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喵苍离
最终,完颜洪烈一锤定音,他以金中都缺粮﹐不能应变为由﹐决意迁都,今年之内完成。消息很快就在中都传开,太各部衙门纷纷上书极论迁都利害﹐太学生更是义愤填膺,不断抨击此事。
但是,完颜洪烈已经铁了心要迁都,谁也不能左右他的决定,随即,他以“大计已定﹐不能中止”﹐拒不采纳,强令众人开始迁都。
他深深地明白,如果不迁都,金国只有死路一条,别看这些官员叫的欢,可蒙古人若是攻进城,这些人说不定会第一个投降,拿他的人头作为进身之阶。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完颜洪烈作为皇帝需要局中调应,于是他命令太子完颜康押送粮草入汴梁,督造皇宫。
……
金人迁都的消息并未传到山西,而这里的战事却已经打响了。
郭靖搜罗流民,抽调青壮编练成军,再得步兵三万,如今,他手下的大军已经扩充到八万,有足够的兵力进攻,他和金人之间的差距已不是之前那么大,于是他果断开启了与金人的战争。
他将麾下的骑兵分成三队,每队四千人,四处劫掠,袭扰各地百姓,阻碍他们收割粮食。
金人不堪其扰,只能派兵驻扎防守,没办法,全国各地的粮食都在送往汴梁,哪里还管的上山西,如果收不到粮食,十万大军拿什么活命?
但是,金人手上的骑兵少得可怜,十万大军当中最多的是步卒,有心算无心之下,被郭靖消灭了好几股步卒,金人不得不集结大军,以攻代守,与郭靖他们决战。
西京城下,决战再次打响,两军正面相遇。
与之前一样,还是骑兵率先冲阵,双方十几万人在平原上发动大战。
在己方骑兵奋不顾死的冲锋下,他们终于抵达了金军的阵前,短短几刻钟的冲锋,他们就损失了数百骑兵。
但是,在临阵前的那一刻,蒙古骑兵变阵了,为首的将领分流而出从两侧绕走,露出他们背后的黑色骑兵。
战马翻动铁蹄缓慢而坚定,起伏的抖动中,沉重的铠甲“吱呀”的发出摩擦声,陆冠英捏紧刀柄,粗重的气息从牙缝里挤出,他视野的前方,迎面而来的军队,步卒上前结阵,长矛林立的探出,箭矢飞上天空时,他目光一厉,紧咬的牙关陡然张到了极致,咆哮:“踩死他们!”
为了这一天,他们已经足足准备了半年!
随即,缓行的战马铁蹄翻飞,速度渐渐加快,一百余骑并排端着重枪,蹄音也在轰然间震动大地,朝对面的金军发动了碾压的冲锋。
前方,数百骑兵犹如一堵墙壁横推而来,这些人,竟然个个身披重甲,战马和人身上都挂着漆黑的铠甲,手持数米长的大枪。
推进速度不高,但落在金军将领眼里却是如同地狱般的场景,只见,战马嘶鸣,铁蹄缩短至零距离,手持长枪的重骑也在此时凶戾的咆哮,战马携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冲破前面的盾牌,连带后方的身形一起倒飞,身边两侧百余骑如同射出弓弦的利箭,撞入对方阵型当中。
“见鬼,蒙古人哪来的铁浮屠?”
第157章 成吉思汗放权,攻陷太原
成吉思汗以骑兵起家,但麾下的骑兵多为轻骑,来去如风,喜欢长途奔袭,冲锋陷阵,重骑兵是后面才发展起来。
当初,成吉思汗以轻骑打败西夏铁鹞子之后,他们的重骑兵装备就落到了蒙古人手上,郭靖之前回蒙古,也正是为了这一批装备。
这东西对蒙古骑兵没有太大威胁,但对步兵的威胁却是致命的,郭靖没有要骑兵,而是要了重骑兵的装备,成吉思汗很爽快的给了。
回到西京之后,郭靖便一直训练重骑兵,从军中挑选出合适的士兵以及战马,训练成军。
重骑兵的速度并不快,一旦发起冲锋,便是天崩地裂。
“嘭,嘭!”
