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下宝宝
墙壁上的题字很多,但是笔迹却非常秀气,一定是有一定文化底蕴的人所写。
整体的外形上,有菱形组合、有扇面组合、有竖排、有横排……写的人很似乎是随意而为之。
隔了一天,舒成勋抽时间又去细看墙上的字。发现墙上有几首小诗,其中一首诗引起了他的注意——“远富近贫以礼相交天下少,疏亲慢友因财而散世间多。”
舒成勋家里祖辈是武官,能写这样的诗词的人实属不多。
但是,清朝入关之后,曾经有个规定,为了让满族人不因为进入中原而忽视了骑射技艺,曾下令禁止满人习写汉字,诗词歌赋更是命令禁止。
他想这写笔墨的主人应该是两百年前,自己喜欢此类诗词,但是却又不敢让他人看见。但是,到底作者是谁呢?舒正勋十分好奇。
其实,墙面上的这句题诗,舒正勋多年前曾经听过。他在仔细端详墙面,上面有个“拙笔”的署名,这个署名让他想起来几年前红学研究专家来香山时的话。
香山曾经还是曹雪芹写红楼梦时的住处,所以经常会有红楼梦的相关研究人员来到这里走访,询问关于红楼梦的传说。
相传,曹雪芹家道中落之后,他不屑于进入朝廷,所以就在家著书立说,生活越来越困窘,家里实在无米下锅的时候,曹雪芹去到自己之前交好的亲戚家借钱买米。
但是,令他意外的是,这位旧时的好友并不想搭理他,更别提给他钱买米了。
曹雪芹对此心中十分不快,于是他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的好友,一个叫鄂比的人。
相传,鄂比知道后,写了一副对联给了曹雪芹。
这幅对联也就是上文提到的那句。
舒成勋内心不禁有些激动,如果这样推算的话,自己的宅子在两百年前可能是曹雪芹的故居啊。
他反复思量,最终决定将此事上报国家。
然而,作为一名普通教师,他对于应向哪个部门反映情况感到迷茫。
担心上报至当地公社后,可能遭遇忽视,他灵机一动,想到了当地的驻军。
驻扎于此的,正是警卫二师某部,他们肩负着守护香山地区安宁的重任。
驻军干部在接到舒成勋的报告后,迅速行动,亲自带队前往舒家,对现场进行了妥善保护,并随即向上级师部进行了详尽汇报。
待刘之野匆匆抵达,他即刻亲自查看验证了一下,凭借他多年累积的鉴赏功底与深厚的文化底蕴,初步断定此处即为曹雪芹昔日居所。
然而,鉴于自身非文物管理或红学研究的专家,他深知仅凭一己之见难以定夺,遂决定采取更为严谨的态度,邀请在红学领域内享有盛誉的专家团队前来实地考察,以确保后续保护工作的科学性与准确性。
于是,他迅速着手安排,一封封邀请函承载着对文化遗产的尊重与保护的迫切愿望,飞向那些能够揭开历史尘封面纱的学者手中。
但是,结果令刘之野很意外,纷纷受邀而来的红学家们并不认为这是曹雪芹的故居,而这个“拙笔”的笔名也无从考究。
这些红学家的定论让刘之野有些愁眉不展。
他内心还是觉得这应该与曹雪芹有点关联。
过了几天,又有一位年轻红学专家来到这户老农家。
他手里还抱着一个古旧箱子,他说,自己一直很喜欢红学,听闻这里可能是曹雪芹的故居,所以来看看。
他把手里的箱子拿给刘之野看,箱子的右上角写着“题芹溪居士”,而落款的地方写作“拙笔”二字。
刘之野看到这两个字之后,内心激动万分,这位年轻人的这个木箱子上的落款,无疑证明了舒正勋家墙壁上的字是肯定与曹雪芹有关的。
而且从字迹上看,这些文字明显出自一人之手。
所以,这间老屋极大可能是曹雪芹的故居,而墙壁上的文字正是那个年代曹雪芹与他的好友一起留下的墨宝。
这一证明,又一次引起了文学界、考古界不小的轰动,各地的红学家纷纷慕名而来。
最后,刘之野等人的努力协调之下,在这间老屋被有关部门修建成了“曹雪芹纪念馆”。
又拯救了一处名人故居,刘之野的心情很好。这么多年来,他也有意在保护一些东西,总觉得要为后世留下些什么。
…………
大天清早地,刘之野被家中三个活泼的儿女早早唤醒。
这三个小家伙,正值学龄,浑身洋溢着无尽的活力与顽皮,假期一到,更是无拘无束,闹腾得家里不得安宁。
“爸爸!爸爸!快醒醒,快醒醒!我们去买糖葫芦吧,外面有人卖呢!”孩子们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充满了对冬日小吃的渴望。
刘之野虽感无奈,却也宠溺地笑着,从温暖的被窝中挣扎起身,开始穿戴衣物。
今天本是他难得的休憩时光,本想多享受一会儿这份宁静与温暖。
