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400章

作者:笔下宝宝

  战后,经过前指决定,授予梁山烈士“一等功”的荣誉,评为“黄一般的英雄”。

  部队战友钟兴国和领导葛小虎在当地武装部的人员陪同下,他们拿着梁山的军功章、抚恤金和遗物回到梁山老家时发现;

  梁山的母亲并没有在家里面,经过几番寻找后,终于在一处街头路口找到了他的母亲。

  而她的母亲此时并不是逛街,而是在乞讨。

  一幕让在场所有人湿了眼眶,与梁山一同经历过生死战斗的战友钟兴国更是泣不成声。

  他们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梁山录音里的遗言为何只有20几个字了。

  葛小虎伤心地把梁山已经英勇牺牲的消息告诉他的母亲。

  并找到放在老人家衣服里的遗书,念给不识字的老人家听。

  老人家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地上,眼泪瞬间打湿了脸框,哭着说:“我的儿啊,我的儿,上次回家时没吃一顿饱饭就回去了,怎么就走了啊。”

  梁山烈士的遗体被火化后,埋在了滇省的烈士陵园里。

  后来梁山的母亲本想去他的墓前帮他扫扫墓,但由于家里实在是太穷了,而且这时交通并不发达,老家到滇省路途又很遥远。

  梁山的母亲曾拉着小儿子梁贵的手叮嘱:“我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去看看你哥。

  等以后家里有条件了,你一定要去滇省,到你哥哥的墓前扫下墓,并带点咱们哪里的土,万一我死了,你就撒在我的坟上,妈妈时刻都在想念着他。”

  葛小虎、于钟兴国临走前,几乎掏光了身上所以的钱,硬是塞给了这梁山位伟大的母亲。

  后来,葛小虎回到部队后,又把烈士梁山家里的困难,向上级进行了反应。

  战友们纷纷慷慨解囊,又凑了一笔钱给梁山的家人汇了过去。

  刘之野得知此事后,就让刘家庄的人出面给卫戌区警卫二师捐助了一百万元现金,目的是帮助部队解决烈士、伤残军人们的抚血。

  梁贵他们这些受资助的烈士家属到达春城火车站时,现场的情景让人不禁眼眶红润了起来。

  只见火车站挂着一幅横幅写道:“欢迎各位烈士家属来到春城!”

  来到梁山等烈士的墓前,所有人深深行了礼。

  梁贵更是哭着说:“哥哥,我带着母亲的想念前来看你了,安息吧哥哥。”

  …………

  钟兴国一回到部队,就迫不及待地拿起笔,将他战友梁山那些感人至深的故事,通过一封封信件,生动地描绘给了京大的笔友刘淑贤。

  刘淑贤收到信的那一刻,泪水瞬间决堤,哭得不能自已。

  她自小生长在一个优渥的家庭,从未经历过生活的艰辛,更不知苦难为何物。

  信中,钟兴国描绘的梁山的老家对她来说陌生而又震撼——原来,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还有许多人在为基本的温饱挣扎,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有的人却依然胸怀家国,满腔热血,舍生忘死,义无反顾。

  梁山的故事,彻底感动了刘淑贤,让她对这个世界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感悟。

  也就是从这时期,无忧无虑的刘淑贤心境慢慢改变了。

  且不说,钟兴国与刘淑贤渐渐地书信往来频繁。

  就说,葛小虎背着包再一次的回家探亲。

  这一次他可是带着满身的荣耀回来的。

  一等功臣!

  还没有等葛小虎走到大门口,四合院门口一个小孩子就大声嚷嚷道:“回来了!回来了!我虎叔他回来了!”

  然后,就从大门口就涌出来一大群邻居们。

  看的葛小虎不明就里地,一愣一愣的道:“你们,这是?”

  三大爷闫埠贵高兴地喊道:“柱子,快点鞭炮!”

  “得嘞!”何雨柱回了一声,立即挑起了一根早就准备好的竹竿,上面还挂了一副“大地红”。

  许大茂颠颠的跑过去,用嘴里叼的那根香烟将鞭炮点燃了。

  刹那间,“噼里啪啦……”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在胡同里四起。

  然后,葛小虎就看到他的母亲杜鹃红着眼睛,在他姐姐葛小红的陪伴下急步向他走来。

  “小虎,我的儿啊,你可算是回来了!呜呜,担心死妈了你……”

  “妈!”葛小虎瞬间红了眼睛,几步跑向前去,将他母亲杜鹃紧紧抱在怀里。

  杜鹃急切地道:“虎子,快让妈瞧瞧,你身上没却少那个零件吧!”

