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下宝宝
易忠海跟闫埠贵二人商量了一阵儿,说道:
“这傻柱打长辈,是件非常错误的行为,是非常不道德的。咱们华夏人自古以来,就讲究传统美德,尊老爱幼的……”
闫埠贵摇头晃脑的也来了一句: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运于掌。”
“意思是说:敬爱自己家的老人,也敬爱别的老人;呵护自己的孩子,也呵护别人的孩子。”
“傻柱的行为,就是与传统美德相驳论的,不尊敬老人,也不呵护小孩子的人,思想是极其错误的,大家要与这种思想做斗争,要扭转他这种错误思想…”
这会儿的傻柱,感觉自己的情绪被彻底点燃了!他真的很想大吼一声,他没有这种想法,但又能怎么样呢?他是真的打人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他动手打了长辈就是不对的。
越想越委屈的他,破罐子破摔,梗着脖子说道:
“我说老几位,你们也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动手打了二大妈,是不对。我自己也后悔,但是打已经打了,还能让我怎么着啊?”
“我认打认罚,你们看着办,皱一下眉头我不算好汉~”
刘海中一听这话,在一旁就是上窜下跳的道: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他这是死不悔改啊~”
“法办,必须法办了他~”
这时候,突然一个苍老的,老太太的声音传来:
“我看是谁要法办了,我的乖孙儿?”
刘之野应声儿看去,这老太太,满头亮银色的白发,七十多岁的年纪。穿着深蓝色的斜襟衫,配上一条干净利落的黑色长裤,脚下踩着一双朴素的绣花鞋。饱经风霜的脸上,透露着满面冰霜。
原来是何雨水,扶着后院的聋老太太走了出来。这何雨水别看岁数少,人却机灵。刚才一看不好,他哥哥要没个好果子吃,赶紧溜到后院搬救兵,请老太太来护着他哥哥。
这聋老太太,也不理大家伙儿的问候。径直的走到了,刘海中的面前。举起拐杖就要打刘海中,嘴里头还骂咧咧的道:
“刘海中,我打死你这个鳖孙儿,是你要法办了我的乖孙子吗?”
刘海中无奈之下,只能仓皇躲避,对于这个院的活祖宗,他也是无可奈何。嘴里头只能反驳道:
“我说老太太,咱们嘚讲理啊~这柱子犯错了,还不能处理他了?”
聋老太太,把拐杖往地上一敲。蛮不太讲理地说了句:
“我还就不讲理了,老太太我活这么大岁数了。讲理儿?在这个院儿,我就是理儿~你们谁也别想法办了柱子~”
旁边的二大妈捂着个脸,眼泪婆娑的道:
“老太太~您阔不能这么偏心啊~您老瞧一瞧,看把我的脸给打的呦~成什么样了~”
说着话,就把捂着脸的手挪开了。
老太太跟大家伙,上前详细一瞧,嚯~这都什么色啊这是。
一边脸儿给打成了包子状,红里透着紫,紫里透着黑~嘴角处还流有血丝儿~
大家伙,倒吸一口凉气儿,有这么惨的吗?这一大耳刮子,可真够狠得啊~
老太太也傻眼了,这、这可怎么了得啊~她再怎么辈分高,身份再特殊,也不能不讲理了啊。
其他小事儿还好说,胡搅蛮缠的也就混过去了。大家伙,也可能会给她老太太个面子,不再追究。这把人给打伤了,不给个说法,是真不成啊。
老太太也没辙了,也只能倚老卖老的,给傻柱求求情,希望大家伙儿从轻发落。
她把目光看向三位大爷,眼神恳求道:
“忠海,海中,埠贵,你们哥儿三能不能,给我老太太一个薄面,这次就轻饶了柱子一会吧。”
“只要不去局子,认打认罚,赔偿他二大妈的伤害,都行啊~”
“这柱子心思不坏啊,就是从小没个娘,这不成器的爹又跟人跑了,没了管教。养出来,这么个混不吝的性子……”
刘海中铁青个脸,好你个老太太,平时你就不管什么事儿,也要护着柱子。今天把个长辈,都打出伤来了,你还想糊弄过去。不行,今天说什么也要处理了傻柱,谁说都不好使。
如是也不理老太太的茬儿,对着刘之野语气激愤的说道:
“刘科长,您也看到了吧,您怎么说?反正我们是不同意私了~”
二大妈也在一旁,狠狠的点头表示不同意。
刘之野先前儿,还以为那一巴掌问题不大。这邻里邻居的,闹矛盾打架斗殴等情况,就让大院内部处理得嘞。
没必要,为了显示自己的存在,就上纲上线的。毕竟柱子跟他关系也不错,不想把事儿给闹大了。
现在可不成了,这事主又不同意,内部调解处理。在众目睽睽之下,再装聋作哑的,就是作为公安人员的渎职了。
于是沉着个脸,面无表情的说道:
“几位大爷,既然事主选择,报案处理。那就不能私了了。柱子是轧钢厂的职工,那我就以厂保卫科的身份带走他。”
“至于怎么处理柱子,就要回科里,审讯定案后才有结论,二大爷您同意吗?”
