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291章

作者:笔下宝宝

  “除夕之夜供桌前,慎终追远敬祖先。香烟缭绕献祭品,后辈子嗣跪拜年。”

  春节祭祖接神,无疑是刘家庄最为庄重且仪式感满满的盛事。作为统领数万族人的老族长,他长久以来肩负着主持宗族祭祀的重任。

  然而,随着老刘家枝繁叶茂,人口激增,昔日的老宅在春节期间愈发显得局促不堪,难以容纳这庞大的家族成员共聚一堂。

  

  于是,今年索性就在刘之野这座三进大四合院里集体过年。

  由于三十更忙,像这么大院子要布置起来破费功夫,所以一些准备工作要提前去完成。

  响午时,家中的长辈们开始布置晚上祭祖的供桌。

  刘之野与刘铁林这兄弟俩抬出一个长约一米五、宽约三十厘米的木匣子,先从匣子里取出太祖的两幅画像,爷爷说这叫“影”,是对祖先遗像的尊称。

  这两幅像都装裱成轴,悬挂在正北的墙壁上。画上是老太爷和老太奶奶,老太爷身着官服,老太奶奶身着官眷女服,十分雍容华贵。

  画像下面是摆好的长条案,把木匣中依次取出的木质牌位按辈分高低,从中间向两边排列摆放。

  这些木质的牌位,每块高约二十厘米,宽约六厘米,分内外两层,插在一起。

  上面用端正的小楷写着“显考某某之位”“显妣某某之位”。下面有一个木插座,长方形,有四厘米高,插好之后,看上去就像墓地上立的石碑一样。

  在条案前摆上一个八仙桌,铺上桌布,最靠前的位置放一个铜质的香炉,里面盛有灰白色的香灰,祭拜完了把香插在里面,让它继续燃烧。

  香炉左右是锡制的蜡台,上面插着鲜红的蜡烛。用高脚的盘子盛上各种干鲜果品,左右成对,依次摆放。

  这时母亲邓茹就会把刚出锅的大馒头,在正中心点上一个红圆点儿,叠摞起来,也是高高的,左右各放一盘。在供桌前的地上,放一个蒲团,是为祭祀时跪拜用的。

  一切准备停当,就等明晚上吃团圆饭前,全家聚齐,举行祭祖仪式。

  祭堂是设立在中院的正屋里,这间房子面积最大,有三间房,加上两间耳房,有八九十个平方。

  当初刘之野有意把它作为家族成员议事,以及大型聚会的场所。

  因此,特意将数间房屋巧妙贯通,形成一片开阔的空间。

  室内,仅寥寥数根红漆雕花柱巍然矗立,稳稳地托举着高耸的房梁,使得整个空间既显得气势恢宏,又不失雅致与通透。

  如此布局,不仅满足了家族成员共商大事的需求,更为盛大的聚会提供了足够的场地,宽敞而又不失温馨。

  忙碌告一段落,爷仨不约而同地洗净双手,步向前院,准备享用餐,这几年也就是这个时间段家人们能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

  此刻,前院的正堂内,气氛温馨而热闹。在邓茹与妯娌俩的精心调度下,几位女将各展所长,一盘盘色香味俱佳的佳肴已整齐排列于桌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鉴于家里人数众多,还是分开吃。

  一边是欢声笑语的女眷与孩童,围坐一桌,享受着属于她们的温馨时光;另一边则是男人们的世界,他们或谈笑风生,或举杯共饮,展现着另一番豪迈与洒脱。

  老爷子凝视着眼前的儿孙们,个个出类拔萃,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恍惚。他未曾料到,老刘家竟能在他的子辈与孙辈手中,再度焕发生机,重振家族荣光。

  这份突如其来的繁荣,让他心中既感欣慰又略带几分难以置信。

  在这个祖祖辈辈生活的偏远山沟里,如今已悄然蜕变,翻天覆地,恍若隔世。若非刘家那屹立不倒、承载着三百余年风霜的祖宅依旧矗立,他几乎要怀疑自己踏入了另一个时空的幻境。

