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310章

作者:笔下宝宝

  今年年初,他们一起报名上山下乡,其实,闫招娣的岁数完全可以再等两年的。

  但是,为了跟易援朝他们在一起,她也坚持报名了今年的上山下乡。

  然而,世事难料,闫招娣满腔热忱,换来的却是易援朝的悄然离去。

  念及此,她不禁泪湿衣襟,一行清泪悄然滑落。

  随后,闫解旷心中的怒火愈发难以平息,他决意将易援朝那番“不地道”的行为,以书信的形式,详尽地告知了葛小虎、刘光天以及棒梗等一众同院而来的伙伴们。

  此举,恰似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这才引发了前文的故事。

  …………

  刘海中,此人性格鲜明,原剧中便以与易忠海较劲为乐。他嫉妒易忠海比他技术等级高一级,更在大院内积极争取话语权,不甘人后。

  但是,自晋升为“小组长”后,刘海中自视甚高,对易忠海的态度愈发轻蔑,视若无物。

  他自认为与闫埠贵二人已跻身官身,而易忠海,尽管技术精湛,终究不过是个普通工人,因此在诸多事务上,他均对易忠海不屑一顾,认为其已不配与他们这些“管事大爷”相提并论。

  易忠海对刘海中的脾性了如指掌,深知其难以对付,故有意避其锋芒,此举反让刘海中对他愈发轻视。

  然而,刘海中未曾料到,易忠海竟悄无声息地背着他们,将李援朝给弄了回来当兵去了,此举让他顿感被愚弄,怒火中烧。

  于是,他撺掇闫埠贵与他一起来到了刘家庄,想走走刘之野这里的门路,把他们两家的孩子们,给想办法弄回来。

  刘海中厚着脸皮,恳切地对刘竟斋说:“竟斋兄,咱们几个的这交情,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咱们的孩子,哪个不是在你眼皮子底下长大的?现在我们哥俩遇到了难处,你可得拉我们一把,帮帮我们吧!”

  

  闫埠贵虽未多言,但其眼神中流露出的意思与刘海中无异,显然心中已有计较。

  刘竟斋听后,面露难色,深知此事错综复杂,牵连甚广,他岂敢轻易为自家儿子添乱。

  “唉,这样吧,我只能在之野归来后,向他提及此事。至于成与不成,我实难预料,更不敢轻易许诺……”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谨慎。

  刘海中瞥了刘竟斋一眼,见他面露难色,不禁皱眉道:“竟斋,你这态度可不够意思啊。对你儿子来说,这不过是举手之劳,我听说老易家的孩子就是他帮忙搞定的。”

  此言一出,闫埠贵心中暗叫不妙,想要打断却已来不及,心中暗骂刘海中真是个不靠谱的猪队友。

  刘海中这两年确实有些飘飘然,忘了自己此刻正是有求于人。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小组长”而已,可能是一般人还能忍让他几分。

  但是刘竟斋是什么身份,不说他本身教书育人多年桃李满天下,其儿女及其儿女亲家皆是显赫人物。

  刘竟斋闻言,脸色微变,但良好的涵养让他没有当场发作,只是心中暗自不悦。

  “反正我话就搁这了,你爱不爱听随意,时候不早了,就不留你们吃饭了……”刘竟斋明显的怒了,竟然下起了逐客令。

  闫埠贵见状不妙,生怕他们关系真的闹僵,自己跟着受牵连。于是,连忙出面调和:“竟斋,别动怒,老刘那直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说话不经思考,绝非有意冒犯。”

  “咱们兄弟几个,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怎能因几句无心之言就伤了和气?况且,眼瞅着饭点将至,哪有将朋友拒之门外的道理?这可不符合你刘竟斋的豪爽性格啊!”

