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穿诸天从射雕开始 第166章

作者:喵苍离

  寇仲眼睛一亮,当即抽出腰间长刀,演练起李靖教给他的血战十式,从第一式“两军对垒”起手,接着“烽芒毕露”、“轻骑突出”、“探囊取物”、“一战功成”、“批亢捣虚”、“兵无常势”、“死生存亡”、“强而避之”再到第十式“君临天下”。

  练完之后,他长吐一口气,像是急于得到表扬一样过来问道,,“师傅,我练的怎么样?”

  宋缺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问道,“这刀法是谁教你的?”

  寇仲挠了挠头,“师傅,难道这刀法有什么不对?”

  “不,这刀法最利于在千军万马之中冲杀,若要争雄江湖或嫌不足,深得兵家要义,教你这套刀法的人一定是个精于战阵兵法的大才。”宋缺感叹不已,而后接着道,“只是这套刀法有些粗糙,大开大合,有不少缺漏之处,不够精妙,放到你身上倒是绰绰有余了。”

  宋缺是天下第一刀,更是兵法大家,但凡创造武功,其内必然包含创功者的信念和道,宋缺有自己的天刀之道,高屋建瓴,一眼就看出了李靖这套刀法中蕴含的道与意,这无异于是将他的兵法之道展现在自己面前。

  见宋缺对李靖的评价这么高,寇仲笑道,“这套刀法是我躲避宇文化骨逃亡的时候,遇到一位兄弟教我们的,他叫李靖,曾是杜伏威的手下。”

  而后,寇仲就把他们如何认识,又如何躲避追杀,不得不分开逃亡的经历娓娓道来。

  听完之后,宋缺对李靖赞叹不已,“如此人才,当真难得,那杜伏威不过是草莽,侥幸得势,得不到这等人才投靠实属正常,若他能投靠我宋家,我必然要重用此人。”

  说完,又看了一眼寇仲,心中暗道:难道他们真的是天命所钟?似李靖这样的人才放在整个天下都极为罕见,竟然被他们遇上。

  宋阀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不是钱粮,也不是地盘,而是青黄不接,无人可用,寇仲和徐子陵资质非凡不假,可天资的兑现需要时间,没有成长起来的天才算不上是真正的天才。

  李靖的出现,让他起了爱才之心。

  想了一会儿,他他又道,“不久之后,我会昭告江湖,收你为徒,李靖若是知道你在此地,或许会来找你。”

  寇仲顿时心花怒放,“真的?师傅,我们跟李兄弟失散,还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他要是真的来了,我们兄弟又能团聚了。”而后,他下意识的顺杆往上爬,“对了,师傅你能不能帮我们找一找贞嫂?”

  得知李靖的事,宋缺心情大好,脸上露出笑容,“怎么?她们对你很重要?”

  寇仲毫不犹豫的点头,“贞嫂曾经帮过我们兄弟俩,对我们有恩,要不是她,说不定我们兄弟俩已经饿死了,我想报答她。”

  宋缺也答应下来,“为师会派人去找,不过,你也要好生用功才是,天下之大,要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此事恐怕还得你自己去。”

  “多谢师傅。”

  “方才我看了这套刀法,改良了一下,你既然已经练会,就照着这个路子练,为师有自己的刀道,以后,你也会有自己的道,我的道不一定适合你,路还是要靠自己走出来,你明白吗?”

  什么?看了一眼就改了?

  寇仲张大嘴巴,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天下第一刀,随即兴奋道,“弟子明白。”心里暗自嘀咕:要是我能把他的武功学会,以后我也是天下第一刀。

  除了练刀之外,宋缺闲暇之余还会指点寇仲学习兵书,经史子集等等,身为他的弟子,总不能当个什么都不懂的莽夫。

  ……

  隋大业十二年春,宋阀派精兵两万,攻下汉中,从此,巴蜀,汉中连成一体,一个庞大的割据势力成形,天下震动。

  同年,备受猜忌的李渊在佛门的运作下,被皇帝杨广外放,正式任河东慰抚大使、太原留守、晋阳宫监,掌管为河东太原一线的军政大权。

  天下反王割据势力愈演愈烈,李密投靠瓦岗寨大当家瞿让,受其重用,一战击败隋大将张须陀,威震天下,反贼势力愈演愈烈,已成燎原之势。

  杨广对此浑然不放在心上,反而带着满朝文武和精锐士兵,巡幸江都,在此地大兴土木,建造宫殿,对外面的局势充耳不闻。

  太原,李家。

  李渊坐在堂上,年逾五旬的他保养的很好,颔下三寸长须,国字脸,额头两条浓眉,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堂中除了他之外,尚有他三个子嗣以及一位美若天仙的漂亮女子。

  这名女子,便是从蜀地归来的师妃暄。

  宋阀占得先机,势大难制,为今之计,只有佛门下场才能将代天选帝的大业拉回正轨,运作李渊镇守一方后,她便建议李阀赶快起兵。

  面对师妃暄的催促,李渊疑惑不定,“师仙子,我们现在起兵?这会不会太快了?”