  葛小虎破涕而笑笑道:“妈,我没事,身上的伤早就好了,没有缺胳膊少腿的,不信,您瞧!”

第490章 又给算计上了!

  第490章 又给算计上了!

  这一天,南锣鼓巷,锣鼓喧天,人头攒动。

  在街坊邻居们的簇拥下,葛小虎戴着大红花,热情地和蜂拥上前跟他握手的群众们着打招呼。

  队伍前,“一等功臣之家”牌匾

  熠熠生辉。

  东城区人武部,交道口街道办相关部门联合登门,将喜报、慰问品,送到荣立一等功的葛小虎家。

  当葛小虎荣立一等功的喜讯传回南锣鼓巷,95号院家秒变大型“追星”现场,这里的街坊邻居们从四面八方赶来迎接他。

  这年头,人们是非常崇拜英雄的。对待军人的感情,也是当自家子弟一样。

  他们浩浩荡荡的来到葛小虎家中,把东跨院都挤满了,很多人无处下脚。

  军地领导当众宣读喜报,为军属献花。

  感谢他们对国防事业的支持,并表示,将会一如既往做好,拥军优属工作,帮助解决后顾之忧。

  葛小虎的母亲杜鹃,乐得合不拢嘴,喜悦的泪水夺眶而出,却推辞道:“谢谢,各位领导,我们家的条件相信你们也清楚,就不麻烦政府了,请你们把这些慰问品也带回去吧,用来照顾那些困难的军人家庭……”

  杜鹃的一番话,感动了到场的几位领导干部,也打动了所有人。

  “真不愧是英雄的母亲,只有这样教育的家庭,才能培养出葛小虎同志这样好的军人!”

  街坊邻居们也跟着鼓掌,有的大妈还大声喊道:“杜鹃妹子好样的!”

  “好!”

  这是葛小虎分荣耀,也是同为南锣鼓巷人们的荣耀。

  一人参军,全家光荣;

  部队立功,家乡扬名。

  …………

  送别了军地两方的领导后,葛小虎又耐心地等待着那些满怀热情的街坊邻居们逐一散去,场面渐渐恢复了宁静。

  葛小虎转身面向闫埠贵三人,笑容满面地招呼道:“三位老爷子,最近身体可还硬朗?”

  说着,他热情地邀请闫埠贵三人一同坐下,并亲自为他们沏上了香茗,几人围坐在一起品茶聊天。

  葛叔平最近正忙于侦破一个大案,所以没能在家。

  闫埠贵故意歪着头,调皮地让葛小虎帮他点上了一支烟,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呵呵,能让咱们这位战斗英雄亲自给我点烟,这事儿足够我出去炫耀一辈子的了!”

  刘海中笑骂他道:“你个老东西,装象!”

  葛小虎脸上挂着笑容,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亲切与谦逊:“三位爷爷,咱们可都是自家人,什么战斗英雄不英雄的,那些都是外头的虚名。

  我还是你们从小看着长大的虎子,这里没有外人,老是提这些,我听着都怪不好意思的!”

  就在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打破了宁静,“哈哈哈,我就说小虎子还是以前那个小虎子,没变!

  你们还不信,非得试探他一番。好小子,虎子,你干得漂亮!”

  葛小虎一听这声音,惊喜地站了起来,眼中闪烁着意外与喜悦:“何叔,您也来了!啊,还有刘爷爷、邓奶奶,你们怎么也来了!”

  葛小虎着实没想到,刘竟斋和邓茹夫妇竟然也亲自到场了。

  刘竟斋笑着打趣道:“我这不是来看看咱们的大英雄虎子嘛!”

  葛小虎一听这话,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憨笑道:“哎呀!刘爷爷,您怎么也跟着他们一起打趣我!”