“得嘞,孩子们,稍等片刻,爸爸这就带你们去买糖葫芦……”他的话语中满是温柔与迁就,一家人的欢声笑语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待刘之野完成洗漱,引领着孩子们享用完早餐,一家四口便步出了自家的大院。
俗话说,风后暖,雪后寒。
京城的天气尤为这样。
一旦下完雪胡同里积上雪再一起风那就是白毛旋风,雪颗粒砸到脸上生疼。
出门前,刘之野就给三孩子穿棉猴裹围脖戴棉手套捂了个严严实实。
等到了外面的街巷上,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与吆喝声,清晰地飘入耳畔,为这父子四人的晨行添上了几分市井的烟火气息。
这时候沿街叫卖的小贩们挺有意思,卖糖葫芦的会根据地理方位在不断改变,走到大阵仗的场合他们会吆喝四个字:“刚蘸得啊、刚蘸得的”。
走到深宅大院外又用高亢悠扬的吆喝:“蜜来--葫芦儿--冰糖儿多——哎--葫芦儿”。
卖柿子的也分两种,卖高庄柿子的:“来——高庄的柿子咧,涩了还管换的咧。”
卖大盖柿的会这么吆喝:“南瓜大的咧——不涩的咧,涩了还管换的咧……”
前几年,沿街贩卖的小贩们几乎绝迹了,今年又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不过他们大多都在刘家庄附近售卖。
还有不少推车挑担串胡同卖便宜零食的。小贤姐弟三最爱吃小贩们卖的芸豆饼,就是用白搌布包上煮烂的芸豆按成饼,五香的味道面面的豆饼特好吃。
以及烤红薯,小贩们的车上有火炉子,上坐口大铁锅,
刘之野就手买了几只贴锅底的沾满蜜汁的白薯,热乎、软烂、香甜、入口就化,深受孩子们的欢迎。
刘家庄的街道上,晨光初破,小贩们已纷纷出动,各自忙碌于小本经营之中。
与此同时,行人也络绎不绝,人来人往,为这古朴加现代化的街巷上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回溯往昔,刘家庄的街道曾因环境影响而沉寂数年,萧条之景令人唏嘘。
然而,自今年下半年起,一股复苏的春风悄然拂过,街道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与繁华。
过去的一年,刘家庄终于挣脱了连续三年经济下滑的阴霾,迎来了曙光。
回溯至六七年,这片土地上的经济曾如日中天,连续多年高速增长,然而好景不长,六八至七零年间,刘家庄的经济首次遭遇了寒流,连续三年呈现负增长态势。
但转机在今年悄然而至,白酒产业的出口额再创新高,医药产业更是异军突起,首次走出国门。
加之刘家庄基建四期工程的浩大启动,多重利好之下,长期低迷的经济终于迎来了强势反弹,展现出勃勃生机。
今年,刘家庄地区的生产总值再创辉煌,一举跨越了12.5亿元的里程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在这片充满活力的土地上,本地户籍人口稳固在五万人左右,而外来常驻人口则高达13.4万,人均年收入跨入七千元大关,彰显了该地区居民生活水平的显著提升。
反观夏国全国,今年的国民生产总值虽庞大,却未及5000亿元的门槛,人均更是不足700元,与刘家庄的蓬勃发展形成了鲜明对比。
而且,刘家庄,这座历经三次大规模基建洗礼的村落,其核心地带已全面竣工,焕发新生。
昔日单一的河西地区,如今已蜕变为涵盖河西、河东、河北在内的三大繁华城区,交相辉映,共筑辉煌。
展望未来,明年起,河南至妙峰山一带的基建蓝图即将徐徐展开,预示着新一轮的发展浪潮即将席卷而来,为这片土地再添无限可能。
第420章 “闹诡”!!!
第420章 “闹诡”!!!
过来年,开春后已经是……的第六个年头了。
京城的春风似乎不是把春天送来,而是狂暴地要把春天吹跑。
老京城人们都熟悉这句话:‘风三儿,风三儿,一刮三天儿。’那时候冬、春季节刮起风来,往往就要连续三天才肯作罢。夹杂着沙尘的七、八级大风很常见。
“要没有飞沙,就不成其为北平。正同小日子久不感到地震,就觉得寂寞似的。京城若没有了飞沙,我们一定要觉得有点不够味,缺乏一种构成这个故都的要素,而感着缺陷了。”有人这么评价过京城的开春。
而且京城的春脖子很短,马上就是人间最美四月天,京西部的山区里梨花开了,阳光明媚、春意盎然!
