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下宝宝
邓茹温柔地抱着小贤,喂她吃饭的同时,还不忘给王秋菊夹菜,笑着说:“秋菊,多吃点鱼肉,这样孩子生下来会更加聪明。”
王秋菊看着眼前慢慢地一大碗菜,感动地不得了,“婶儿,您老甭忙活我了,自己个儿也吃口热乎的吧!”
邓茹笑着道:“我省的,等这小祖宗吃完了,我再吃也不晚。”
一旁的甘凝,对她说道:“妈,我抱一会儿,您老先吃吧。”
邓茹婉拒道:“不用,你吃你的,我等会儿的。”然后,又对着地一次来刘家吃饭的,娄晓娥以及冉秋叶说道:“晓娥,秋叶以后可要常来我家,咱们几家都不是外人。”
娄晓娥对邓茹的善意深感感动,她从未体验过如此温暖融洽的邻里关系。她笑着点点头,说道:“刘婶,我会的,我很喜欢你们。”这种融洽的关系让她感到十分愉快。
冉秋叶腼腆地点点头,说道:“谢谢婶子,我们是邻居,以后肯定会常来叨扰。”
三大妈如今也是刘家登堂入室的人了,。自从主持了小贤的“洗三”仪式后,她跟刘家的关系更加紧密。她经常帮忙照看孩子,还帮邓茹做各种家务。
这份付出也得到了刘家的认可和回报。因此,每当有聚餐或宴会时,刘家总会邀请她们一家子一起参加,这足以看出刘家对她们一家的重视和关爱。
三大妈满意地看着大儿媳妇,感慨道:“解成和秋叶马上就要结婚了,下一个就是之泰和红梅了吧?”说着她把目光看向了贺红梅。
“红梅,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贺红梅一愣,然后红着脸道:“三大妈,我们打算十月国庆的时候结婚,那时候有几天假期。”
“真好啊,之野、大茂、柱子、解成、之泰,年轻人一個个的都成家立业了!”
“小丫头们也长大了,雨水读中专,出来就是个干部。”
“之若更不得了,马上就要考大学了,在咱们这附近还是头一个女大学生呢!”三大妈看着满屋子的年轻人感慨万千道。
“老了,老喽!”
“噗嗤!”甘凝笑着道:“三大妈,您老还不到五十岁,就说自己个儿老了啊?”
“哈哈哈……”刘之若、许红艳、何雨水、冉秋叶、娄晓娥等一众年轻女人顿时笑了起来。
…………
六月底,闫解成和冉秋叶喜结连理。刘之野再次担任证婚人,见证了他们的幸福时刻。
他坐在主桌前,发现自己年龄最小,地位却是所有人里面最高的。
特别是闫埠贵学校的那个秃顶五十多岁的张校长,一口一个“刘处长,您如何如何”,让他的“尴尬癌”都犯了。
等闫埠贵父子过来敬酒的时候,张校长看向闫埠贵的表情完全就一样了。
他一开始参加婚宴时,自认为作为校长的身份出席一名普通老师孩子的婚礼是给人家莫大的荣幸,因此态度显得有些倨傲。
现在却发现不是这么回事,人家的儿女亲家就不说了,海归人才,同样都是高校教育者,身份不低于他这个小学校长。
闫埠贵还有一个更为厉害的关系,那就是对门邻居竟然是掌管整个京城治安支队的支队长,这可是一个厉害人物。
这相当于满清时期的“步军巡捕营统领”,官职虽然不高,但是权利却是不少。
他心里暗搓搓地道:“老闫啊,老闫!你要是早告诉我你有这关系,年级主任也不是不可以商量嘛!”
于是,他对闫埠贵的态度更加的热情起来,一口一个“老闫啊,这里没有什么校长,只有你的好友………”
“老闫,这样……那样……”
他醉醺醺地离开时,仍不忘搂着闫埠贵的肩膀,扬言道:“老闫,伱就等着好消息吧。下次学校开会,我提议让你担任三年级级部主任。”这个提议让闫埠贵感到惊讶又充满期待,“哎呦!谢谢领导栽培!”搞得他是受宠诺惊。
等送走张校长后,闫家父子对视一眼,唏嘘不已。他们爷俩受刘之野的恩惠不少,张校长前倨后恭,正是因为托了刘之野的面子。
闫埠贵看了一眼闫解成道:“今后,对人家的事尽心尽力吧!”
闫解成默默地点点头,虽然他个人精,但是他对刘之野安排的事儿却也尽心尽力,从不敢怠慢。
………………
弹指之间,十几天就过去了。
半个月后,刘之野送妹妹刘之若去参加高考。
考场外,他叮嘱道:“东西都带齐了吗?证件、钢笔、草稿纸什么的。”
“要不要,再检查一遍?”