  刘海中话说出口,也自知不好,见闫埠贵给他打圆场,他也配合地给自己掌一下嘴,假装诚恳地道:“哎呀!竟斋、竟斋兄,我错了,是我错了,我给您配个不是,您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哼,你小子,也就我脾气好,换做旁人,你这态度,早被轰出去了。”刘竟斋虽嘴上不饶人,但心宽体胖,见刘海中态度诚恳,便也不再计较。

  “是是是,我记住了。”刘海中连连点头,态度谦卑。

  尽管刘竟斋嘴上轻描淡写地说不留客吃饭,但那不过是说气话话。

  时至正午,餐桌上摆满了佳肴,尽显热情好客。正值金秋十月,正是“胜芳蟹”肥美之时,搭配六十二度的“太行”白酒,滋味妙不可言。

  邓茹对老邻居们的造访满心欢喜,无需刘竟斋多言,她便张罗起一桌丰盛的宴席。

  桌上不仅有鲜美的“胜芳蟹”,还有“麻辣田螺”、“麻辣甲鱼”、“清蒸鲢鱼”、“铁锅炖大鹅”,以及清爽开胃的“黄瓜拌耳丝”,道道皆是硬菜,令人垂涎三尺。

  邓茹一番忙碌后,刘竟斋略一思索,便拿起家里的电话给刘之野的办公室打了过去,询问他是否能抽空回家一起吃个饭。

  二师师部驻地,正午时分,阳光正好。随着一阵嘹亮的军号声,营区内回荡起午餐前的广播,预示着忙碌一上午的战士们即将迎来片刻的休憩。

  刘之野师长,身着笔挺的军装,身旁跟随着几位干练的机关干部,步入驻地食堂进行例行视察。他们的步伐稳健,眼神中透露出对部队的深切关怀。

  “起立,首长好!”一踏入食堂,值星官便迅速反应,立正敬礼,声音洪亮地向刘之野一行致以敬意。

  食堂内的战士们也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整齐划一地起立,展现出良好的纪律风貌。

  “嗯嗯,好好!大家辛苦了,都坐下吧,赶紧吃饭。”刘之野师长面带微笑,语气亲切而温暖,他挥手示意战士们坐下,并鼓励大家抓紧时间用餐,补充体力。

  这一幕,不仅体现了师长对战士们的关怀,也彰显了部队内部和谐融洽的氛围。

  刘之野等干部边走,边观察。

  只见8名战士们挨个有序围坐在一张大桌前,等待指战员给他们分餐。

  不难看到,他们吃的还是大锅饭,除了主食大白米饭外,还有辣椒炒肉和肉沫茄子两道硬菜,不仅量大管饱,并且营养均衡,足以称得上是美味了。

  在这个物资极度匮乏的年代,解放军的待遇还算不错,当兵是这时群众们的梦想,因为不仅可以报效国家,还能吃上平常难得一见的饭菜。

  平时战士们的条件也比较艰苦,像卫戍区区驻扎在京城的部队,伙食一般会好一些,但是以陆军常规标准来算,每天依然只有4毛5分钱。

  按照六十年代末的物价,1毛钱能买到4根铅笔或者三斤青菜,战士们光靠伙食标准还是能跟得上训练的,而且部队还每人每月供应45斤粮食、1.5斤食用油。

  当然,即便量的供应很足,不过质却完全比不上后世的部队生活条件。

  例如吃肉,一般部队平时只有建军节和过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吃上,其他时候得看养的牲畜长得好不好。

  而刘家庄的警卫二师,背靠着刘家庄,所以在生活上要比其他部队强强不少,平时也能有个硬菜。

  除了吃肉,比如说大白米饭,在这时也是奢侈品一般的美食,平时吃得最多的仅仅是粗粮馍馍配咸菜,偶尔能吃上细粮,也是口感不怎么好的三季稻米。

  像后世影视剧中战士们表现出来的有序景象,在这年月却比较少见,尽管部队向来以纪律严明著称,但是在吃饭的时候就管得比较宽松。

  这时期全国各地的部队都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而这无疑正是六十年代末物资匮乏,和战士们乐观态度的真实体现。