沉闷可怖的声响延绵拍响,一道道高速冲锋的铁骑轰然撞在抵抗的军队前方,阵前的金国士兵在受到巨大冲击的瞬间,直接被撞飞出去,如林的枪阵落在铁甲上,划出密集的白痕,周围的声音全嘈杂纷乱。
战马嘶鸣,士兵哀嚎……
随着重骑兵不断推进,他们面前的敌人也越来越多,受到阻挡的马速缓了下来,然而沉重的身躯依旧坚定的朝前推进,粗大的重枪压在骑士的双臂中刺破了金兵的皮甲、布帛,穿过对方的尸体还在冲刺,陆冠英一刀砍掉独挡在面前的敌人,带着重骑兵不断冲锋。
突如其来的重骑兵把金人打懵了,盾牌,战车,在发动冲锋的重骑兵面前脆弱的就像是纸糊的一样,不到三刻钟,金人的步卒战阵就被硬生生凿穿了。
高台上,郭靖见到对方阵线溃散,立即下令步卒和骑兵压上去。
随后,重骑兵开完路,轻骑兵再度入场,他们杀入人堆,史天倪手中长枪挥舞左右横挥,在他前方的金军阵型渐渐散开,有不一样的身形朝他们杀了过来。
金军将领并非是那种没本事的人,西夏有铁鹞子,金国亦有铁浮屠1,这种重骑兵他们的祖宗都玩过也知道克制之法,于是他便将阵前的重步兵都调过去围追堵截。
重骑兵异动速度慢,在冲阵的时候不如步兵跑得快,于是,他们便与敌军重步兵碰上。
最前方一名铁骑将金军撞开,还未来得及欢喜,对方手中粗长的狼牙棒挥砍而下,他身子一扭,狼牙棒“砰”的砸在马头上。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方向,还有穿着重甲的步兵奔来,他们手拿铁斧或者大锤,重重的敲在战马胸口,漆黑的甲片没有多大伤,但战马却吃痛不已。
沉重的马躯失去平衡,摇摇晃晃迈了几步,轰然向侧面坠倒,上面的铁骑在巨大的震动中翻滚落下,在他视野之中,无数身形粗壮的身躯披着重甲过来,数柄大戟扬起、落下,轰轰的砸在他铁甲上,铁皮朝里凹陷进去,挣扎嘶喊的铁骑目眶充血,嘴角有大量的鲜血正涌出。
粗壮的身躯、脚步从尸体旁边过去,这些穿戴重甲的步卒,挥出手中大戟,朝这片厮杀的人海中其余铁骑如雨点般落下沉重的兵器。
厮杀、怒吼、金铁交击的声响持续的沸腾,金军步卒配合着身高体壮的重步兵进行合围,枪林、狼牙棒,大锤打来,伴随金属刮擦的声响,披甲的战马悲鸣长嘶,人立而起露出马腹,锋利的枪尖扎了进去,带出浓郁的血腥气,上面的骑士也被战马带着重重摔在地上,人群蜂涌而上,刀劈脚跺将铁甲里的人震死。
战斗蔓延过战场,战马悲鸣长嘶。
斧子砸断马腿,硕大的马躯翻卷,带着血浆轰然坠地,身披铁甲的骑士在地上滚动几圈,上方,刀光、枪锋压着挣扎起身的铁骑奋力一顿砍砸,枪尖顺着甲胄间的缝隙捅进去,身影抽搐嘶吼几声,再也无法起来了。
此时,郭靖已经无暇顾及那些重骑兵,他正带着骑兵来回在敌军阵营中穿插,而他手下的步卒也朝着金军压过去。双方缠斗在一起,各部人马搅在一起厮杀。
一拨箭雨飞上天空,落在奔跑的人群中带起片片血花,而冲在前方的脚步并未停下,想活着就必须往前冲。
绵延数里的阵线上,士兵如潮水般的扑了上去,又被盾墙顶住,一道道刀光从手中递出,朝敌人砍杀过去,随着更多的人浪挤压过来,冲突在第一线的人们被推挤在盾牌上,鼻口喷出血浆,血肉都模糊起来。
高台上,郭靖穿着黑色铠甲,冷冷的看着这一幕,不断下达命令,调动士兵补充阵线缺口,换做以前,他现在已经带着骑兵冲阵了。
但如今不一样了,骑兵固然重要,但步兵也很重要,若是步兵战阵溃散,就算是打赢了,也只是一场惨胜,因此,他只能坐在中军,调动步卒厮杀,他不仅是将领,更是主帅。