刘之若见状哭笑不得道:“哎呀,哥,你怎么整的比我还紧张。”
“安心啦!我没问题的,考试对我来说小菜一碟。”她的语气中透露出自信和冷静,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刘之野闻言微微一笑,道是放心不少,于是他摸了摸妹妹的头,“加油!你可以的!”
刘之若点点头“嗯!”
她刚要转身进考场,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之若,等等!”
只见,远处黎胜利狂奔而来,等跑到近前,这才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呼呼呼……”
“对不起啊!之若,说好了来送你的,我却来晚了。”
刘之若甜甜一笑道:“没关系,你不是来到了吗?不和你们说了,我要进考场了。”
黎胜利鼓励她道:“加油!”
刘之若“嗯!”了一声,转身跑进了考场。
黎胜利眼含甜蜜,目光一直追随着刘之若消失在视线中,他这才恋恋不舍地回过头来。
他一回头,眼前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心惊胆战地想:“完了完了,大意了!”
只见刘之野脸色冰冷,眼中怒火熊熊,仿佛火山即将喷发。他冷冷地说道:“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是不是给忘记了?当我放屁是吧?”他的话语透露出强烈的不满和愤怒,让黎胜利不寒而栗。
“大哥,你听我……听我解释……,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黎胜利吓得语无伦次起来。
他是真的害怕了,不能说他胆怯。就凭刘之野这一身的杀气,一但他真的发怒了;这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寻常人根本受不了。
刘之野见这边人多,果断地直接掐着黎胜利的脖领子,像是提溜一只鸡一样,轻松他将他带到了一处无人瞧见的地方。
然后,他眯着眼对黎胜利说道:“给你个机会,说服我满意,否则……”
他说着话,“嘭!”地一声,将黎胜利耳边的墙面硬生生砸出一个大窟窿,墙壁上的砖块儿崩裂碎落,锋利的碎片甚至刮得他的脸生疼。
黎胜利心中暗暗叫苦,摊上这么一位恐怖的大舅子,他今后别想跟刘之若玩虚的,否则绝对没有好下场。
他咽下一口唾沫,尽量平复情绪,然后组织语言说:“大哥,您听我说,我一直牢记您的话。”
“我并没有刻意打扰到之若妹子的学习,真的,如果您不相信,可以亲自去问问她。”
“但凡是有一句假话,我都是小婢养的。”
第281章 黎胜利得偿所愿
第281章 黎胜利得偿所愿
刘之野没有轻信他的片面之词,反而追问道:“你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要是你没有经常去找她,那你们之间怎么会这么熟?”
黎胜利无奈地解释道:“大哥,你真的误会了,事情是这样的……”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但语气却十分坚定。
半年前,他和几个“铁磁”去了北海公园溜冰。
恰巧的是,他们碰见了刘之若和两个女同学也在这边玩耍。他看见刘之若,自然要上前打个招呼。
刘之若看到黎胜利,也有些惊讶。她知道这个大哥哥喜欢自己,尽管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虽然刘之若内心并不想搭理他,但她还是礼貌地回应了黎胜利的问候。
黎胜利与她简单聊了几句,见她态度冷淡,始终保持着距离,他便绅士地提出再见,没有过多纠缠。
随后,两人各自继续溜冰。
过了一会儿,黎胜利正与几個“铁磁”开心地玩着,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男女吵架的声音。
起初他并未在意,但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隐约听到有人说有人耍流氓,欺负几个女孩子。
黎胜利听到有人欺负女孩子,内心不禁咯噔一下,他猜想:“会不会是在欺负刘之若她们?”越想越不安。
他急忙招呼朋友们,一同赶往出事地点。挤开围观的人群,他看见一个戴着狗皮帽子的小混混,扬起手就要扇向一位美丽的女孩子——刘之若。
吓得刘之若,“啊!”地一声惊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黎胜利他们赶了过来,只见他目眦欲裂,二话不说,向前飞起一脚就将那个小混混踹倒在地。
小混混被狠狠踹翻在地,狼狈不堪。好不容易在同伴的帮助下勉强站起,眼神凶狠地盯着黎胜利。
黎胜利没有理会他的挑衅,而是转向刘之若,关切地问道:“之若妹子,你没事吧?”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表的关心,让人感到温暖。
刘之若虽然惊魂未定,但很快回过神来。她向黎胜利轻轻摇头,欲言又止地说了句:“谢谢您,幸亏有你在黎大哥!”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感激和意外。
黎胜利被刘之若这么一夸,高兴的有些找不到北了,他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笑呵呵地道:“之若妹子,咱们俩谁跟谁啊,甭客气……”
小混混被晾在一旁,心中不满,加上刚才丢了脸面,顿时火冒三丈。他问道:“小子,你是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竟敢坏我好事儿?”