  岁月流转,变迁无声,却在这片曾经闭塞的土地上绘就了一幅令人惊叹的新画卷。

  这几天,随着甘凝、刘铁林、贺红梅、郭琳、刘之若等人的陆续回归,家里也是越来越热闹起来。

  这年月,大多数老百姓家里都是大家庭,祖孙三代在一起生活,甚至还有四世同堂,刘家就像老舍小说《四世同堂》所描写的一样,一个大家族,十几口人住在一个四合院里,同吃同住,长幼尊卑的礼数也多。

  …………

  大年三十儿是过年的最高潮,所有的积聚和准备,仿佛都是为了这一天的“狂欢”。

  这天下午有时会有一个十几岁小男孩儿手捧一摞财神爷画儿,然后往各家各户送一张财神画儿,一进院儿就喊:送财神的来了!您想要的话就答话:接了您哪!接一张财神像您给小孩儿一毛钱就行了,这一下午小男孩儿也得挣几块钱呢!

  到了年三十晚上,一家人先把刚做熟的鸡鸭鱼肉和刚出锅的饺子摆上供桌,这时供桌已是满满当当没有空隙了,用这满桌的丰盛来表达对祖先的孝敬之心。

  此时,除了刘之泰其他人都到齐了,站在供桌的两侧,点亮红蜡烛,把打开包的成品香也都点着,每人三支。

  屋子里瞬间烟雾缭绕,香味扑鼻,一派庄严肃穆的气氛。

  刘淑贤这些重孙子辈的孩子大气儿不敢出,看着长辈,一位一位地轮流上香跪拜。

  他们趴在蒲团上,深深地埋下头,再抬起头,双手合十,看一眼牌位,如此反复三次,方才站起,把手中的香插到香炉里,然后恭敬侍立旁边。

  以辈分和年龄为序,长者先幼者后,依次对祖先行大礼。家里的这些小孩子在大人的指教下,也跪叩不止,直到大人拉起来,才松口气。

  这种祭祖仪式,无言地教导了小贤这些刘家后代们,在她们心里种下了孝先启后的种子。

  孔子说“礼养德”,看似烦琐的祭祖仪式是夏国礼仪的典型代表,有良好的社会教化功能,使她们从小懂得感恩追始、饮水思源。而恪守伦理,也成为刘氏子孙一生的做人准则。

第393章 宗族聚首

  第393章 宗族聚首

  老刘家的年夜饭是无比丰盛的,像什么炸丸子,炸豆腐,炸果子,炸耦盒,炸茄盒,炸带鱼,炖大鹅,炖肘子,炖猪蹄,炖排骨,炖鸡,炖肉,蒸螃蟹,蒸海螺,葱爆海参,盐焗对虾,烤羊腿,烤鸭,酱牛肉……满满当当二十四个菜,恨不能一晚饭都给全解馋了,就问谁家年夜饭会有这么豪橫吧。

  其实,在刘家庄不止是刘之野一家年三十吃的这么好,其他家吃的也并不差。

  即使是没有刘之野家吃的那么夸张,但是简简单单吃上六个碗八个碟地,也是再普通不过的了。

  这天晚上,一到了饭点,好像满村里都会飘出炖肉的、炸带鱼的香味儿。

  这比当妈的站胡同口喊小孩子们:“XXX回家吃饭啦!”更管用!然后小孩子们就立马散伙,一窝峰似地跑回家,看到的就是一桌子让人馋涎欲滴的年夜饭了。

  除夕之夜,花炮最响,响彻长夜,一直到黎明,有着驱除陈年旧疾辞旧迎新的古老底蕴。这种辞旧迎新,是人们之所以要过年的传统之意。

  从吃完除夕夜晚饭后,刘之野兄妹三就带着家里的几个孩子们去外面放鞭炮、放烟花等。

  这时候,村里的一些搁家里坐不住的孩子们,他们拿着各式各样的鞭炮早就出来了,满大街的放鞭炮。

  大部分孩子燃放的都是那1分钱5个的小红鞭炮,虽然响度不大,但是多个孩子燃放,那村里的鞭炮声就烘托了过年的气氛。

  如果说村里气氛热烈起来,那就仗着一些十几岁的大孩子来助兴啦。

  这些大孩子燃放的就不是那些小红鞭炮了,他们有的燃放1分钱2个的大一些的鞭炮,大家叫这些鞭炮为“钢鞭”,那响度可比小鞭炮大多了。

  有少数大孩子放二踢脚或麻雷子,这就是当时响度最大的鞭炮了。

  个别的大孩子敢于用手捏住二踢脚的上部点燃炮捻儿,燃放前,他们先问周围那些小孩子,“你们猜我敢不敢拿着放?”。

  小点的孩子们都会喊:“你不敢!”。

  这时候装逼的大孩子才“勇敢”地捏住二踢脚上端点捻儿,随着二踢脚从他们手中脱手而飞向天空并发出清脆的砰砰两声时,周围那些小孩子开始欢呼跳跃,高喊着:“哦哦,你真棒、真棒”。