郭靖的兵力虽然少于金人,但金国军队的战斗力却比他想象的还要弱,甚至还不如他初次上战场遇到的金国敌军。
事实上,金国如今四处漏风,再加上之前损失了几十万大军,兵力已经捉襟见肘,这十万大军还是完颜洪烈东拼西凑送过来的。
一开始,金国就没想过要把郭靖赶出山西,收复西京。
哪成想他们不想打,郭靖却用粮食威胁,逼着他们打。
四面合围而来的蒙古骑兵撞进了金国步卒战阵,厮杀呐喊的人海推挤进来,弓骑游走,针对那阵中的重步挽弓射箭,他们闯入阵中下马结阵,配合正面冲杀进来的步卒进行穿插,半柱香之后,弓兵,重步兵的阵型溃散,他们被打散奔逃,只留下奔走不便的重步还在做出顽强的抵抗,随后就被骑兵风筝,射死在原野上。
高台上,郭靖看到这一幕,决定把后备队全都压上去,随着生力军加入战局,原本倾斜的战争天平逐渐向郭靖他们倒去。
“将军死了!”
忽然,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句,正在厮杀的金兵浑身一激灵,下意识的回头又望去,却看到自家主将的旗帜已经消失不见。
刹那间,他们崩溃了,顾不上还在厮杀,他们撒丫子转身就跑了。
这时候,无论是背后的敌人还是金军中的督战队都抵挡不了他们的步伐,大片大片的溃兵奔跑在西斜的阳光里,一名跑散的金人骑兵后背中箭落下马来,无主的战马受惊疯狂乱跑,撞在前方逃亡的士兵身上,人仰马翻的滚在一起。
逃跑是会传染的,渐渐的越来越多的士兵丢下武器逃跑,纵然他们的将领嗓子都喊哑了也没人理他,自己身边的战友都跑光了,留在那等死吗?
高台上,金军将领脸色惨白,最不想看到的结局出现,这一战,他们输了!
金人将领急忙收拢身边的亲兵,逃离战场,晚了自己也得交代在这。
金军主帅逃走,剩下的金军群龙无首,溃散的更快,蒙古骑兵在战场上无人可挡,他们蔓延过一道道溃兵,不时挽弓将他们射翻在地。
在骑兵追杀下,十万金兵死伤惨重,很多累的都跑不动了,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等死。
这一战,从清晨杀到了傍晚,夕阳西下,残阳如血,大地之上,鲜血殷红的刺眼,高大的战马就倒在不远,战场的轮廓里,重骑的战马倒下、躺在扁瘪铁甲里的尸体、铁盔下一双双眼睛无法闭合。
疲惫的士兵正靠在尸体中间,晃晃悠悠的回到军营。
打扫战场整整花了三天时间,最终的战果交到了郭靖案前,此战击败金国十万大军,战场上收割了敌军首级六万余,俘虏两万多人,缴获军械盔甲无数。
而郭靖麾下大军也损失不小,骑兵死伤三千多人,重骑兵五百人只剩下百余人完好,步卒死伤近两万。
经过几天的休整,郭靖并没有攻打太原,而是率先断绝了太原的粮道,然后绕城而过,命陆冠英,史秉直父子先行攻取了泽、潞、汾、霍四州。
此时,太原已经成为一座孤城。
他手下大军分散在各地,忙着抢占关隘,收割粮食。
消息传到中都,正在忙着迁都的完颜洪烈闻言,原本还有些许乌青的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十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金国朝廷已经无力派出大军救援山西。
如果再抽调兵力,金国将无力抵抗蒙古大军南下。
皇宫里,完颜洪烈将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仰天长叹,“郭靖,郭靖!”
