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躁的辣椒炒肉
但哪怕如此,温热的火烛仍旧不敌自己燃尽的命运,就如同少女的生命那般,微弱的火光熄灭,飘起的青烟随着风雪一同飘走。
靠在角落冰冷的墙壁,少女眺望远方,想将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幕记录眼中。
但下一刻,她即将暗淡的瞳眸中却亮起了光。
准确的说,她看到了光。
是的,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光。
在少女靠着的角落不远处,身穿得体、头带礼帽的高瘦青年手持手杖,在风雪之中踩着优雅的舞步。
有优雅的华尔兹,也有以激情著称的探戈,更有热情奔放的伦巴。
但毫无意外的,这些都是双人舞。
至于青年的舞伴?
有马路旁边遗留的遮阳伞,也有不知从哪来的稻草人,更有等身高的动物娃娃。
这些明明是死物没有生命的存在,却活灵活现的运动中,与男人共舞。
更令人惊奇的是他头顶,明明没有任何提供光源的道具,却始终有着一道聚光灯跟随着他的舞步,这也是少女为何会看到光的缘由。
这样的一幕,让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少女不自觉的睁大了眼,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都说人临死之前看到的会是自己想的事情,或者想的人,但自己却看到了这样的画面,还真是
有够奇怪的。
是的,少女没有将这样的画面当做真实的。
毕竟在这样一个风雪交加无人夜晩,又怎么会有人在外面跳舞呢?
又怎么会有能够像人一样灵活的遮阳伞呢,稻草人和动物娃娃又怎么可能活灵活现的动起来呢?
也只有幻象能够解释这一点了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少女安然的闭上了眼,安静的迎接自己生命最后的尾声。
可也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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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位美丽的女士,能和你相逢在这样一个璀璨的晩上夜晩,这显然是我们不可多得的缘分,请问,能赏脸与我共舞一曲么?”
温润的男声用着浮夸的语调,道出令少女难以理解的言语。
少女缓缓睁开眼,看清了青年的面貌。
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大概一米八左右的身高,细眉薄唇,睫毛微翘,单用俊朗二字似乎难以完全概括,但绝对属于被伦比亚的贵族小姐们看了一眼就会着迷的程度。
大约是注意到了少女的注视,青年左手握住杖头花里胡哨的甩了一圈立在自己身前,杖尖打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轻响。
小退半步,伸出右手。
“那么女士,你的回答呢?”
真是....奇怪的人啊...
无论是在无人的夜晩独舞,还是他的那些舞伴,眼前的青年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奇怪的气息。
共舞的邀请更是无法理喻。
有人会向濒死的女性发出跳舞的邀请么?
应该没有吧。
虚弱的少女这样想着。
或许是生命的最后尽头碰上如此奇怪的人让少女有了一丝心理慰藉,她强撑出笑容,给出回复:
“如你所见....先生。”
“我.....马上就要死了,所以这个邀请....我应该是....无法接受的....”
少女的确要死了,每说出一个字她都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可青年却只是奇怪的歪了歪头。
“可是你还活着,能说能笑,是一个正常人,不是么?”
大概是被这样的一句话气笑了,少女凝结着冰霜的嘴角居然微微弯了起来。
“不是这样的...我现在还活着,但我马上就要死了,所以....”
话还没说完,青年的的手指点在了她苍白的唇间。
他笑笑,“你刚才说了不是,对么?”
话音落下,青年轻轻打了个响指。
“谎言的谎言,即可颠倒正反。”
.......个.。
第405章:我叫白衡,是一名愚者
“谎言的谎言,即可颠倒正反。”
这句话,似带有特殊的魔力。
当青年温和的声音缓缓落下,少女能很清晰的感觉到,一种酥麻的感觉正从四肢通向百骸肺腑,一股温暖的热流几乎已转瞬传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冻僵的身体变的无比轻松温暖,四肢也能轻易的舒展开来,血液里每一个细胞都好似在欢呼雀跃。
就连隐藏在身体里的隐疾都在那一句话语之下痊愈。
仅是片刻,少女便从生命垂危之人,变作了一名拥有着正常生命力的正常人。
正如青年所说的一样。
她是正常的。
“这是....”
乌发的少女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双手。
原本布满伤口和冻疮、犹如腐败之花的小手,此时也变得白皙光滑,上面没有一丝伤口。
她的身体就好似完成了一次由死到生的逆转。
似乎对少女的震惊非常满意,青年挑眉微笑:“这是魔术,我用了魔术~”
紧接着,他左手贴在胸膛,微微弯腰,再次发出邀请:
“那么现在呢,美丽的小姐,是否能与我共舞一曲?”
“我似乎没有其他别的选择,不是么?”