刘海中脸上阴晴不定的,咬了咬牙说道:
“那就劳驾您了,刘科长……”
刘之野眼神凌厉,心中暗恼,好你个刘中海,既然如此不讲清面儿,以后可别范我手里。
他假装从后腰(其实是空间)掏出铜手铐,一把薅住傻柱的脖领子,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扭起胳膊“咔嚓”一下,就给考上了。
第32章 对不起!我是公安(十三)
第32章 对不起!我是公安(十三)
柱子这会儿也知道害怕了,求饶道:
“哎呦喂~哥~哥,您老轻点儿啊~我的手腕子,都快让您给掰折了~”
刘之野心中,暗恼柱子嘴碎不懂事儿,下手也没个分寸。想趁着这次机会,有心治治他。
给他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省的惹出些,不好收场的麻烦事儿来。
于是,手中故意给他使上了劲儿,折腾折腾他。
聋老太太,一看这刚来大院的小年轻,真不讲武德啊~说动手儿就动手儿。
她赶忙拦住了刘之野,眼神儿不善地看着他。
“刘家小子,你不能就这么带走柱子啊,这要是送去局子里面儿,他还能落个好吗?”
“你看在老太太的面儿上,饶了柱子成吗?都是领里邻居的,怎么能,把人往死里逼啊~”
刘之野这会儿,也被这老太太气着了。他冷着个脸,眼神凌厉地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您老说话严重了,什么叫往死里逼啊?不至于啊~”
“现在是新社会了,局子里,也没过去的那么可怕。至于柱子所犯的事儿,自有相应的,国法来衡量处置~”
“您老说的邻里之间的情分,别的事儿都好说。这触犯法律,破坏社会秩序等行为,不能讲情面儿,视国法与不顾……”
跟老太太说完话,他神色肃然的环视着众人,说道:
“对不起!我是公安~”
然后又对许大茂吩咐了句:
“许大茂同志,这大院的年轻人里,就我们俩有自行车。劳驾你勺着二大妈,咱们几个人一起回厂里面。”
“去厂医院给二大妈,做个身体检查,以及伤情鉴定。”
许大茂不乐意的推辞道:
“哎呀~刘科长,不是我不想去啊~是这样的,我明天还要早起,下乡放电影去。”
“这要是耽搁晚了,影响休息啊~您看换个人成吗?”
刘之野怎么会不知道,这许大茂耍什么心眼子?他就是个老太太的尿盆——挨呲的货。
就是有意指使他。
刘之野把脸一板,眼睛一瞪:
“伱刚才,不是还挺积极的嘛?真有事儿让你帮忙了,你就怂啦?”
“怎么滴?我是说话,不好使是吗?”
许大茂这会儿拉了胯了,说道:
“哎~刘科长瞧您说的,您是领导干部。说话当然有力度,我这就去后院骑车去~”
见许大茂颠儿了,刘之野也跟自己的父母打了个招呼,说去去就来。
之后,也不顾上,众人神色各异的反应,揪着傻柱的脖领子就拽走了。
易忠海,脸色不愉的看了一眼,刘海中两口子,对大家伙说了句:
“散了吧~散了吧~等候保卫科的处理吧~”
然后摇摇头,再沉着个脸,背着手当先走了。
大家伙这才,窃窃私语的,做鸟兽散。
等来到厂门口,正在值班的保卫科小周干事,从值班室里迎了出来。
他见众人大晚上的,劳师动众的过来了,还给吓了一跳,不知道出什么事啦~
见面就说:
“哎呦喂~科长出什么事儿啦,大晚上的还过来,你们这是?”
刘之野,招呼小周进了值班室,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最后交待他两句:
“你找个同志,先陪刘海中夫妇,去厂医院做个检查。你再亲自把何雨柱关到羁押室里,等候我明天上班后,再处里此事儿。”
“奥~对了~天儿冷了,晚上给他弄套被褥,别太难为他~”
也跟刘海中交待了几句,说太晚了他们就先回去了,有事儿找保卫科周干事,他已经安排好了的。
转身招呼许大茂,二人就风驰电掣的赶了回去。
等回到大院门口,都夜里10点多了。
这个年月,可不是后世的社会环境。灯红酒绿的,夜生活丰富。
家家户户吃完饭,或者做完运动后,如果没别的事儿。为了节省煤油或者电费,选择早早熄灯睡觉了。
深夜里,四周静悄悄的,使人越发的困顿。
拍响了大门,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声儿,小心翼翼的询问:
“谁呀?”
许大茂打了个哈切,不耐烦的说了句:
“是我~许大茂和刘科长,我们回来了~”
里面的人这才放下心来,“吱呀”一声儿,打开了朱漆大门。
原来是关大鹏这小子啊,看样子,今儿晚上就开始上岗了。
关大鹏对着二人点头哈腰的道:
“刘科长、大茂哥您二位回来了~”
许大茂不待见他,斜了他一眼嘴里说道:
“嗯~”
“我说二位,回头儿见啊~我先颠儿啦~”
说完头也不回的推车就走,他可没看见,他背后的关大鹏低着头,眼神儿里透露着一丝儿阴毒。
许大茂没瞧见,刘之野瞧的可是真真儿的,他现在可是微表情的行家啊。
刘之野见状后,心中就是一惊,这个关大鹏,看样子也不是个良善之辈啊。这心里暗暗地,就对他有了提防。
他对关大鹏点点头,他们之间也不熟,然后准备推车回家。他身后的,关大鹏却突然来了一句:
“刘科长,可否借一步说话?”
刘之野眼神一凝,心想我倒是要看看你卖什么关子。
转过身来,面露微笑:
“大鹏啊,你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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