二十年前,他本能轻而易举的杀掉郭啸天和杨铁心一家人,疏忽之下,让李萍逃得一命,二十年后的今天,郭靖长大成人,为金国的死敌蒙古人卖命,前面打了金国五万大军,这次击破十万,这都让他感受到了切肤之痛。
如果没有此人,西京不会丢,金国西面形势也不会如此危急!
辽东辽西那里,金国已经算是放弃了,而这次迁都开封,金国在河南河北的战略形势必将急转直下,当然,也并不是没有好处。
开封虽然无险可守,但黄河却能帮助他们阻碍蒙古大军,给金国赢得喘息之机,现在的金国太需要时间了,蒙古接二连三的胜利把他们打懵了。
完颜洪烈非常明白迁都的坏处,但他只能饮鸩止渴。
一个月后,战报千里加急送到了蒙古大汗金帐,成吉思汗看到消息,当即大笑,“好,不愧是我的金刀驸马,郭宝玉,你来瞧瞧!”
伺候在一旁的郭宝玉不动声色的接过战报看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恭喜大汗,驸马再败十万金军,当初大汗一力将西京的战事交到驸马手上,大汗识人之明,在下佩服。”
成吉思汗笑得合不拢嘴,看着自己重用的后辈不断建功,让他生出了浓浓的成就感,“是啊,这小子也给了我一个惊喜,我们把大军都带回来休整,他手上的兵马不多,没想到他竟然又答应了,看来,是时候给他加点担子了!”
“此战之后,金国不可能再有余力救援山西,传我命令,命郭靖招揽汉人豪杰,扩充大军,建立行省,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能走到哪一步!”
郭宝玉瞳孔一缩,心里止不住的颤抖,建立行省,这可是把统治地方的大权都交给他了,意味着郭靖从此以后能光明正大的开府建牙,培植自己的势力。
他现在才二十岁!
二十岁就走了这一步,此人若不出意外,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随即,成吉思汗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之前这小子不是带来一个道士引荐给我,他现在在哪?”
一旁随侍的仆人忙道,“大汗,那位道人现在还在部落,您要见他?”
“郭靖亲自引荐的人应当不是普通人,本汗倒想看看,中原的道士有何特殊。”
于是,被成吉思汗晾了几个月的丘处机终于有机会觐见成吉思汗。
……
西京,将军府。
自从那场大战之后,郭靖便回到西京处理政务,并未参与接下来的大战,如今他已经是一方统帅,总不能什么事都让他自己来干,史家父子带着大军在外面攻城略地,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山西各地投靠过来的豪杰也崭露头角,有他们这些地头蛇帮忙。
接下来倒是没有打什么硬仗,金国覆灭十万大军的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大江南北,郭靖的名字也逐渐被世人谨记。
谁让他是汉人,而且还是打金人的汉人。
对于宋人而言,蒙古人打金国,他们只会觉得是狗咬狗,可换成了汉人打金人,他们就会对其生出好感,就像是人们对自己同姓的名人会生出好感一样。
只要你打金人,咱们就是朋友!