  不过战士们吃饭积极,却苦了做饭的炊事员们,像是在开饭前帮忙整理碗筷、打舀饭菜已经是比较轻松的活儿了,平时还会更忙。

  每天早上5点整,他们就要准时起床,然后开始准备战士们的早饭,等7点半用餐完毕后,他们又要收拾食堂,然后休息一会开始准备午饭,晚饭同样如此。

  要知道,在六十年代末可没有用机器做饭的说法,炊事员们得用手切菜淘米,一个炊事班得照顾连队100多人的伙食,没有健壮的身躯是根本承担不下来的。

  一年到头来,他们日复一日地重复手工劳动,也许只有在过节过年的时候会轻松点,因为这时部队一般会举办集体活动,有战士们帮忙打下手。

  刘之野随后,慰问了炊事班的全体同志们,他谢绝了炊事班长给他们做小灶,坚持要给他们露一手的决心。

  他今天要中午要回家吃饭,带上通讯员曲建伟,以及司机杨兵,一起乘车回了家。

  要说起他这位新司机杨兵,可是一名优秀的驾驶员。

  这是于淼当初从汽车连一里手带出来的好兵,他的驾驶技术比起于淼来也不逞多让。

  听见门外汽车轰鸣,刘海中猛地站起身,脱口而出:“啊呀!刘师长回来了,咱们得去迎一迎。”

  刘竟斋淡然一笑:“他一回家,身份可就变小了,哪有长辈出门迎接晚辈的道理?”

  刘海中恍若未闻,执意出门相迎。待他跨出门槛,一眼望去,不禁暗自惊叹:“这气势,真够派头!”

第413章 当兵不是那么简单的

  第413章 当兵不是那么简单的

  “吱嘎”一声刹车声,一辆京城军绿色的吉普车,车牌号京K—20001,稳稳当当停驻在刘家大院气派的大门前。

  紧接着,副驾驶一侧,一名身着笔挺绿色军装的年轻干部,动作敏捷地跃出车外,他迅速转至右后座,一手稳稳拉开车门,另一手则轻轻搭在车门上沿,以一种既专业又恭敬的姿态,迎接着他的首长——刘之野,缓缓步出车外。

  整个动作流畅而有力,透露出军人的严谨与对首长的尊重。

  就这一出可把刘海中给羡慕坏了,他的心里当即就生出一种“大丈夫当如是的”赶脚。

  “这才是大领导啊!”刘海中心里喃喃道,以前他们同一个院的时候,刘海中还没觉得出刘之野有什么不同,久别重逢之下,发现刘之野的卓越气质瞬间凸显,令人刮目相看。

  “刘师长您回来了!欢迎,热烈欢迎……”刘海中瞬间弯下了腰,脸上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刘之野脑海里冒出来三个黑人问号。

  “难道眼前地不是我的家?我是在视察工作吗?”他晃了晃这不切实际的想法,心里有些好笑:“这个刘海中啊,趋炎附势也没谁了!”

  “哈哈,二大爷,这分明是我的家嘛,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刘之野不禁哑然失笑。

  刘海中老脸一红,“哎呀,您瞧我这记性,老毛病又犯了。一瞅见您,就跟见大领导莅临似的,紧张得忘了分寸。”他巧妙地找了个借口圆场,同时也不忘给刘之野戴上一顶高帽,两人间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哈哈哈,什么大领导小领导的,说到底都是百姓的勤务员嘛,二大爷,咱们还是进屋边喝茶边聊吧!”刘之野爽朗一笑,随即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自己则迈开步子,引领着方向,往家中走去,步伐中透露出几分亲切与随性。

  踏入家门,刘之野先与双亲简短地问候,随即注意到闫埠贵也在场,他们两家交情匪浅,氛围显得格外轻松。

  他随手将军帽挂在一旁,自然而然地朝闫埠贵喊道:“嘿,三大爷,您也在这儿呢?”语气中带着几分亲切与惊喜。

  闫埠贵笑容满面,回应道:“您可算回来了,今天我们可是专程来给您添麻烦的。”话语间,既显露出对刘之野的尊敬,又不失长辈的随和。

  “咦?何事竟能让二位联袂而至?”刘之野面露不解之色,轻声问道。

  此时,刘竟斋适时的接茬,爽朗一笑道:“先别急,咱们先上桌,边吃边叙旧,如何?”言罢,他不动声色地向闫埠贵递去一抹默契的眼神。

  闫埠贵与刘海中瞬间意会,纷纷点头应和:“正是正是,此事不急于一时,咱们几个许久未见,正好借此机会把酒言欢!”