  若是燃放那5分钱1个的红色粗圆柱体型的麻雷子,那些大孩子都会让小孩子们躲远些,还一再喊“小心别崩着”……

  等一帮小孩子见,刘之野兄妹几个搬出一堆堆烟花爆竹后,顿时兴奋起来,“快走快走,大伯他们家要放烟花喽……”

  每年这个时候,刘之野都要带着弟弟妹妹出来尽情地当放一会儿烟花,也许是为了满足上辈子的遗憾吧。

  他见一帮小孩子围了过来,就让弟弟妹妹给他们分些烟花爆竹一起放。可把这些小家伙高兴坏了,

  刘家买的花炮是多种多样,小鞭,小人花,二踢脚,窜天猴,呲花,花盒子……小鞭一挂,一百头、两百头或五百头乃至更多不等,长长的挂在竹竿上,用香点着,噼噼啪啪,炒豆儿似的,响成一片,落红一地,是过年时最富有年味儿的一幅年画。

  “小人花”,是一种很小的花,点燃之后,火花四射,不过,很快消失。

  “二踢脚”,是点燃之后,在地上响一声,蹦到半空中再响一声。二踢脚有大有小,大的有小孩胳膊粗,称之为“麻雷子”,得是胆子大的人才敢放。

  当着一列众人,胆大者故意把“麻雷子”拿在手中,用香火点着捻子,“麻雷子”从手掌心一下子动如脱兔般窜到天上,“砰——乓”连响两声炸雷,惊得众人拍手叫好。

  “窜天猴”,是一种礼花,长长的,燃放之后,火箭炮一样飞出,色彩缤纷礼花,在夜空中盛开一朵或几朵,此起彼伏,犹如四散倒垂的菊花。

  “花盒子”是一种把烟花、鞭炮在一起放的种类,两者结合,彼此呼应,相互的功能整合一起,算是花炮的升级版。

  它像是多层宝塔,每放一层的时候,呈现出的礼花色彩纷呈各异,还会从中飞迸出一幅大喜字,类如福禄寿喜之类的拜年话。

  刘之野最得,就是买了几个9层高的“大花盒子”,那花盒子里绘有彩画,内含机关,一层层并非一般的花盒子只是单摆浮搁的热闹,彼此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它的一层层却是如链条一样,前后紧紧连接起来,就是一整出连台本的大戏,点燃之后,每一层纷纷升腾,一层落下的是戏里的一个场面,这个场面和下一个场面犬牙交错一起,如层层剥笋,如环环相扣,如叠叠生波,最后是一团团灯火灿烂。

  那场面,别说被吸引过来的大人小孩子们都看呆了,搁到后世那会儿的人看到了,就是想想,也是分外绚烂夺目,令人向往的。

  果然,这放花放鞭炮还是人多热闹,刘之野兄弟几个跟小孩子们似的,也参入其中……

  ………………

  有人会问:“你们京城人吃完这个年夜饭该干嘛去呀?”

  老京城人答:“不能闲着,赶快准备去和面啊,揉馅啊,都弄好了,在十二点以前必须把饺子包好。”

  这饺子不是说,有多少馅儿有多少面都包了,不行!不能全包完。

  有人又问了:“这是干嘛啊?”

