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柠檬雪加冰
毕竟从头到尾全部都是100%自研,那所要耗费的精力与时间实在太大了。
听到这话。
他身旁的秦怀昌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许千韧:“你怎么有空过来了?那洋鬼子走了?”
随后才回答了问题:“在机体建造方面,大致已经差不多了,后边就是整体强度检验和测试”
他们大夏之前又不是没有造过这种大型民航客机,只是像C919这种大型客机尚属首次罢了。
如今,有著全套技术资料的情况下,研发建造进度自然是突飞猛进了,想不快都挺难的。
忽然间,秦怀昌继续念叨起来:“对了,博登那家伙这次又跑过来干什么??”
“还是想让我们大夏商飞购买他们‘CFM’的发动机?”
他十分清楚这个人到商飞究竟想要做什么事情,还不是想让商飞使用CFM提供的集成发动机系统,这几个月以来这种事情发生的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毕竟,一旦未来大夏商飞制造的所有飞机全部采用他们CFM的航空发动机系统,那将是多么庞大的市场?每年能够带来多少的营收?
这么庞大的利润,这些贪婪的西方人怎么能够不眼馋?
只是他不清楚,这一次对方又说什么话了。
“你猜对了,还是想让我们买发动机。”许千韧无奈的笑了笑:“而且还说没有他们提供的航空发动机,我们就永远拿不到欧洲和鹰酱的‘适航证’。”
这也是事实,大夏想要拿到这些地区的适航证简直难如上青天。
闻言。
“这有什么的?”秦怀昌撇了撇嘴,一脸无所谓的紧接著说道:“哪怕单靠我们大夏的市场,完全满足需求了我们需要他们的适航证不成?”
“真以为全世界离了他们就转不开似的,没有这些地区的适航证,我们大夏商飞一样可以活的滋润。”
这些西方国家永远是这种态度,似乎用一股‘蔑视’的态度看待全球其他地区。
哪怕没有适航证又如何?大夏国内的需求就足够大夏商飞保持盈利高增长水平了。
而且,说得好像老老实实采用CFM提供的发动机就可以拿到一样,别人之前一直说的都是帮助,可没说一定能拿到。
这种文字游戏早就被用烂了。
实际上是不是一架民航客机是否100%同一个国家生产的完全不是问题,这个国家是谁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我知道,所以直接打发他走了。”许千韧开口继续询问道:“老秦,你预计‘C919’它多久能够首飞?”
主体建造完成后,再把发动机装上去,就可以进行地面试验,最后进入首飞阶段。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狠狠打一番CFM公司等人的脸了,大夏二十年造不出来可靠的大型民航客机?
现在,他们大夏商飞就造给你看!
“快了。”秦怀昌思索片刻后,紧接著说道:“下个月,或者这个月月底就可以进行首次飞行试验。”
这个时间看似很快,但是有著完整研发思路与经验后,其实更大的问题反而是制造合格的部件这一点上面。
这时,许千韧连忙赶紧说道:“最好在月底就能进行首飞,这个日子可是千载难逢的。”
能够敢在月底之前完成首飞,那就是最佳的首飞时机选择。
甚至没有比它更为合适的时间了。
“我明白。”秦怀昌点了点头。
月底是什么日子?大夏的生日!
到时候他们大夏商飞,也该给全国人民提前送上一份贺礼才对。
与此同时。
另外一边。
鹰酱,月明星疏。
LLNL实验室,高级员工寝室内。
“这露西到底跟谁学的织毛衣?”
“是跟之前在西北老家的时候,跟老妈学的吗?”陆泽他看著露西送来的这件衣服,一脸的哭笑不得。
怪不得今天露西神神秘秘的,原来是打算送自己这个礼物。
只是,她究竟什么时候跟自己老妈学的织毛衣?还有织的有模有样的.看不出她那不机灵的小脑袋,还有这一种本事。
‘不过..她应该等过几个月再送的。’陆泽摸了摸它那厚重的质感,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衣柜里。
就是这天气要是穿出去的话,估计露西只能去医院看望他了。
随后,他看了一眼光幕中的画面。
此时此刻。
人偶正驾驶著汽车,正在快速赶往一个地点,那里正是警署内的看守处。
‘得赶紧过去才行,以防生变。’
陆泽要确定布勒的安全,如果他遭遇紧急的危险的话,那么人偶将会借助一些手段带他出来。
无论是使用‘隐身斗篷’从而隐身进去偷偷释放出来,还是趁乱把整个警署所有拘留人员全部放开,直接浑水摸鱼把布勒带走,那都是不错的选择。
片刻后。
纽约,警署看守所。
一间不到几平米羁押室内,正摆著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这是常规标准审问犯人的配置。
此时,布勒的脚踝和手上,都戴著厚重的脚链与手铐,而这间独立且狭小的房间便是用来单独看押他。
甚至在这不到几平米的地方,放著超过十个摄像头,防止他折腾出什么动静。
这时。
“你很幸运。”那名如同十月怀胎般的警长,似乎为他感到开心一般:“你还能多活不少日子呢.真是幸运。”
听著这个似乎带著‘讥讽’的言语。
“我就没想活著出去。”布勒语气平缓,抬起头来轻笑一声:“所以,哪怕只剩下一小时的生命,对我而言都无所谓。”
当他选择站出来的那一刻,便清楚自己活著走出去的希望很渺然。
他知道鹰酱的黑暗,可以随时让你无声无息的死去。
自从之前在利弗莫尔小镇的那次遭遇,他就深刻明白在这个地方,生死不过是这些‘资本家’的一念之间。
这次都闹到了华尔街,自己哪怕在这里忽然被宣布‘暴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不”这人摇了摇手指,一脸玩味的看著他:“我们鹰酱是讲‘民主’与‘法治’的。”
“并且我们纽约州前两年就废除了死刑,你只会一直在监狱里,我们可不会‘滥杀无辜。’”
只是这里的监狱可都是‘私人监狱’,资本家想要安插人手进去折磨一个犯人,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在监狱里面这个‘黑人’只会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随时能够自杀,只是他能不能成功死去,都得看这些资本家的心情。
“好好享受这最后几天在看守所的日子吧,下周你就要接受公开审判。”
这名白人警.长似乎只是打算过来嘲笑这个‘低劣’的黑人,鄙夷他之前‘抗议游行’的愚蠢行为。
来自于华尔街数十家金融巨头已经提交了联合诉控,控告由于这位名为‘布勒’的黑人指引之下。
无故侵入他们的私人产权领地,妨碍他们正常运营,威胁人身安全与私有权,并且需要为这场暴动中所有受伤或死亡的人负责。
是的,这场暴动中被无故打死或不小心摔死的人,这一些通通都会记在布勒的头上。
赔偿数额是一长串数不清的零,刑期更是数百年以上。
“审判我?”布勒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直接轻蔑一笑:“你们还不配”
他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是能够令自己害怕的?