少女耸了耸肩。
将手放在了青年的掌心之中。
在她看来,眼前的青年无比奇怪。
他的行为与常人相异,举止优雅的像是一名绅士,同时却又带着些许无法理解的疯狂。
他与玩偶共舞,甚至在雪地中施展奇迹,救回自己的生命,也只是为了邀请自己作为舞伴。
可
那又如何呢。
即便如此,他依旧是那么的....吸引人。
是的,仅是短暂的相遇,少女的目光却难以从青年的身上离开。
她搭上对方的肩头,在青年的指引中与他共舞。
那是令人赞叹的一幕,风雪中,青年与少女无视风雪起舞,舞步奔放自如,像是配合演练了多年,青年的黑色礼服飞扬起来,折射光影缭乱。
玩偶与稻草人各自拿着不知名的乐器奏乐,为俩人的舞步更添一份感觉。
待到曲终落幕,少女缓缓穿着气,白皙的脸颊上因运动而浮现出一抹红色。
青年摘下礼帽置于胸前,冲她鞠躬道谢,“完美的舞步,小姐,感谢你的赏脸~”
说完,他没有多作留恋,带上礼帽,拿起手杖,转身离开。
“请等一下...”
少女喊住了他。
青年回头,投来询问的目光。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
大概是被对方所吸引,又或者是出于感恩的心,但无论哪种,少女都想知道青年的名字。
这个提问让青年皱起了眉,陷入了思索,但很快,他眉头随之展开露出淡淡笑意。
“我有很多的个称谓。”
“别人喜欢喊我没有理想的疯子、行于世间的奇迹、戏命的魔术师,但比起这些浮夸的称谓,我本人还是更希望用名字来称呼我。“
“我叫白衡,是一名愚者,美丽的小姐
“那么恕我冒昧,请问小姐你的名字是。”
青年的笑容带着莫名的吸引力,让少女陷入了短暂的失神。
片刻后,她才晃了晃脑袋,回答:
“我....我叫花火。”
“花火小姐是么,好的,我记下了,今天是难忘的一夜,但伦比亚的夜晩并不适合外出,以后还请小心~”
“绚烂的花火可不能再次被风雪掩盖了。”
留下这样的一句话,白衡转身,扬了扬手,踏步离开。
花火注视着那个离去的背影,不知何时,风雪已经停下,在男人的头顶太阳不知何时已经升起,徐徐生辉。
远处逐渐传来了喧嚣的叫嚷声、吵闹声、呼喊声,停放星舰的港口诸多工人已经开始挥洒起了汗水,肌肉与吆喝....
伦比亚的白日,的确充满了生命活力,宽广宏大,咸湿的海风带着朝气从远方蔚蓝的海面扑来,天上传来几声鸟啼,花火抬起头,阳光十分刺眼。
她举起一只手遮蔽阳光,却遮不住自己拉得及长的影子,在影子伸出的另外一头,是瞧不见尽头的房屋群,鳞次栉比,高低错落,城市一直延伸,如蓝天一般无垠,就在这光与影,蓝天与海,太阳与青年之中。
少女迎来了新生。
星:不是,我义父还在罗浮外面漂着呢,怎么就有新的故事了?
三月七:这不侧面说明他没事么,不过以白衡那家伙的实力,怎么想都不会有事的就是~
星:在理,那这个时候我就要说一句了。花火,终于等到你,还好没放弃~
三月七:哼哼,有一说一,我也等好久了!
银狼:不过还挺意外的,花火,以前的你看起来和欢愉沾不上一丁点关系。
花火:人总是会变的嘛~
花火:对了小灰毛,你就真这么想我当你妈呢,还真是5.6有点意外呢,不过没关系哦,花火不在意的~
佩拉:好像从故事的定律来看....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毕竟和白衡
星:........
星:突然不是很想看了。
青雀:不过话说回来了,衡哥儿这身装扮很不错嘛!黑礼服黑礼帽,手杖加单眼镜片,有种庇尔波因特的味道。
布洛尼娅兰德:而且老师这次说自己是愚者,那意味着,这次他所行驶的命途,是欢愉么?
花火:应该没错哦~无理由的趣味,无理由的举止,无理由的疯狂,这些看似无法理解的举动之下所隐藏的,正是欢愉~
第406章:酒馆的邀请函
【一岁,你出声在江户星的一处被反物质军团侵袭的城市,这里常年经受着战火,天空都被战火污染成了昏黄色。】
【两岁,即便家境艰难,你的双亲依旧尽力为你提供一个孩子该有的环境,得益于此,你健康成长着。】
【六岁,江户星前线崩溃,反物质军团的铁蹄践踏而来,你的家乡终究没能幸免于难,反物质军团降下炮火,即便抵抗军奋力相博,将他们逼退,但战争依旧给这片土地带来了无法抚平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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