  老京城人会说:“这证明我们家有富余。”

  没有电视的年代,听一宿的爆竹,包一宿的饺子,也不会觉得无聊。

  刘之野一家人轮番讲古说今,每当这个时候,就是刘之野地单口相声的表演舞台。

  他是谁啊?后世那么多的故事那来改编一下,就能让这一家老少听得非常入迷。

  就连老爷子,听得也是津津有味,精神是越发抖擞。

  刘家人很重视守岁,从三十晚上到初一早上,老爷子不等到最后五更饺子吃完,他一定不愿去睡觉。

  所以,这一家人守岁直到天明,小辈们还不能就寝。

  等天天蒙蒙亮,一家人再去洗漱顺溜。

  刘之野带着小辈们去收拾干净利索了,然后还得给去长辈们作揖拜年,磕头送祝福去。

  “爷爷,孙子们跟您老磕头了,祝您老新年快乐,龙马精神,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爸,妈祝二老……”

  “大伯,大妈祝二老……”

  他身旁就是刘铁林、刘之若这俩弟弟妹妹,他们也跟着自家大哥说着同样的祝福词。

  等他们这辈的拜完,然后才是刘淑贤带着朦朦瞳瞳的刘文刘武

  “好好……来来每人一个红包,爷爷也祝你们身体健康,事业蒸蒸日上……”老爷子今儿个特高兴,不管大小,一人给发了一个厚厚的大红包。

  不用打开看,刘之野接过来用手一捏就知道,“嚯,这老爷子,今年是下了血本了……”

  从此每当初一,这一天是刘淑贤最喜欢的时刻,她们老刘家大人多,这一顿作揖磕头下来,就可以换来一个个压岁钱红包。

  刘淑贤今年,就是要上小学的人了(提前入学),打小她就人小鬼大的,知道钱是好个东西,可以买好吃的好玩的,当然特别高兴。

  小孩子们可最喜欢过年的了,

  当然刘之野地前世,小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那会儿他恨不能离过年还有差不多两个月的时候就开始盼了。

  理由呢?吃肉?新衣服?吃糖?压岁钱?

  现在脑子回想起来,那时的压岁钱对于他的记忆,要是能有五元面值的,可是乐开了花够买多少鞭炮啊。

  新年从这一天开始,孩子们打开那新年的红包,也打开红红火火的一年。

  吃过初一的饺子,拜年仪式便悄然拉开序幕。

  刘之野,一如既往地领着家中的小辈们,穿梭于邻里之间,逐户拜年,沿袭着多年不变的习俗。

  在这特殊的日子里,不论你身居何职,地位显赫与否,一旦踏入家门,便化身为家族中谦逊的小辈,遵循传统,逐一拜访族中的长辈,以表敬意与祝福。家家户户,门扉轻启,笑语盈盈,共话新春,一派温馨和谐的景象。

  刘家庄再怎么变化,年味儿还是那么十足,渗透在朴实的街坊邻里间。

  在村里过年,甭管是原来的刘家人,还是新迁来的张家、李家、王家,都没有贫富贵贱之分,融洽的像一家,见面一声声亲切地问候:“您,过年好啊!”

  当然,在刘家庄的重头戏就是,刘氏一族前来给老爷子拜年的情节。

  这一波波,连绵不断前来拜年的人群,直到日上中午才算结束。

  大年初一的正午时分,刘家是上下一派繁忙。今日,是刘家一年一度的盛大团圆日,各房各支的掌舵人,无论事务多么繁忙,都会不约而同地聚首于此,共享一顿意义非凡的午餐。

  这不仅是味蕾上的盛宴,更是老刘家世代相传的温馨习俗,旨在强化家族成员间那份割舍不断的血脉联系,让亲情在欢声笑语中更加深厚绵长。

  刘氏以及刘家庄未来一年或者多年的大事,都是在这个特殊的时刻给商议敲定出来的。

  有人说,这里才是刘家庄人的“最高权利机构”,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

  这里是一年一度的全族盛会,宗族成员汇聚一堂。平日里累积的矛盾与分歧,个人的不满与需求,均在此刻得以坦诚相告。

  

  无论是谁,有何不满,有何诉求,皆能在此畅所欲言。众多纷争与难题,往往在此找到了和谐的解决之道,为宗族的和睦与发展铺平了道路。

  前文已述,现今的刘家庄已非往昔比。这个户籍人口尚不足四万,加上流动人口也不过十余万的小城镇,竟奇迹般地实现了近八亿元的年度生产总值,其背后,宗族间的紧密团结与齐心协力功不可没。

  刘家庄,如今是经济繁荣之地,万元户已成寻常景象,家家户户皆显富足之态。

  这里,变革之风席卷每个角落,工作稳定无忧,饮食丰足不愁,医疗养老有保障,子女教育有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