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饺子没馅
经验确实丰富哈。
这种恶心人的事也弄得出来!
看着丁义珍已经拿起对讲机,宁安眼皮一跳,建议道:
“丁局,你们这个通话,应该是作战中心全频率收听吧。”
听得此话,丁义珍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随即他叹了口气,颇有些感激地看了宁安一眼。
好歹也是他的老部下,这种事虽然发生了,哪怕大家心知肚明,但也不是没办法捂住。
可一旦摆在明面上…
万事皆休。
随即,丁义珍酝酿了一下情绪,怒喝一声:
“让三组队长王少华进来。”
“收到!”
经过一番谈话,丁义珍大致已经掌握了对方的风格,不再兜圈子,叹了口气道:“真没可能?”
“绝无可能。”
宁安拿起角落边的茶壶,沏了一杯,颇有种反客为主的意思:
“丁局,你也看到了,我长春观虽小,却也算是盛名之下无虚士,这两人的许愿,有哪个条件不符合的?”
“……”
到此刻,双方都已经亮出了自己的条件,接下来就要看各自的底牌,究竟谁轻谁重了。
你想要我让步,我让不让,那要看道观究竟想不起网上传的那么灵;而我不让步,是因为我没有让步的缘由……
听起来很复杂,说白了。
无非就是你满意,我满意,最后大家都满意。
“丁局,去主人家做客,哪有让主人出去,客占主位,招待其他人的道理?”
看着眼前气愤的小道士,丁义珍叹了口气:
“很抱歉,我现在不能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我只能说,他为国操劳一生,尽职尽责,为我国腾跃发展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
“而我们做的,无非就是让这位老人家,最后的时光……”
“更加舒坦一些。”
第37章 二进制,独属川渝的铁血浪漫!
豁!
宁安一听,也是极其惊讶。
他是能通过便衣假装香客许愿,知道他们的愿望。
但无一例外,这些便衣也仅仅知道是上边要求,具体也不清楚。
如果宁安不想让出道观,要么被镇压,要么真如网上传言一样。
宁安沉吟片刻,忽然开口道:
“小道冒昧地问一句?医院,不行吗?”
“国家的能量,永远不要小看。”丁义珍模棱两可。
呵。
宁安也不在意,继续道:“其实,小道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有些东西,祖师爷可以给。”
“给什么?”
宁安一眨不眨地盯着丁义珍,随后嘴唇轻张,微微轻吐出两个字:
“续命。”
丁义珍顿时一颤,但随即又忍不住笑了笑。
真当他是没有读过书的农村老妇是吧!
还续命……
医院都摇头表示做不到,你个小道士能做到?
这要是能做到,他直播倒立洗头都行!
不等他继续絮叨,王少华已经低着脑袋走了进来。
看着眼前黑红着脸,想说说不来话的二人,宁安起身笑道:
“丁局,直播间我已经挺长时间没露脸了,我得过去看看了。”
都是聪明人。
这点眼力见他还是有的。
等宁安回到许愿殿,四周香客已经不多了。
但直播间的人数不减反增,眼看就要逼近十万人了。
“别狗叫了,你们就说这两人的愿望是不是严丝合缝的实现了?”
“这也太可怕了……这以后谁敢去这里求姻缘啊?祖师爷这是把月老的红线生撕硬拽过来的吧。”
“两个愿望,一次实现,嘿,高,实在是高效!”
“那也不行啊,这……那个汉子,我看着他挺man啊,应该是怕那个小哥哥下不来台,被迫的吧?”
看到这条弹幕,宁安翻了个白眼。
“被迫?你见过哪个被迫选手反手就是回应,然后咳咳咳的?”
直播间许多川渝地区的水友笑开了花。
“哎嘿,他是不是被迫的?我们还看不出来,要不是估计现场有人,大道都给你砸碎了。”
宁安轻咳两声,揶揄开口道:
“我国有句古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许你们旁边不起眼的哪个普通人,就是歪嘴龙王呢。”
直播间顿时乐开了花。
“只有川渝人,才懂这种铁血浪漫,你们还小,这种场面,在我们这里,洒洒水啦~”
“别说,我都有点心动,画面虽然不清晰,但我看着那汉子又帅又壮,放在僧多肉少的我们这,咳咳咳,配得上这么盛大的表白。”
“教主哥哥,你就别装了,歪嘴龙王都多少年的陈年老梗了,不如咋们邪神教更有气派。”
看着屏幕玩的越来越花,宁安忍不住出声提醒:
“再次重申一下,大家来许愿的时候,尽量把愿望说清楚,否则祖师爷年纪大了,有点老花眼。”
“如果你们说的不清楚,或者太空,回愿就很容易变成你们说的已读乱回。”
长春观主打什么?
管杀不管埋!
求其他还好,求姻缘此类,若现场就有合适的,就莫要怪系统下猛药强行安排了。
听到这话,屏幕前的无数水友都诡异地狂笑起来。
而此时,柴房之中。
丁义珍恨不得把王少华捏死,但还是捏着鼻子问:
“你的意思是说,你也是主动的?不是之前和这人商量好的?”
“绝对不是!我之前根本就没见过他,丁局,您可以去查……”
“算了,其他方面不谈,这一点我还算是信任你的。”
看着眼前精干便衣,低着头神色不清,再想想视频……
丁义珍心里就有点膈应,但还是黑着脸继续问:
“那总不能说你小子,突然鬼上身,给我原地拉一坨吧?”
王少华半晌没有吭声。
而他的队员却是急了,开口正准备解释。
谁承想,丁义珍直接喝了一句:
“你们闭嘴!”
而后沉着脸,继续问王少华:
“就算你鬼上身,那你也给我解释清楚了!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安老,你是明白的啊!”
“这剩下的时间,他老人家,绝不能出现一点差池!”
王少华沉默片刻,长叹一口:
“我…大概算一见钟情吧,就当时脑子里鬼迷日眼…”
看着黑着脸的丁义珍,他用力地拍了一下墙壁:
“当时的场景,大概就像猫眼里的三花突然疯狂向你表白,我我确实是没忍住……”
“没忍住……你怎么就忍不住?那么多酒店住不下你了,在这丢人现眼?”
丁义珍自嘲地冷笑两声,看着王少华,发自内心问出了这话。
毕竟。
这种举动,别说是干警,就算是一个正常人也干不出来吧?
王少华痛苦地深呼吸,欲言又止,半晌后才犹犹豫豫道:
“当时,我脑子里有一个很莫名的声音:这就是你的唯一,他就是真命,不要犹豫,犹豫就会败北,上啊……”
丁义珍心里咯噔一下。
他突然有种荒诞的料想。
“我再确认一下,你这种…艺术行为,平日里多吗?”
“我从来没过!”
王少华顿了顿呼吸,坚定说道:
“我之前确实知道自己取向有点特殊,但别说明面上,私底下我也从来没有过!”
“难道,这道观,真不干净?”
小队成员一句话,不仅说出了他的不解,同样也道出了丁义珍的疑惑。
刚散不久的烟雾,再次缭绕在这个小小柴房。
就在这时,丁义珍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着上边的备注,丁义珍脸色一正,恭敬地接了起来:
“马部,对,是我。”
“什么?二十分钟……这怎么可能!”
“……好……我明白……”
通话结束。
丁义珍拿起对讲机:
“我是丁义珍!我是丁义珍!通知设卡所有人员全部撤离,全部撤离!”
同时他冷静对周身七名警员下令:
“安老的专车,现在距长春观还有不足二十分钟车程,情况有变,方案一失效,现改为二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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