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351章

作者:笔下宝宝

  何秋刚踏进家门,便急匆匆地走向炉子,一把掀开了锅盖,“咦,奇怪!饭怎么没了?”他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困惑,往常上学的时候,他爸老何总是会提前把饭准备好放在锅里的。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亲切的问候:“小秋!是你回来了吗?”话音未落,一位和蔼的大妈笑着走进了屋子,正是邻居一大妈。

  “易奶奶!”何秋连忙放下锅盖,礼貌地跟一大妈打起了招呼。

  一大妈一眼瞥见他正对着空锅发呆,便笑着解释道:“你爸今天没给你准备饭哦,他让我告诉你,直接去我家吃。走吧,饭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回来开饭呢!”

  何秋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哎!好嘞!这就去!”

  四合院里的关系就这样,互相帮着照看孩子们都是常有的事。

  东厢房老贾家。

  槐花推开门,饿得肚子咕咕直叫,大声喊道:“奶奶!我回来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

  早上,槐花只吃了两个干瘪的窝窝头和一碗稀薄的疙瘩汤,对于正处在生长发育期的她来说,那点食物根本不够填饱肚子。

  此刻,她的肚子里仿佛有个无底洞,正不停地咆哮着。

  一踏进家门,槐花的目光就被厨房里琳琅满目的菜肴吸引住了。

  她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好奇地问道:“咦!奶奶,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您怎么买了这么多菜?”

  贾张氏嘴角挂着笑意,轻声说道:“傻孩子,你是不是把你妈今天要回来的事儿给忘了?”

  “我妈?……”槐花听到这句话,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在她的记忆里,母亲的形象已然变得模糊不清。

  想当年,秦淮茹案发之时,槐花还只是个年幼的孩子。

  时光匆匆,转眼间十年已过,这期间她几乎未曾见过母亲一面。

  童年的槐花是悲惨的,她跟哥哥姐姐们不同。

  自打记事起,她就没了父亲,母亲又判了十年刑。

  在这个残缺的家庭里,奶奶成了她唯一的依靠,然而,奶奶的性格却自私冷漠,还深受重男轻女的观念影响。

  槐花无依无靠,在奶奶的冷漠与偏见中,她的童年,充满了难以言说的辛酸与悲苦。

  所以,要问槐花对秦淮茹的感情,相比是很复杂。

  可能是,爱恨交加吧!

  “槐花,你想什么呢?赶紧过来吃饭吧!”

  “咱们晚上吃好的,今儿个中午就吃俩窝窝头凑合凑合吧!”贾张氏其实并非出于节俭,而是她生性懒惰,不愿费心准备。

  于是,她将早上的剩饭重新加热了一番,便端上了餐桌。

  所谓的饭菜,无非就是几个粗糙的窝窝头,外加一碟看起来黑乎乎、毫无食欲的咸菜疙瘩。

  槐花虽然满是无奈,但肚子却饿得咕咕直叫。

  无奈之下,她只得拿起那个粗糙的窝窝头,默默地啃了起来。

  窝窝头这玩意儿,实在是太糙,吃上几口,就着凉白开顺顺嗓子,才能继续咀嚼。

  然而,对于槐花来说,这样的生活早已习以为常。

  从小到大,她早已适应了这种简朴而艰辛的日子,每一口窝窝头,都承载着她对生活的坚韧与不屈。

  

  前院闫家。

  三大妈一边忙着从橱柜里给闫闯取出碗筷,一边转头对坐在桌边的三大爷闫埠贵说道:“老闫啊,我早上听柱子说,秦淮茹今天要回来了,是吗?”

  “那咱们需不需要去搭把手,帮点什么忙啊?”三大妈话语中带着几分关切。

  闫埠贵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小酒,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缓缓说道:“嗯,不用了。柱子已经去找了安五爷,让他帮忙把淮茹接回来。”

  “那你下午没事的话,去贾家嫂子那儿帮帮忙,做做饭啥的。晚上咱们都去她家,给淮茹接风洗尘。”闫埠贵吩咐道。

  三大妈听了,微微瘪了瘪嘴,小声嘟囔道:“还接风洗尘呢,她这是从老改那儿回来的,又不是啥值得炫耀的事儿。”

  “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闫埠贵一听,有些不悦地放下了酒杯,“这么多年过去了,秦淮茹当年的那些罪过,也该赎得差不多了。况且当初她也是被逼无奈,才做下了那些事情……”

  一旁的闫闯,听到这话后,脸上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他眨巴着眼睛,对奶奶问道:“奶奶,您刚才说的秦淮茹,是不是槐花的那个妈妈呀?”