  “哈哈哈……”见葛小虎羞红了脸,闫埠贵和其他人一起放声大笑,气氛一时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杜鹃在屋内听到刘竟斋夫妇到来的声音,连忙加快了脚步,迎了出去,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刘叔儿,邓婶儿,你们也来了!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招呼我们一声呢?我好让叔平去村里接你们,省得你们一路奔波。”

  邓茹笑着拍了拍杜鹃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亲切与理解,“杜鹃啊,你就甭跟我们客气了。

  现在交通这么方便,我跟你刘叔是坐直达班车回来的,挺顺利的。

  再说,小葛他工作也忙,我们都能理解的。你们年轻人有你们的事业要忙,我们就不用你们多操心了。”

  杜鹃依旧不依地道:“他在忙,开车去接您的时间还是有的,下次,您可不许再这样了啊!”

  邓茹慈祥地笑着道:“好好好,听你的!”

  “噢,对了,甘凝得知虎子已经归来的消息后,特地嘱咐我转达她的邀请。

  说等虎子有空时,不妨去来我们家做客,她想跟虎子了解一下前线的情况……”

  杜鹃压低声音,向邓茹问道:“啊?这么说,老刘还在前线,没回来吗?”

  邓茹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杜鹃眉头紧锁,不解地说道:“大军都已经陆续回来了,老刘怎么偏偏还没回来呢?”

  邓茹叹了口气,回应道:“谁说不是呢!我们跟之野的联系也实在不便。

  每次都是之野匆匆忙忙地打来电话,事情繁多,话都说不完整。”

  杜鹃瞧着邓茹一脸愁容,便出声宽慰:“婶子,您别太焦急了。我瞧着之野估摸着也快回来了,毕竟这仗都已经打完了,对吧?”

  邓茹轻轻点了点头,但随即又叹了口气:“说的就是这理儿啊,仗都打完了,部队也都陆续回来了,他怎么还没个影儿呢?”

  “你说,之野他不会是在外头遇到啥麻烦了吧?”邓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安。

  杜鹃见状,笑着摇了摇头:“婶儿,您就别胡思乱想了。老刘可是大军的指挥官,他又不用亲自上前线,能出啥事儿啊?”

  邓茹还是放心不下:“那他……”

  杜鹃继续劝道:“都说了他是领导嘛,肯定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去处理,哪能说走就走呢?您说是这个理儿不?”

  一旁的刘竟斋接茬道:“我就说了没事不要胡思乱想,你非不听,非得疑心疑鬼的,你看,小娟都这么说吧?”

  邓茹不瞒地道:“就你好,前一阵子是谁成天的睡不好觉?”

  刘竟斋被怼了一句,蔫蔫的不吭声了。

  这时,一旁的闫埠贵瞧见了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呵呵乐道:“竟斋啊,时间尚早,不如咱俩去杀一盘,切磋切磋棋艺如何?”

  刘竟斋闻言,抬眼望向闫埠贵,点了点头道:“成啊!那我还需要像往常那样,再让你一个棋子不?”

  闫埠贵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他摆了摆手,一脸认真地说道:“嘿,你可别小瞧人!我告诉你,我自从打退休后,这棋艺可是大涨啊,恐怕你现在都不是我的对手喽!”

  刘竟斋一听闫埠贵这话,顿时来了精神,他猛地一拍大腿,惊道:“嚯!你这么自信,那我倒真要和你好好较量较量,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走走走,竟斋,你可得给我们哥俩报仇啊!”一旁的易忠海、刘海中笑着道,显然是被闫埠贵“欺负”狠了。

  老几位就这么着去了前院下棋去了。

  还别说,闫埠贵搬个马扎往棋盘前一坐,那气势真像是个率领百万之兵的大将军。

  刘竟斋也是当仁不仁,摆明了车马后,气势顿时一变。

  即使是花白的头发、稀疏的胡茬,也掩盖不了他们的高手气息。

  葛小虎到底是年轻人,在一旁看了几句,就彻底失去了兴趣。

  几位老大爷沉醉于下象棋,跟他摆摆手,示意葛小虎爱那去哪去。

  葛小虎又溜溜达达的回了东跨院的东厢房。

  对你们看错,是东厢房。

  这几年,葛叔平在这里住惯了不想搬家,他就陆陆续续地把东跨院的正房、东西厢房全都买了下来。

  葛小虎从此也有了自己的独立空间。

  如今,家中里里外外都挤满了人,好多年未曾见过院子里如此热闹非凡的景象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