于是,南宋当中血气未消的仁人志士纷纷北上投入他的麾下,没办法,大宋不打金国,他们只能另寻他路,只要能杀金人,他们不惜一切代价,时间并不能抹平仇恨,反而加深了。
随后,郭靖休养生息了半年之后,在第二年正月以重兵重重包围太原,此时的太原已经断粮多时,大军经历血战,最终从太原西北方突破城防,攻入城内。
至此,太原也落入郭靖的手中。
第158章 不如苏先生,给大雕祛毒
蒙古汗王金帐当中,丘处机与成吉思汗相对而坐,案上摆着点心与茶水。
成吉思汗喝了口茶,问道,“丘道长从关中而来?”
丘处机微微点头,此时的他身着玄色道袍,肌肤红润,头上的发丝乌黑亮丽,颇有几分道家高人的风范,“金国腐败无能,对内欺压,对外极尽压榨之事,引得南北夹攻,国家衰败,此为天道循环,贫道正是因此而来。”
成吉思汗知晓眼前之人是全真教的道士,全真教在北地执道教牛耳,世俗中拥有不小的影响,他也愿意礼贤下士,“不知道长何以教我?”
“大汗是草原之主更是一代豪杰,贫道怎敢轻言指教,只不过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建议罢了。”丘处机没想到成吉思汗这么给面子,心中一震,接着道,“大汗可以马上打天下,却不能马上治天下,刀兵可以征服,却难以统治,蒙古百姓数量并不占优,您已经占有偌大草原,再加上金国的北地,如此恢弘的版图,更需要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
“贫道建议大汗出征之时少造杀戮,如此一来,可收民心,接纳当地的官员百姓,劫掠只是一时之计,统治方为长治久安之策。”
听到这些话,成吉思汗心里有些失望,本以为丘处机会给他一些行之有效的建议,没想到却仍是这些老生常谈的办法。
这些事,他早就在做了,还轮得到你去说?
就算是金国那等茹毛饮血的野蛮人在占据中原之后也建立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统治体系,更遑论比他们强得多的游牧民族。
事实上,论文明程度,无论是被金国覆灭的辽国还是现在崛起的蒙古部落,在某种程度上比最开始的女真都要先进,游牧民族的历史也远比白山黑水中崛起的女真部落要悠久得多。
但最终却是野蛮人征服了文明人,这世上,还是要靠拳头来说话。
随即,成吉思汗便将话题引到了全真教的教义之上,比起丘处机给他的那些建议,他还是对全真教更感兴趣,毕竟草原上自古就有萨满教以及长生天的信仰。
全真教主张儒、佛、道三教合一,即以“三教圆融、识心见性、独全其真”为宗旨,奉《道德经》、《清静经》、《孝经》、《心经》、《全真立教十五论》等为主要经典。
作为全真七子,丘处机在这上面的造诣自然不用多说,他先是说起了全真教的创派祖师王重阳,而后再引申到全真教的主张,再到养生之法,成吉思汗津津有味的听着,对此十分关注。
他对王重阳的故事很感兴趣,但得知对方已经死了几十年,不由得露出惋惜之色,普天之下,成吉思汗已经找不到对手了,纵然他还有许多敌人没有打败,还有许多领土没有征服,但他认为那都是迟早的事。
但王重阳的经历却堪称是传奇,从抗金义士再到道门祖师,再到天下第一,让成吉思汗引起了些许共鸣,此等人物,恨不能与之相见。
当然,丘处机说这些也并不全然是为了宣扬全真教,更是为了把全真教和金国撇开关系,尤其是现在金国内忧外患,风雨飘摇,明眼人都看出来不行的情况下,全真教突然背弃金国投降蒙古,怎么看都有二五仔的嫌疑。
但当金国不行之后,全真教的人可以拍着胸口表示,污蔑,都是污蔑,咱们创派祖师都是抗金之人,我们这些后辈子弟也不过是暂时与他们虚与委蛇,咱们还是怀着一颗抗金的心,只要你打金人,咱们就是朋友,你看,握着不就来了!
两人相谈甚欢,在金帐内谈了几个小时,直到晚上丘处机才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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