“认识我东城马三吗?”
黎胜利不屑地扫了他一眼,嗤之以鼻:“我管你是谁,赶紧滚蛋,在这充什么大尾巴狼?”他的语气充满了轻蔑和不屑,仿佛他眼中的这个人在他看来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存在。
闻言“东城马三”怒气冲冲地喊道:“我看伱是找抽!兄弟们,跟我上!”说着就要冲上前去,却被身后一个同样穿着打扮的小弟拉住了,在他耳边小声了句:“马爷,他们可是大院子弟,咱们惹不起啊!”说着他还指着黎胜利几人身上穿的将校呢。
马三闻言一愣,刚才他是怒火冲心,也没有仔细打量眼前这帮人的来历。
现在一瞧对面这人的打扮,一身的将校呢,它棱角分明,笔挺修长,用料考究,在细节方面处处充满设计感,气质不凡,很有一种军人英姿飒爽的威慑感。
他一瞧这帮小子的穿着打扮,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不简单,同时他也羡慕嫉妒恨地眼馋着他们身上的“将校呢”。
于是他就也有些投鼠忌器起来,不敢妄动,这些大院子弟可是一个特殊的群体。
在这个特定的环境和时代之中,部队大院里的子弟们过着和老京城胡同里的孩子们完全不同的生活。
不同的家庭背景和生活环境也让他们产生出了不同的审美取向,一说这人是一个老京城,通常我们的一概念就是提笼架鸟,夏天穿着跨栏背心,大裤衩儿,趿拉着一双懒汉鞋,冬天是大棉袄,大棉裤,大棉鞋。
但部队大院里的子弟可就讲究多了,夏天得是海魂衫,军人的绿裤子,冬天要军靴,皮手套,绿军挎,当然,最不能少的就是“将校呢”的大衣。
在这年月,胡同里的半大孩子看到这些大院里的孩子穿着将校呢大衣,坐在二八自行车上,别提多羡慕了,那回头率实在是高得吓人。
除了外观设计的方面之外,将校呢大衣的魅力更多体现在它的附加值上面,它是一种荣耀,是一种身份、地位和血统的象征。
作为战士的后代,大院子弟的父母们南征北战,建立起了新华夏,作为这些军人的后代,他们感到无比自豪。
可以说这些将官们才能配给的物品是独一无二的,是用鲜血换来的“勋章”。
马三害怕了,他知道不能随便动这些大院子弟,万一伤了那个,他们这帮人绝对会没有好果子吃。
但是驴倒架不倒,马三即使不敢拿对方怎么着,也觉得不能在弟兄们以及围观的人面前露了怯。
只见他色厉而内荏说了句:“小子,你马爷我今天心情好,便放你一马,下次再叫爷碰上,绝对会有你好看。”
黎胜利与几个同伴可不是吓大的,他们大院子弟团结,打小就跟别的孩子打架习惯了,那怕这个。
顿时不屑地说了句:“你也甭改天了,有本事今儿个咱们就分出个雌雄来。”
围观的人群中也有人开始起哄,有人发出嘲笑声,还有人吹口哨,
“上啊!”
“打啊!你怎么熊了?”
“是啊,刚才打女人的能耐哪儿去了?”
马三骑虎难下,被挤兑地恼羞成怒,只见他怒吼道:“真是给脸不要脸,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厉害……”
几个街溜子与黎胜利等人混战在一起,那些在街头混迹的混混们,打架经验丰富,出手招招是阴招儿。
黎胜利等人也不是善茬,打小在军队里长大,练就一身硬功夫,打得一手好架。
于是两伙儿人,就叮当四五就干了起来。很快波及了一些围观的群众,于是乎这些人也加入了战团,场面越发的混乱不堪。
有人见状心生惧意,担心事态扩大,于是立即向公园管理处保卫科报了警。
在公园管理处保卫科人员赶到后,打群架的两帮人各自带着人分头便跑。
黎胜利一把抓住还在懵逼的刘之若等三个姑娘,喊了一句:“快跑!”
刘之若等人这才如梦初醒般地,跟着他们一起跑了出去。
黎胜利带人跑出了北海公园的范围,这才与刘之若对视一眼。
他们看着彼此的狼狈模样,两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她都直不起腰来。
刘之若看着黎胜利嘴角红肿,还有血丝,便关心地问道:“黎大哥,您这儿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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