵羊,将桌子上东西一把抓起带走。

  小当见状,急得直跳脚,连忙向秦淮茹求救:“妈!您快瞧瞧我哥啊……”话音未落,就被秦淮茹厉声打断:“够了!让他拿去吧!妈回头再给你补上!”

  槐花发现她最爱的螃蟹竟然被拿走了,不由得小声嘟囔起来:“我哥也太过分了吧,怎么连一只螃蟹都不给我们留呢?我可是好久没吃这美味了,真是馋得不行……”

  “你就知道吃吃吃!”秦淮茹听着槐花的抱怨,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拍了一下槐花的后背,“没了螃蟹,咱们这个节就不过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小当毫不留情地怼了她一句,语气中带着几分倔强:“没出息的那个人,明明是我哥!”

  秦淮茹敲了一下她的脑门,“你哥要造反,你也想有样学样是不是?”

  小当被秦淮茹这一敲,顿时老实了许多,她低下头,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回了句:“我可没有那个胆子,我就是心疼我那些发的福利品!”

  …………

  傻柱的家中,今日显得格外宁静,因为过节傻柱王秋菊夫妇都不去上班,一家三口难得齐聚一堂,开始着手准备起午饭来。

  厨房里,王秋菊忙碌的身影映衬着窗外洒进的阳光,她的嘴角不经意间向东厢房的方向轻轻一撇,眉头微蹙,随口说道:“瞧瞧,老贾家这大过节的,又在吵嚷些什么呢?”

  傻柱闻言,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是耷拉着眼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漠然:“嗨,谁知道呢!反正不关咱们的事,就别去瞎操心了!”

  这时,一旁正帮忙择菜的何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插话道:“嘿,这事儿啊,我知道!”

  王秋菊闻言,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狐疑地转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与不解:“哦?你知道?”

  何秋点了点头,脸上贱兮兮的笑着道:“昂,是这么一回事……”

  王秋菊闻言摇摇头,心道:老贾家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反正她是一个也瞧不上。

  此时,傻柱已经揭开了锅盖,他手里端着一个盘子,动作娴熟地从热气腾腾的锅中捞出几只肥美的“胜芳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对着一旁的何秋吩咐道:“嘿,儿贼,赶紧把这些蟹拿去给你秦姨她们尝尝鲜!”

  何秋一听,立刻应了一声:“好嘞!这就去!”

  王秋菊在一旁瞧着这一幕,虽然心里有些不以为然,却也并未出声反对,只是微微撇了撇嘴,算是默认了傻柱的决定。

  等何秋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王秋菊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拍在了傻柱宽厚的后背上,力度之大,让傻柱不由得向前踉跄了一步。“嘿,你这是唱的哪一出?秦淮茹过节没吃上螃蟹,你心里头就开始不落忍了?”

  傻柱一听这话,脸上顿时显露出不悦的神色,反驳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心疼她?我没事心疼她干嘛?”

  王秋菊却不依不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不心疼?那你咋一听说她家没螃蟹吃了,立马就火急火燎地让你儿子给人家送过去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嘛!”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急了眼,连声叫屈:“秦姐好歹也是我手底下的得力干将,平日里后勤食堂有个啥风吹草动的,她不都是第一个向我汇报吗?我关心关心她,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王秋菊见状,眼神猛地一眯,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危险意味,缓缓说道:“何雨柱,我瞧你最近是长了不少能耐啊,是吧?”

  傻柱一看到王秋菊这副略带怒意的表情,心里就不由得咯噔一下,恐惧感油然而生,这还真不是夸张的说法。

  究其原因,主要是傻柱深知自己真要打起来,绝不是王秋菊的对手。虽说傻柱皮糙肉厚,输了也不至于伤筋动骨,但关键是太丢人了。

  想当年,他在四合院里可是赫赫有名的“战神”,如今却连自家老婆都打不过,这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好汉不吃眼前亏,傻柱见状,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神情,嘴里连声求饶:“哎呦喂,我的亲媳妇!我哪敢在您面前放肆啊!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在您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王秋菊满意地道:“谅你也不敢!我警告你啊!上班期间你跟秦淮茹距离远点,要是让我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哼哼……”

第467章 红星厂家属区命案

  第467章 红星厂家属区命案

  夕阳西下,余晖洒满了整个东跨院,给这个宁静的角落镀上了一层金黄。

  厨房里,葛小红正忙碌地翻炒着菜肴,热气腾腾中,她转头向一旁的母亲杜鹃问道:“妈,要不我给爸打个电话吧,问问他今晚啥时候能到家?”

  杜鹃微微颔首,思索片刻后答道:“也好,我这就给他单位拨个电话。”

  正当母女俩交谈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他身穿整洁的白色警服,身材挺拔,一进门便摘下头上的警帽,爽朗地喊道:“妈!小红,我回来了!”