  这几年来,院子里的人们似乎都默契地避免着提及秦淮茹这个名字,即便是偶尔谈论起,也总是会刻意避开小孩子们,生怕他们听到些什么。

  也因此,院子里的孩子们对于秦淮茹的事情,大多都知之甚少,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三大妈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说道:“没错,不过你得管她叫秦姨,记住了吗?”

  闫闯乖乖地点了点头,回答道:“哦!记住了!”紧接着,他又好奇地问道:“奶奶,那秦姨当年是不是因为当‘破鞋’的帽子,所以才被抓起来的?”

  三大妈一听这话,不由得愣了一下,支吾道:“这……”

  闫埠贵见状,眉头紧锁,生气地将手中的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呵斥道:“你小子在胡说八道什么?”

  闫闯却毫不在意,梗着脖子辩解道:“我没胡说,许小年就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还说这是听他爸讲的。”

  闫埠贵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声道:“这个许大茂,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什么话都往孩子耳朵里灌……”

  闫闯见爷爷难得动怒,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惧意,吓得他连忙往奶奶身边躲去,仿佛那里是他此刻唯一的避风港。

  三大妈瞧见闫闯那害怕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忍,于是她毫不客气地对闫埠贵说道:“你这又是何必呢,吓唬孩子干什么?大宝说的也没错啊,你让他注意些便是了,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后院。

  一大妈正在给聋老太太送饭,“老太太,我告诉您个好消息,淮茹要回来了!”

  聋老太太听到这话,浑浊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她高兴地拍了拍一大妈的手背,虽然听不清,但从表情上可以看出她在问:“淮茹,她真的要回来了吗?”

  大妈见状,连忙用力地点了点头,肯定地回应道:“是啊,老太太,淮茹她真的要回来了!这下您老可以放心了,大家都盼着她能安安稳稳地回来,别再折腾了,一家人团团圆圆,比什么都好!”

  …………

  傻柱蹬着自行车,一马当先地在前方引路,身姿矫健。

  安五爷则骑着三轮车,紧随其后,三轮车上载着满脸风霜、神情复杂的秦淮茹。

  秦淮茹静静地坐着,目光凝视着路旁飞速掠过的景致,心中五味杂陈。

  那些熟悉的、陌生的景象交织在一起,让她既感到亲切又略感疏离。

  这一路所见的新奇与变化,无一不在告诉她,这就是她魂牵梦绕、日日思念的京城。

  历经波折,秦淮茹终于回到了这片魂牵梦绕的土地,回到了这个充满故事与回忆的地方。

  等到了新街口南大街。

  一行人终于抵达目的地,安五爷与秦淮茹还有傻柱停下车。

  傻柱望着这家饭庄,热情洋溢地说道:“五爷,秦姐,咱们今儿中午就在这搓一顿如何?”

  安五爷闻言,抬头望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哟呵!柳泉居饭庄,这地方太合适了。”

  秦淮茹心中暗自思量,觉得傻柱和安五爷今日是为了她的事情奔波劳碌,这顿午餐理应由她来请客。

  她悄悄摸了摸口袋里的那点微薄“工资”,心里不禁嘀咕,不知道在这里吃一顿够不够。

  傻柱见状,笑容满面地打趣道:“今日是给秦姐接风洗尘,再加上请五爷,怎么着也得选个上档次的地方,对吧?”

  秦淮茹听后,暗暗松了口气,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柱子,这怎么好意思让你请客呢,这顿饭还是我来请吧!”

  傻柱对她爽朗地摆了摆手:“秦姐,咱们都十年没见了,这顿饭就算我的……”

  秦淮茹拢了拢头发,感激地道:“柱子,又让你破费了!”