  刘之野心中明镜,却故作轻松道:“好,不过今日我恐不能尽兴,下午尚需归队……”

  “…………”

  酒过数巡,气氛渐入佳境,闫埠贵深恐刘海中酒酣耳热之际再失言,遂主动接过话头,向刘之野直截了当地阐明他们此番造访的真正意图。

  “…………简而言之,事情便是如此,我们并无半点勉强之意。若您能出手相助,自是感激不尽;若有所不便,也请直言相告,我们绝不敢有丝毫打扰,更不愿因此给您带来任何困扰……”闫埠贵的话语中透露出诚恳与尊重,既表明了来意,又兼顾了对方的感受。

  刘之野闻言,静默片刻,眼神深邃。闫埠贵与刘海中二人,满含期待地凝视着他,空气仿佛凝固。

  他心中暗自思量,当初援手易援朝,便已预见今日之局。既然已经开了一个口子,此刻再对闫埠贵等人断然拒绝,也太得罪人了。

  于是,他缓缓开口,语气中透露出几分难以言喻的无奈,对二人直言不讳:“二位,此事非同小可,易援朝当初也是动用了不少关系,才勉强促成此事。”

  “再者,今年的征兵已尘埃落定,闫解旷他们若想投身军旅,唯有静待来年春天,再……”

  闫埠贵与刘海中对视一眼道:“明年也成,只要他们几个能当兵,等几个月也无妨。”

  刘之野朝他们微微颔首,语气诚恳,“我不敢保证一定能办成,我只能说尽力。

  另外,即使是他们参军成功了,也不一定能回京城来当兵,或分配至偏远军区,正值全国备战之际…………风险自是不小。两位需深思熟虑。”

  “这……”闫埠贵与刘海中闻言,面露迟疑之色,深知刘之野所言非虚,皆是现实之虞。

  闫埠贵心中暗自盘算,若真遇战事,或许将孩子们留在乡下做知青更稳妥,虽艰辛却安稳,未尝不是良策。

  然而,刘海中仍心有不甘,他质疑道:“老易家的易援朝,不是能加入你的麾下,成为你的士兵吗?”

  刘之野闻言,眉头不禁微微一皱,碍于闫埠贵在场,他强忍不悦,以平和的语调解释道:“易援朝能来我们师当兵,实则是多重因素使然。

  首要的是,今年恰逢我们师去S北等地征兵,明年则轮到其他地区。

  再者,我恰好在当地武装部有旧日战友,正是借助战友帮忙,才为易援朝争取到了一个宝贵的名额。”

  刘之野言下之意,就是帮他们两家的孩子运作当兵可以。

  但是,他不敢保证闫解旷、刘光天几个能分配去那里当兵,很有可能会比上山下乡更苦,也更加的危险。

  就这,能去参军入伍也是不容易的。

  这两年,全国的参军热空前高涨。作为一名去农村插队的应征青年,要想实现参军的梦想,已并非易事。

  迈过这个门坎,要过好三关,这时的服役年龄是18一22岁,在此年龄段的被称为适龄青年,都可报名参军。

  但要报上名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因为这个年龄段正是建国初期出生的多孩时期,报名名额有限,适龄的多而应征的少。

  以刘家庄地区为例,全地区将近四万本地人,今年才走了一百来个兵,而适龄青年起码有两千多人,二十挑一,难。

  在这种情况下,必须在各个方面都有明显优势,才能报得上名,可以说是优中选优。

  报上名后,便可参加体检了,这叫“验兵”。

  参加人数大概是应征数的两倍以上,都是看上去比较健壮的小伙子。

  因为这是个硬指标,如哪个村选不好,到时验不上,名额就会被别的村占去,自己就会显得很难堪。

  参加体检要过两次测试,一是目测,人员全部在公社大院里集合排队,走队列、跑步,如果在身高、姿势等不对的,便会被当场拽出来。

  二是实测,在当地卫生院,按照要求科目逐项检查,没有问题了,还要到上级医院再透视一次。

  最后经过两次测试,都没有问题的,可以说是强中之强了。

  再就是政审了,以家庭出身、社会关系和现实表现为主,由公社专门组织人员,进行内查外调,搞清楚了符合条件了,才能过关。

  政审内容,直系关系要上查三代(本人、父母亲、祖父母亲);旁系要查三亲(姑、舅、姨)。

  这些调查结果,都统一填表留档,作为依据。最后能定上的,可以说是纯之又纯了。

  连过三关后,便进入了最后的程序,称之为“定兵”。

  体检合格并不意味着能够毫无疑虑地成为一名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