  杜鹃闻声望去,脸上绽放出笑容:“爱国回来了啊,今天回来得还挺早呢!”

  然而,葛小红并未立即迎上前去与丈夫李爱国寒暄,而是踮起脚尖,目光越过他,向门外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李爱国见状,不禁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挠挠头,疑惑地看向葛小红:“小红,你这是在看啥呢?”

  葛小红轻轻地白了李爱国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与疑惑:“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咱爸呢?他没和你一起吗?”

  李爱国一脸委屈地辩解道:“你瞧你这话说的,咱爸是市局的领导,而我呢,只是一个分局的刑侦队长,我们的工作性质和职责都不同,怎么可能在一起上下班呢?”

  葛小红眉头紧锁,疑惑地说道:“不对啊!你这几个月不是经常和咱爸在一起吗?每次我打电话给你,你都说在忙,在和爸一起处理事情。”

  李爱国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们那是在一起办案,为了尽快侦破那个棘手的案子,所以才经常碰头。

  现在案子已经正式告破了,我这不就立刻回分局继续我的工作了嘛。”

  杜鹃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她连忙问道:“爱国,你是说这案子已经破了?那这样的话,你爸是不是就不用再那么日夜操劳,忙得团团转了?”

  李爱国笑着点了点头,回应道:“是的,妈!我爸作为治安处长,只要没有了那些棘手的重大案件,他的工作应该会轻松不少,不会像以前那么忙碌了。”

  夜幕降临,葛叔平终于姗姗来迟,踏进了家门。

  杜鹃迎上前去,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不是说案子已经解决了吗?怎么还是这么晚才回来?”

  葛叔平闻言一愣,眉头微皱,“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随即反应过来,转身看向一旁的李爱国,眼神中带着责备:“怎么回事?单位里的事情回家也乱讲,保密条例都忘到脑后去了吗?”

  杜鹃护着女婿李爱国,她道:“你也别责备爱国,他什么都没讲,只是说破案了。

  你以为你们在忙什么案子我不知道啊?红星厂的家属们都传遍了……”

  葛叔平细细一想,确实如此。

  这么多年过去了,红星厂竟然又发生了命案,工人家属们不震惊才怪,整个厂区都轰动了!

  说起这命案,还得从今年的6月18日那天说起。

  那天,市局治安处突然接到了红星厂保卫处的报案电话,声称厂工人宿舍里发生了一起命案,需要市局立即介入调查。

  案件的经过是这样的:

  18日凌晨四时,京城东直门外红星厂宿舍东排的一间小屋里,老妇人章芝华从梦中惊醒。

  她翻了个身,习惯性地向身旁摸去,却惊讶地发现原本应该躺在身边的老伴孙朝奉不见了踪影。

  寂静的夜晚中,她忽然听到外屋传来了一阵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章芝华打开电灯,匆忙穿上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向外屋。

  她的视线穿过昏暗的灯光,只见屋门口孙朝奉满身是血,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双眼紧闭,已经说不出话来。

  她急忙跑到儿子的房间,用力摇醒了正在熟睡的儿子。

  母子俩跑到红星厂保卫处求助,在值班保卫员的帮助下,很快要到了一辆汽车,将孙朝奉送往厂医院。

  但是,孙朝奉的伤势太重,厂医院的医生经过全力抢救,但最终还是没能挽回他的生命。

  人死了,这是出了命案啊!