  傻柱闻言,爽朗地一笑,摆了摆手:“嗨,秦淮茹,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下次馆子,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说完,他便迈开大步,率先走进了有些冷清的饭庄。

  这年月,去店里吃饭称为“下馆子”。

  “下馆子”可是一件奢侈且倍有面子的事。

  在饭店吃饭,不仅要交钱,还要交粮票。

  下一次“馆子”的费用,约二三十块钱,这大约合一个月的工钱。

  一个人两块钱就能在普通地饭馆吃顿好的。

  您别觉得2块钱便宜,在这年月,愿意拿出来消费都要下很大的决心。

  更不用说,傻柱奢侈的带人来“柳泉路”这样的大饭庄了。

  早年的柳泉居是由东山人出资开办的,店铺前边是三间门脸的店堂,后边有一个宽阔的院子。

  当年这院内有一棵硕大的柳树,树下有一口泉眼井,井水清洌甘甜,店主正是用这清澈的泉水酿制黄酒,味道醇厚,酒香四溢,被食客们称为“玉泉佳酿”。

  柳泉居除了卖黄酒外,下酒菜也极富特色,所制色美而味醇,若至此酒店,更设有肴品如糟鱼、松花、醉蟹、肉干、蔬菜、下酒干鲜果品悉备”。

  在清朝,柳泉居连同三合居、仙露居一并被称为“京城名三居”。

  如今,京城三居就仅存“柳泉居”一家了。

  谈及“柳泉居”,傻柱在这家老店里可是个人物,人脉颇广。

  不仅“柳泉居”,在整个京城的各大老字号饭庄中,傻柱如今都混得开,到处都有他的熟人。

  这些年里,傻柱凭借着自己在红星厂当食堂主任的工作之便,结识了京城餐饮界里的众多人物。

  这也是傻柱刻意为之,也是因为刘之野交给他的任务之一。

  刘之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刘家庄的厨师学校,这十几年来可是培训了不少的厨师。

  为了培训学徒,就需要邀请这些大饭庄的名师高徒前来教学。

  而且,这年月没有私人饭店,为了给这些毕业的学徒们安排出路。

  什么工厂、单位、企业、学校的食堂、包括这些国营大饭庄成为了就业目标。

  刘之野也不好为了这点小事,就亲自下场去求人。

  难道他不要面儿的吗?于是乎,傻就派上了用场。

第451章 乡音无改鬓毛衰

  第451章 乡音无改鬓毛衰

  三人酒足饭饱后离开了“柳泉居”,在回家的路上正好经过交道口派出所。

  秦淮茹手中紧握着两份重要的文件:一份是监狱开具的释放证明书副本,另一份则是用于上户口的证明。

  她决定就此,顺路去交道口派出所里办理一下户口手续,省的还要再单独跑一趟。

  这年头,没有户口可真是寸步难行,就连购买副食和领取粮票这样的日常琐事,也都是严格按照户籍来发放的。

  想象一下,没有这些票据,连基本的温饱都成了问题,生活该有多么不便。

  然而,想要上户口也并非易事,需要等待。

  不像后世,一切信息都可以从系统中迅速调取,那时候,一切都得靠人力去办理,效率自然低下。

  因此,越早把户口办理出来,自然是越好的。

  这不仅关乎个人的生活便利,更关系到整个家庭的福祉。

  当傻柱听说秦淮茹要去办户口时,他得意地拍了拍胸脯,信心满满地表示这事简单。

  原来,他在派出所里也有人脉,可以帮忙疏通。

  这个人是谁呢?秦淮茹好奇地追问。

  傻柱得意地揭晓了答案,原来交道口派出所的所长正是刘之野的堂弟刘述明。

  有了这层关系,秦淮茹办理户口的事情自然就容易多了。

  “同志,请问有什么事吗?”门口站着一位身穿白色警服的公安,他拦住了傻柱和秦淮茹,礼貌地询问。

  傻柱微笑着回应:“你好,同志!请问刘所长在吗?”

  门卫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他们两人,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你们是?”

  傻柱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解释道:“哦,我是他的朋友,我叫何雨柱,你帮忙跟刘所长说一声,我有点事找他。”

  门卫一听他们是所长的朋友,态度愈发客气,满脸堆笑地请傻柱和秦淮茹到门卫室稍作休息。

  “您二位请先坐会儿,我这就给领导打个电话通报一声!”

  傻柱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谢意。

  门卫随即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迅速拨通了所长的号码:“报告所长,我是门卫小孙,现在门口有位自称是您的朋友,叫何雨柱的同志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