更何况,他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甚至那数以万计发起游行,发动‘占领华尔街’的人又有什么过错?
错的是站在两侧高楼上的那群精英,错的是华尔街的这群资本家们。
他们为了自己的贪婪,肆意收割全世界的财富,最后在金融危机时却把所有的问题抛给普通民众与第三世界国家。
资本,才是最应该被审判的。
资本,才应该戴上枷锁站在法庭上,接受所有人的审判。
“我最后再告诉你一个道理.”这名警长皮笑脸不笑的蹲下来,从怀里掏出一根黑色圆柱物体,隔著厚厚的毛巾捅进了布勒的腹部。
“任何的历史,都只会由胜利者来进行‘审判’,资本便是鹰酱这个国家的‘胜利者’。”
一股强大的电流传来,甚至在整个室内闪出了一股股蓝色电花。
仅仅只是一瞬间布勒便被电晕,而他的皮肤上甚至没有留下一点受伤痕迹。
“放心,这只是你以后最为寻常的‘经历’。”
“我说了,你很幸运,你可以活很长一段时间。”
他收齐这根电棒,走出了这间羁押室。
这家伙现在还不能死,起码没有洗脱华尔街那些资本身上的罪名时,这名‘黑人’还不到可以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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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全民直播C919首飞!日期到来,归国前的最后部署!(7K)
直到一会儿后。
看著已经昏迷倒在椅子上的那名‘黑人’,这名白人警长这才走出来用下属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自己的双手。
尽管自己手上没有沾上什么鲜血,但他依旧觉得脏。
“法庭那边的审判日期已经定下来了吗?”他瞥了一眼旁边站著的那名下属,静静地从嘴里吐出这么一句话。
“已经出来了。”下属点了点头,看著手中写著的日期:“初步定在两周后的周三,对这个案件进行开庭审理。”
“到时候,全鹰酱的各大电视台都是实时转播这场‘世纪审判’。”
毕竟哪怕是华尔街的这些‘资本家’们,别人一个个也是要脸面的人物,自然不能运用简单粗暴的方式直接宣判他的‘死期。’
如果是几百上千人的规模,没有造成太大影响的话,他们还能通过一些血腥的手段强行镇压下去。
甚至于,直接让这名‘黑人’在监狱里宣布用毛巾身中八枪后自杀。
可这场抗议活动不一样,它们可是从湾区一直游行到了纽约,持续了整整连两个月的宏大游行活动,并且还带动了数百万普通底层民众,超过数千万人都得知了这一消息,动用粗暴的手段很可能会导致严重的后果。
这对于‘资本’而言,是极其不利的。
所以,这一次需要动用铺垫大量的舆论宣传,让民众们相信这场‘抗议游行’的不正确性,是损害了鹰酱的‘民主自由价值观’,最后再进行法庭审判后,消除这件事所产生的各种恶劣影响。
听到这话。
“好好照看他。”这名大肚子警长拍了拍下属的肩膀,著重交代道:“千万不能让他出事了”
这个人之后留著还有著大用,目前千万不能出任何的事情,别说是死在羁押室里面这种事情,甚至都不能让他受重伤。
他可是两周后就要登上封面的男人,所以必须要让他体面的上镜才行,不然哪里能凸显起‘资本家’们一个个都是心地善良的人这些特点?
同时,在这段时间内也必须要要让著小子好好把所有‘罪行’交代清楚。
“是的,长官!”下属点了点头。
这里别的东西没有,但是‘厚毛巾加电棒’等惩罚手段多得是,而且保证一点伤都看不出来。
这可是他们纽约警署的必修课了,正好可以给这名天高地厚的‘黑人’好好加加餐。
羁押室内。
一直低著头的布勒,眼睛缓缓微眯著,嘴角扬起一丝不经意的笑容,内心道:“果然,他们就只有这种手段么?”
他刚刚只不过是在装昏迷罢了,刚刚的电击其实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
毕竟,布勒可是从小在社会底层黑帮中摸爬滚打成长起来的,这种区区电棍早就不知道挨过多少次了,身体早就有了耐电性。
尽管短暂昏迷了一会,他便很快就恢复清醒过来。
同时,他也听清楚了门外刚刚的几句对话。
‘想对我屈打成招?’
‘让这场正义的‘抗议行动’被强行曲解成对‘资本家’的抹黑?’
布勒并没有感到害怕,而是感到一阵阵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