  因为,命案发生在家属区,厂保卫处赶紧联系了市局治安处请求协同调查。

  这年头,命案可是大案要案,市局治安处处长葛叔平非常重视。

  这个任务最终落在了分局刑侦大队长李爱国的身上,他亲自带队前去命案现场勘察。

  孙朝奉的家位于在红星厂家属宿舍东排,在他家附近,有一条南北走向的小胡同。

  在小胡同南口往北七、八米的地面上,有一摊血迹,面积大约有45×20厘米。血迹周围,往南延伸着2米左右的滴溅血迹。

  离这摊血迹大约20米远的地方,原本应该有两根园林局存放的杨木。

  杨木直径30多厘米,大约有5米长。李爱国侦查发现其中一根已经丢失,另一根也被扔出了6米远,显然是被人为地移动过。

  经过细致的调查访问,李爱国了解到,死者孙朝奉,62岁,红星厂退休工人,同时也是街道的安全检查员。

  他为人作风正派,工作积极,深受群众爱戴。

  据居委会人员回忆,当第一根杨木丢失时,孙朝奉曾向他表示,一定会将剩下的两根木头看好,哪怕豁出老命也要看住。

  经过现场勘查和调查访问侦查人员分析,孙朝奉很可能是在夜间发现有人偷木头,上前制止时,遭到了犯罪分子的暴力袭击,最终不幸身亡。

  根据现场情况进行分析,被窃的杨木长达5米,重达600多斤,作案人至少应在3人以上,而且很可能使用手推车或平板三轮等运输工具。

  从作案手段的凶狠程度来看,犯罪分子很可能是30岁以下的青年,平时素有LM、偷窃行为。

  这伙人对现场情况非常熟悉,选择在深夜来这里偷木头,说明他们很可能就住在附近,至少与某个现场周围的住户有关联。

  为了寻得关键的线索,李爱国决定首先从那批被盗的杨木着手调查。

  然而,京城之大,人口众多,要想在这茫茫人海中寻得一根特定的木头,无异于海底捞针,难度极大。

  面对这一困境,李爱国果断将所遇到的难题上报给了市公安局。

  市公安局对此也感到颇为棘手,一时之间难以找到有效的解决之道。

  就在这时,治安处处长葛叔平提出了一个建议:“要不我们尝试发动广大人民群众的力量,一起参与到寻找杨木的行动中来?

  想当年,咱们在解放战争中,不正是依靠人民群众的力量,才取得了最终的胜利吗……”

  市局领导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当即采纳了葛叔平的意见。

  果然,还是人多力量大。

  不久之后,就有人民群众前来报告,说在朝阳区某村一家社员的墙外,发现了那根被盗的杨木。

  李爱国立即带领侦查员赶到现场,只见这根杨木长5米,直径约27厘米,重约600多斤。

  它被东西横放在院墙外,为了防止滚动,下边还垫了砖头。

  在葛叔平组织的案情分析会上,李爱国的侦破组做出初步判断,这是一起盗窃杀人案。

  作案过程很可能是:一伙犯罪分子先偷走了第一根杨木,然后返回准备再次下手。

  这伙人刚刚把第二根杨木移开时,被孙朝奉发现了,他冲上前去制止。

  孙朝奉虽然年事已高,但毫不退缩。

  犯罪分子中的一人趁孙朝奉不注意,拿起棍棒一类的钝器,砸向他的头部后,孙朝奉倒在了血泊中,犯罪分子趁机逃之夭夭。

  正在这时,有围观的社员向李爱国提供了线索。

  案发当日早晨,他们村猪场的女职工鲁晓霞曾焦急地前往红星厂宿舍西8排的王昌家中,询问关于偷木头及老人被打一事的情况。

  鲁晓霞平日工作勤勉,为人诚恳。

  去年8月,经王昌介绍,她与陶瓷厂的工人袁恩义确立了恋爱关系,并于三个多月前登记结婚,租住在吴家场村的两间房内,计划于今年十月份举办婚礼。

  群众还反映,案发当天上午,鲁晓霞上班后显得心神不宁,情绪异常。

  约十点钟时,她以请假为由外出,去向不明。

  此后的几天,她情绪低落,时常哭泣,表现出极大的心理压力。

  李爱国得知这一重要线索后,他立即派侦查员前去暗中调查鲁晓霞。

  调查结果得知鲁晓霞平时工作积极、为人老实的表现,李爱国决定与她进行正面交谈,以期启发她的觉悟并澄清疑点。

  在说明来意后,鲁晓霞直言不讳地表示,在18日早晨上班途中,她听说17日晚有人偷木头并打伤了老人,因袁恩义曾提及想要木头盖房,她心中生疑,便前往王昌家询问。

  在得知王昌并不知情后,她仍不放心,遂请假前往袁恩义家求证。

  袁恩义否认与此事有关,这才让她稍微安心。

  在回答完毕后,鲁晓霞以疑虑的目光望向李爱国,随后李爱国未再深入追问,她便离开了。

  鲁晓霞的陈述是否可信,葛叔平带领的专案组对她的谈话内容以及她近期的行为表现进行了分析。

  专案组中多位成员提出疑问:鲁晓霞为何会在一开始就强烈地怀疑袁恩义?

  从常理来看,她的怀疑似乎缺乏充分的依据。

  尽管袁恩义即将结婚,但他在村里已租有两间房,并不急于备料建房。

  此外,存放杨木的地方周围有多户人家居住,这并不能直接证明就是袁恩义干的。

  但是,鲁晓霞为何会如此坚定地怀疑袁恩义,这背后是否隐藏着某些细节?

  “我觉得这个鲁晓霞不老实!”葛叔平判断这个鲁晓霞根本没有说实话。

  于是,他立即吩咐李爱国带人找来鲁晓霞重新谈话。

  当李爱国找卢宝霞谈话时,她又面不改色的改口说:“袁恩义对我说这事真不是他干的,我也就放心了,所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