  李渊刚说完,堂下一个面相英武,器宇轩昂的青年站出来劝道,“父亲,南方宋阀占据巴蜀,势力庞大,瓦岗寨击败张须陀,名震天下,我李阀若不改弦易帜,树立大旗,如何能收服民心,夺取天下?”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师妃暄,眼神充满了爱慕。

  在他身旁,另一位青年不甘落后,也起来劝说,“父亲,孩儿以为,师仙子所言有理,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杨广离开洛阳,关中兵力空虚,正是我李阀起兵的大好时机。”

  这两位便是李渊的儿子,李世民,李建成。

  李建成说完,两兄弟偶然对视一眼,眼睛一瞪,好似有火花迸溅,轻哼一声,各自撇过。

  两个儿子都这么说,李渊素来耳根子软,再加上师妃暄背后站着的佛门,想到洛阳静念禅院里养着的武僧,李渊心中激动万分,“既然如此,那便依师仙子所言,不日起兵反隋。”

  宋阀的下场就像是加速器一样,四大门阀都不得不跟随着一起行动,加快步伐,世家门阀的体量在这一刻具现化,出身世家的李密加入瓦岗寨就击败了张须陀,让朝廷颜面大失。

  各家起义军背后或多或少都有世家大族扶持,历代以来的农民起义皆是如此,初期无序发展,到了后面陆续壮大,就会被世家和地主摘了桃子,数百年前的黄巾起义如此,数百年后的隋末十八路反王亦是如此。

  大业十二年六月,李渊在太原起兵反隋,号召天下群雄推翻朝廷,此举让他李阀经营多年的名声受到了极大影响,毕竟皇帝前脚派过去,后脚就起兵造反,有失忠义。

  这时候才是大业十二年,大隋的声望还未跌落到谷底。

  得知李渊反隋,远在江都的杨广怒不可遏,命宇文化及为主将,领关中兵马三万,攻打太原,对于李家,杨广本就猜疑很深,结果被佛门忽悠,把他放出去,现实直接给了他一个大逼斗,更别说李渊还是他的表亲。

  原本杨广不想管,等着醉生梦死,李渊来这么一手,直接让皇帝转移了怒火,把宋阀以及各路反王的敌意悉数放在李阀身上。

  宋阀在岭南,鞭长莫及打不到,不要紧,收拾不了宋阀,还收拾不了你李家?

  这么一来,李阀得偿所愿,拉起了大旗,佛门正式下场,而宇文家也借这个机会拿到兵权,返回关中,与李阀交战。

  ……

  成都府。

  苏铭看着手里的密函,眉眼舒展开来,感叹道,“杨广倒是下了一步好棋,让宇文阀和李阀狗咬狗,只是,可惜了……”

  历经半年,宋阀将大本营转移到了蜀地,全面接管蜀地的官府机构,同时也招兵买马,壮大实力,时至今日,已经招了五万大军,正在有条不紊的训练。

  宋缺眼里露出笑意,“我远在蜀中都看得明白,杨广这个皇帝怎么又看不明白?四大门阀当中,李阀是关陇门阀领头者之一,若想取得主导权,李阀必须入主关中。”

  “可杨广给了宇文化及兵权,让他在关中招兵买马,关中乃兵家必争之地,无论是李渊还是宇文化及都不会相让。”

  “如此一来,我们便可从容应对。”

  宋阀抢的就是时间,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想夺取天下,宋阀的实力都远远不够,现在正需要把蜀地的潜力转化为军事力量。

  最关键的地方就在于,宋阀军事实力成形之前,中原大地不能决出胜负。

  原著当中,宇文家留在杨广身边,趁着朝廷声望跌落到谷底,弄死杨广,另立皇帝,变成了众矢之的,可谓是错招百出。

  杨广死后第五天,李子通率大军攻打扬州,宇文化及不敢迎敌,弃城逃到彭城,打算夺取国都长安。结果水路被李密封锁后,不得不改走陆路,又下令掠夺民间牛车二千余辆运载宫女和珍宝。武器、装备、食粮却命兵士背负,惹得兵士生变,造反,虽然宇文化及适时平定叛乱,却已元气大伤。

  这时候李密看准良机,命令徐世绩和沈落雁伏兵黎阳,大败宇文化及,降者无数,女子财货尽失,宇文化及仅剩二万残兵北走魏县,李密就算是赢了,也是惨胜。

  李密跟宇文阀两虎相争,结果让李阀渔翁得利,夺取了长安,占领关中,雄踞河东,关中,李阀堪称是大势已成,寇仲他们的少帅军也节节败退,死伤惨重,直到宋缺出山才扭转战局。

  宇文阀占据关中,李阀占据河东,论实力,宇文阀还犹有胜之,这场大战,很难在短时间内结束。

  兄弟们,平安夜快乐。

第280章 在下苏铭,拜见老天师!