京城这边已经春意盎然,而远在北疆生产建设兵团的驻地却依旧寒风凛凛。
在毛乌素沙漠边缘的北疆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三团八连,刘光天开始了第二年的兵团生活。
当初第一批来到这里的京城、东山一带的知青刚盖起了四排房子,而此前,他们住在废弃的羊圈里。
刘光天感觉自己运气非常好,一来就住上新房子,虽然是8个人挤在一张大炕上。
前年,刘光天与闫解旷、葛小虎等一众伙伴,终于圆了军旅梦,披上了军装。
然而,命运却将他引领至北疆生产建设兵团某师八连,在这里,他踏上了新的征程,成为了一名普通的士兵。
八连是战备值班连,钢枪发下来了,刘光天特别兴奋,但是拉练了一次后,钢枪没有用处,因为战士们平时都吃不饱饭,没有粮食进行拉练了。
而且,他们师的主要任务就是屯垦戍边,首先是向沙海要粮,种地养活自己,然后才是保卫边疆。
到这了这里的刘光天起初颇为失望,他要面对的是超强度体力劳动的磨砺。
这比他在s北还要艰苦多了,不过这路是自己选的,
兵团没有马和牛,战士们人拉犁,耕出一垄垄地来。
由于沙地不适宜种庄稼,种植的糜子只长10来厘米高,收割时没法用镰刀,战士们只好趴在地上薅。一亩地撒下一二十斤种子,收获时还不到10斤。
种地之余,刘光天和战友们为兵团盖起了家属房、小礼堂、伙房、团部、小卖部、畜牧良种繁殖场、医院等。
种地养不活人!兵团向国家申请了“引黄改造沙漠”的水利工程,“变相向上面要钱要饭”。
春天来了,却没有丝毫诗意!
水利工程开工后,技术人员“拿线一绷一比划”,留给战士们太多的难题。
排灌渠经过小沙丘时,战士们拿工具往两边一豁就开了。
但是大沙丘有三四层楼高,等他们连滚带爬地移走了沙丘,挖出渠道,第二天却被流沙掩埋了。
战士们每天和流沙打拉锯战。经过沼泽时,战士们用手推车到远处推沙土,填平沼泽地。
每推一车沙土上大坝时,战士们谁也不敢偷懒,只要一不用力,车就不动了,甚至往回倒。
刘光天累得“总觉着自己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最后,他们硬是在沼泽上堆出一道“长城”来。
战士们用汗水修建的排灌渠,基本上没有用过,等验收不久,就被流沙掩埋了。
刘光天就这样,在半死不活的状态里,每天都在倒气,因为劳动强度特别大,关键是顿顿吃不饱肚子。
生产八连几乎没有副食,一年吃五六个月的酸菜。
因为穷得买不起菜缸,战士们在胶泥地上挖个坑,放上白菜撒上盐,盖上一层土,然后再放白菜撒盐盖土,最后盖上一层沙子。
第二年开春时,战士们挖出酸菜,“一吃,那个臭呀!”
去年,战士们开始种胡萝卜、蔓菁、大白菜,生活条件才改善了一些。
附近防风林里长满了甘草,挖甘草成为八连唯一的副业。
一次,刘光天挖到一根碗口粗的甘草,他没舍得上交,把它插在房檩子里藏了起来。
他探亲回来,一进屋就抬头看,却发现甘草不见了。
也不知道谁拿回家孝敬自己的爹妈去了,他爹妈还没孝敬呢,这把刘光天给气个半死。
葛小虎刚入伍时已是春天,可塞北的风仍像刀子一样锋利。
他跟刘光天不同,他是去了野战部队。
新兵入伍,训练间隙,班长多次找他谈心:“一定要迈好军营第一步,不能当‘熊兵’!”
于是,葛小虎不仅工作上积极要求上进,还经常在饭堂里看书,利用休息时间帮厨和为战友洗衣服。
3个月新训结束后,葛小虎获得了连嘉奖。
葛小虎本来觉得自己可能会当文书或通信员,但新兵下连时,却被分配到通信营架设连,下到了班长所在的班。
他的班长是蜀省人,个子不高,但浑身都是疙瘩肉,被大家称作“小金刚钻”。
连第三天,班长便带着葛小虎他们班参加了国防施工。
作业区位于北疆省西部几十公里的地段上,放眼望去是无边无际的荒漠、层叠的峰峦和纵横的沟壑。
那里人烟稀少,除偶尔遇到动物的粪便外,就是漫天的风沙和难挨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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