  而后,宋缺郑重道,,“此时,我以为一动不如一静,待厉兵秣马之后,我宋阀便可席卷南方,以南统北,先生以为如何?”

  苏铭心中暗自赞叹,宋缺并没有因为当前的局势而冲昏了头脑,宋阀能拿下蜀地,靠的是先声夺人,出其不意,岭南,广南诸地与巴蜀连成一体。

  再要往北打,绝对会引起群雄敌视,甚至被群起而攻之,人的名,树的影,宋缺的强大人尽皆知,没有人会怀疑他的领兵能力。

  “宋兄是兵法大家,深谙局势变化,既如此,我送阀主九个字。”

  宋缺神情一肃,“请先生指教。”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后世朱元璋壮大实力的不二方针放到任何封建朝代几乎都能适用,自然也适用于现在的宋阀。

  沉默片刻后,宋缺点点头,“先生之意,宋缺明白。”

  苏铭脸上也露出狭促的笑容,“宋阀有宋兄坐镇,在下便能放心远游了。”

  “先生欲北上?关中还是江南?”

  “都不是,要杀宁道奇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欲统合南北道门之力与佛门抗争,李阀与佛门下场,这场好戏已经开始,这是最好的机会。”

  宋缺深知苏铭身上的重任,宋阀必须有人坐镇,否则稳不住局势,而在宋阀无人可替代他的地位,但北方战事如火如荼,宋阀若袖手旁观却太可惜,也只有苏铭才能浑水摸鱼,火中取栗。

  “先生,保重!”

  “宋兄,后会有期!”

  数日后,苏铭飘然离开,消失不见。

  他刚走,寇仲就来找徐子陵,想与他切磋,“小陵,你师傅没在这,咱们好久没动手了,来比划比划?”

  徐子陵身着宽松道袍,坐在蒲团上,手拿一本道经正细细研读,闻言只是摇摇头,“不,师尊说我武功未成,不便动武泄露元气,我刚刚才改刀练剑,还不熟悉,等我好了咱们再好好比一场!”

  一个多月过去,徐子陵经历了一场蜕变,好似脱胎换骨了一样,眉宇间的稚嫩和浮躁被经书一点点磨去,气质愈发静谧,如一汪深潭。

  相比之下,寇仲身上的刚猛意气不见,脸庞也多了不少伤痕,更重要的是,他一走进来,徐子陵就闻到了鲜血的味道,他便知晓,寇仲这些天没少杀人。

  血战十式是在沙场战阵上的武学,最适合以战养战,寇仲原本就在军中担任队正,如今又被火速提拔,在军中任偏将,执掌一支千人队。

  蜀地战事消弭,宋缺并没有结束军事行动,而是派遣寇仲到巴蜀各地剿灭匪患,刀下亡魂从未少过,这些人头,也让他的刀愈发锋利。

  徐子陵眼里闪过一丝担忧,招呼寇仲坐下,拎起茶壶为他倒茶,“仲少,以后你有空多来听我读一读道经,这些道经博大精深,一字一句我都要细细揣摩,想想当年,我们在私塾偷听,只听得只言片语,这才有了后来跟娘结缘,还是要多读书啊。”

  说起读书,寇仲便向徐子陵倒起了苦水,“小陵,别提了,你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每天除了练刀,就是看兵书。”

  “我师傅那的兵书堆得跟小山一样高,从太公兵法,尉缭子,再到孙子兵法,淮阴侯兵法,除了这些兵法,还有历代将帅的战事经历,师傅都让我一一研读,我都快读吐了。”

  徐子陵俊逸的脸庞露出深思的表情,伸手捶了一下寇仲的肩膀,“仲少,依我看,阀主不仅想传你刀法,还想让你继承他的兵法,以后,你要名动江湖了。”

  闻言,寇仲哈哈大笑,“小陵,你放心,等我以后出名了,咱们就娶个漂亮媳妇,不说跟娘比,至少要比贞嫂漂亮就行了。”

  双龙之中,寇仲素来心思敏感,渴望出人口地,得到他人的尊重与赞赏,而从军入伍,则是最快的途径。

  徐子陵也明白寇仲身上肩负的压力,作为天下第一刀的亲传弟子,他面临的压力比他大太多,就算是宋阀之中也有很多人看他不顺眼,觉得他不够资格当宋缺的徒弟。

  可越是这样,寇仲就越想证明自己。

  曾经无话不谈的好兄弟现在竟然沉默了,相对无言,他们拜了两个不同的师傅也走上截然不同的道路,这路是他们自己选的,也是他们心甘情愿走的。

  而后,徐子陵坐在蒲团上读书,寇仲则坐在一旁听他读,不知过了多久,寇仲起身告辞,徐子陵将他送到门外,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徐子陵也只是叹了口气,什么话也没有说。

  ……

  离开蜀地,苏铭并未北上,而是向东而行,沿江而过。

  东汉之时,道人张道陵曾在此炼丹,传说“丹成而龙虎现,龙虎山因此得名。张道陵统合道教之后,其子孙从蜀地迁至龙虎山并定居下来后,龙虎山就成了“天师祖庭”,为历代皇帝所尊崇,享有崇高的声誉。

  相比于北方道教为政权更迭所累,龙虎山天师府偏安一隅,地处南方,历经战乱,传承不灭。

  这一日,苏铭来到龙虎山脚下,他身着青衣,如同寻常香客一样上山,而山道上的香客就像是看不到他一样,对他视而不见。

  他踩在青石台阶上,山道两侧是郁郁葱葱的树木,相比于险峻的华山,龙虎山风景秀丽,却无险峻山势,坐落在这里的天师府依山傍水,规模宏大,气势非凡。

  而在苏铭的感应里,方圆数百里的天地精气都朝着这座山脉汇聚而来,丝丝缕缕的地气在山脉中穿行,阴阳轮转,穿云破雾,高大的山峰上,一头如蟠龙仰头挺立,山势绵长,一头如猛虎屹立。

  龙虎对峙,自有云霞璀璨,恍若丹霞相映。

  那里是龙山和虎山,传说东汉时第一代天师张道陵来到此处炼丹修道,有青龙白虎幻绕于丹鼎之上,丹成龙虎见,故改名为龙虎山,也有说两峰相峙,状若龙虎,故名。龙山虎山,相峙耸立。

  这里的风水地势倒是颇为巧妙,暗合龙虎交汇之玄妙,普天之下,也只有还未兴起的武当山能与之相较,武当山龟蛇二山,而玄武阴阳两体,张三丰也是因此而悟出太极之道。

  天师府内豫樟成林,荫翳蔽日,鸟栖树顶,环境堪幽,有稀稀疏疏的香客在这里上香还愿,庭院内多植奇花名木,精致美丽,与自然相映成趣。

  正在苏铭驻足观赏之际,忽然有声音从旁边传来,“道友,家师有请。”

  他回头,就见一名绾着发髻,着灰色道袍,步履的中年道士正静静地看着他,苏铭淡淡一笑,“天师府的道士,久仰大名,还请带路。”

  “请!”

  道人神色恬淡,周身流转着清静自然的气质,恍若与这里的山势融为一体。

  不多时,他们抵达天师庙后面的龙虎山,道人来到山脚下,转身对苏铭道,“道友,天师已在山上等候,还请道友上山。”

  “有劳了。”

  苏铭打了个稽首,缓缓踏出一步,再现身时已在数丈开外,山势不高,却颇有神韵意味,天地山势之灵秀仿佛溢出来,走在山中,无时无刻都有天地精气融入他的身躯,若是寻常人能在这里久居,不说百病全消,至少也能延年益寿,缓解疲伤。

  半刻钟后,他见到了正主。

  山巅上,一道苍老的身影盘坐在树下,一袭阴阳道袍,须发皆白,头上一顶八卦冠,仙风道骨,慈眉善目,脸上肌肤红润,几乎看不到皱纹,周身气质飘逸,一副高人气派。

  察觉苏铭到来,老天师张开双眼,苍老的眼眸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复杂莫名,“你来了。”

  “在下苏铭,拜见老天师!”

  老天师盯着苏铭看了一阵,蔚然感叹道,“求道之路,达者为先,苏道友年纪轻轻,却已臻至如此境界,老道汗颜,痴活几十年岁月,可依旧没能窥破那一层。”

  苏铭的武功对气机的感应十分敏锐,老天师是宗师大圆满境界,离大宗师只差一步,可这一步,犹如天堑,他这一辈子都很难跨越过去。而他因为冥海归元劲的原因,相貌一直都维持在二十多岁,再加上复返先天,生机盎然,看上去跟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没什么区别。

  “老天师说笑了,我境界虽高出一线,却仍是被你看破行迹。”说到这吗,他停顿了一下,问道,“敢问老天师如何察觉在下到来?”

  老天师笑了笑,“我道门向来追求天人合一之妙境,老道自幼在龙虎山长大,在山中修行,娶妻生子,一颗道心早就与这山川之灵相合。”

  “道友能收敛精气神,瞒过普通人,却瞒不过脚下大地,瞒不过这片天地,宗师之道,存乎一心,本质上与常人已有区别,不是我发现了你,而是龙虎山“看”见了你。

  闻言,苏铭心神大为震动,当真有如此玄奇?